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侯爺依舊在外與紅顏廝混。
甚至快兩個月沒回府都未曾有人來問過他一句,倒是讓人羨慕的很。
「侯爺,還是你御女有方啊。這京里能把後院治得毫無怨言的,可就侯爺你一個了!」周伯躍笑着給謝侯爺敬了一杯酒,謝侯爺嘴角帶笑,其實他最是欣賞這般溫文爾雅的讀書人。
「她們都是知禮懂事的,這男人家的事女人管那麼多做什麼。」侯爺那雙桃花眼眯了眯,愜意的喝着清酒,斜躺在軟榻上,身旁新紅顏在撫琴。
「侯爺這般厲害,只可惜將軍他……唉,好在我那妹妹命硬,與謝將軍也能共度一生。只是委屈了妹夫,堂堂一個大將軍,當朝寵臣,只能娶我妹妹這般姑娘。」周伯躍敬了杯酒。
謝侯爺頓了頓「他有什麼委屈的,不過是個只會舞刀弄槍的莽夫。他若是能生的你這般爭氣,那我就安心了。這次會試你可是京中呼聲最高的學子了。那蕭匹夫都看好你。你若是沒成婚便好了,本侯有二十多個女兒,倒能與你做門親事。」謝侯爺眼中有些羨慕。當即笑着道。
他自詡文人學子,自然更欣賞周伯躍這般文雅的年輕人。
蕭家算起來也是蕭氏娘家。只不過當初蕭氏母親身份不高,一直養在外邊,後來蕭氏進了謝府做正室。這才與蕭家走的近了些。
更何況,現在謝可言還入宮做了娘娘。蕭家更是上趕着來了。
周伯躍抿了抿唇,心中有些後悔。若是宋氏死了便好了。進京這麼久,他還一次都未曾見過她。
「侯爺抬愛了,伯躍大概是沒有福氣吧。宋氏可不像侯爺夫人一般知書達理,大方又懂事。她,她能把伯躍打殘了。」周伯躍露出幾分苦笑。
謝侯爺眉頭一皺,心中倒是有些同情他。
他這輩子都在女人堆里過活,什麼柔情小意見識了不少,可從未見過那般粗俗的女人。
「待中了狀元重娶一個便是,橫豎成婚這般久還無子嗣,上不孝順公婆,下不侍候夫君。要她做什麼。」謝侯爺揮了揮手,絲毫不在意。
他花心,但更絕情。
不然侯府也不可能那般多女人,甚至也不可能讓當初誓死相隨的薛氏生生氣死了。
兩人喝着酒,外面卻是誰也不知他們竟有些交情。
「再喝再喝,女人就是不能慣着。等本侯爺玩滿三個月再回去。你啊,就是太年輕,女人,你越是晾着她,她越是溫柔,半點不敢忤逆你。你看看,我這次在外住了兩個月了,誰敢催本侯爺回去?」謝侯爺滿是自信,在場喝酒的人中紛紛點頭。
「等侯爺三個月後回去,府里的姨娘和夫人只怕早被侯爺晾的心慌了。」幾個人笑着喝酒,喝的面紅耳赤,隨着撫琴之人的琴音,竟是猶如仙境。
謝府里。
「爬過這座山,翻過這道嶺,晚上壓倒侯爺腿。」
「俯臥三百,仰臥三百,侯爺等你來。」
「左勾拳右勾拳,乾的侯爺樂翻天。」
「負重五十斤,夜跑十公里,侯爺還在床上等着你。」
「乾乾干……」
一群在泥地里打滾兒的姨娘眼睛越來越亮,一直被養在深閨的她們從來沒體會過這種生活。
若說之前還是被周言詞威逼利誘,如今倒真是甘之如飴了。
「我瞧她們如今這體能,侯爺會被她們玩的下不來床。」宋老七感慨道,侯爺會不會吃不消啊?現在瞧着她們動不動還動手的架勢,這閨房之樂還能樂的起來不?
「我看他是樂在其中吧。」周言詞撇了撇嘴,這人也就是相公的親爹,若是個後的……
呵呵……
「對了,昨日太醫署被叫到賢妃娘娘宮中了。現在她身懷有孕已經傳了出來,這宮裏上上下下只怕都看着呢。」宋老七上次在八卦樓見到了一姐,現在打死不敢靠近皇宮半步。
「聽說上次從宮裏回去就生了一場重病。陛下在她宮裏住了好幾夜,連皇后娘娘都去看了。」宋老七如今好友遍佈京城,倒真讓她混成了京城一點通。
「她懷孕五個多月了吧?雙胎的話,這肚子只怕者都遮不住了。」周言詞搖搖頭,上個月宮裏的辛貴人生了個皇子,皇帝帶着滿朝文武在同壽殿為皇室列祖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