當林原從馮老校長手中接過學士學位證書後,記者馬上上前採訪。
「林董,首先恭喜你用最短的時間拿到了學士學位證。請問此時你有什麼感想?」
林原掂了掂手裏的紅色證書,難得幽默地說道:「感想?我最大的感想就是從現在起,我也算得上是一個真正的『文化人』了。」
記者心裏吐槽,尼瑪,你都不算文化人的話,那我們這些人是野蠻人不成?
不過記者還是硬着頭皮問道:「林董,此話怎講?」
林原略微有點感慨地說道:「你們要是能夠查到我父母當年在水木大學時的資料就可以知道,我的父親是博士後,我的母親是博士。我這做兒子的忙於事業,沒有多少時間去攻讀博士學位,只有多拿幾個學士學位來湊數。要是我連幾張學士學位證都拿不到的話,豈不是給他們丟臉?」
觀看直播的人們瞬間內牛滿面。林董,只是為了不讓你的父母丟臉,你就創造出最短時間拿幾個學士學位證書的記錄。這讓我們這些學渣情何以堪啊?再說,以你老人家現在的醫藥科研成就和手術實操水平,任何一家有名的醫藥院校都可以大大方方地給你頒發一個醫學博士的學位證書啊。你老人家就不要這樣羞辱我們了吧。
記者聽到這個非主流的答案,也有些意外。
這位記者很是機靈,馬上轉變話題:「林董,你拿到醫學學士學位證後的下一步打算是什麼呢?是準備行醫了嗎?」
林原笑着說道:「那可不成。我是一個守法的人。在沒有拿到行醫資格證之前,我是不會正式行醫的。王處長,我現在就向南部省衛生部門提出對我進行醫師資格證的考核,不知道衛生部門能不能特事特辦,在明天就對我考核呢?」林原接着記者的話頭轉向衛生部門的代表王處長,提出了考核要求。
衛生部門的王處長本來就是來走個過場,打醬油的。沒想到林原把話題引到他身上,讓他當場表態。
尼瑪這樣破壞規矩的事情哪裏是他一個小官能夠決定的。一時間囁喏着不能回答。
好在記者幫他解圍,說道:「王處長,要不你聯繫一下的上級領導,徵求處理意見?」
正在這時,王處長的手機響了。他掏出手機一看來電姓名,連忙面露喜色地開始接聽。
來電話的正是衛生部門的頭兒,可以就林原的問題直接作答的人。
今天這件事情可是衛生部門的大事,他們這些當領導的都在緊密關注,自然聽到了林原的要求。
衛生部門的領導本來想拿捏一下林原,讓他不要拿村長不當幹部。衛生部門又不是他林原家開的,醫師資格證的考核有統一的時間安排,怎麼能讓他為所欲為?
這時上層衛生部門領導的電話打到了這位領導的手機上,要求他馬上答應林原的要求。
尼瑪,上層都正在策封林原的親人來表示對林原的恩寵,你長了幾個膽子敢和上層對着幹?不就是破個例麼?規矩立起來不就是用來打破的麼?
沒說的,南部省衛生部門答應第二天就安排對林原的考核。
那位記者也不知吃了什麼藥,追着林原問道:「林董,想來以你的醫術水平,明天拿到醫師資格證是十拿九穩的事情。請問你拿到醫師資格證後打算怎麼做呢?你是會把主要精力放在行醫上面還是放在科研上面呢?我們都知道,你的科研城了建設了很多學科的實驗室。」
聽到記者的這個問題後,林原沉默了半晌,才略微低沉的說道:「這位記者先生,你知道我在我的科研城裏修建了能容納兩三萬人的大型康復中心,我準備用來幹什麼嗎?」
記者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事實上所有人都不知道林原花那麼多錢建設一個豪華的康復中心有什麼用途。
就是用於醫學研究,也用不着建立那麼大的康復中心吧。
林原聲音低沉地說道:「大家都知道我在滿一歲的時候就離開了父母身邊,在姑姑一家的關愛下成長。按理說我有親人陪伴,不應該感覺到孤單。可是在我八九歲開始懂事的時候起,我意識到了我與其他有父母陪伴的小朋友的不同之處。那時候我開始孤僻,開始沉默寡言。從此持續多年。那時候我就在想,以後要是我有能力了,我就要把世界上所有沒有父母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