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
洛天嚇得臉色一陣慌張,連忙賠着笑臉道:「婷姐,我可是為了幫你療傷,所以才不得不……「
「別說了,姐都懂。」
周婷一臉嚴肅地摸了摸洛天的腦袋:「你就是單純忍不住而已,誰讓我身材那麼火辣,臉蛋又那麼漂亮,對吧?」
洛天連忙從床上爬起來,使勁點頭:「對對對,講的對……」
「對你個大頭鬼呀!」周婷白了洛天一眼,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深夜了,這才道:「夜深了,早點睡,家裏一直都是我一個人住,只有這一張床,你不嫌棄的話,今晚和我擠一擠吧!」
洛天連忙點頭。
能和周婷這種大美女睡在一張床上,換是別的男人,怕是少活十年都願意!
周婷下床,拉上窗簾,換了一身睡衣,這才關燈上了床。
窗外,清澈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床上映出斑駁的樹影。
有騷動的貓兒在叫。
聲聲撓人心。
床上,洛天和周婷並排着躺着。
不知道為什麼,洛天有種前所未有的溫馨感。
就像……小時候和父母睡在一個房間,有種很安心的感覺。
這種周婷帶給他的親人般的感覺,和蘇凌薇帶給他的那種愛情的渴望,對他來說,都很重要。
「婷姐,我給你按按肩膀,放鬆下,有助於睡眠……」
「恩恩……好的……」
「啊~……臭小子,你手往哪兒按呢!……」
「呃……不好意思,碰到大腿了,手誤……」
「手誤?說要按肩膀,你能按錯成大腿?臭小子好壞哦~不過姐姐好喜歡……」
深夜。
與此同時。
靜海市人民醫院,肛腸科住院病房外。
張躍一臉焦慮地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手指夾着一根香煙,地上已經落了五六根煙頭。
半個小時前,他接到電話的通知,他親愛的舅舅趙大飛,疑似被猛獸襲擊,不僅身上有多處撕咬,而且還……還丟掉了清白!
被野狗侵犯了肉體!
張躍拿着那張單子,臉色蒼白,他都不知道等趙大飛醒來後,他該如何告訴趙大飛這個殘忍的真相!
舅舅,你、你又被狗子日了!
還是三隻!
還都是公的!
「您好,您就是趙先生的家屬吧?病人一直在昏迷中,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創傷,剛才嘴裏一直在喊一個名字……」
這時,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走過來,一臉凝重地對着張躍說道。
張躍眉頭一橫,連忙急切問道:「剛才我舅舅嘴裏一直在喊誰的名字?告訴我!」
醫生撫了撫眼鏡,有些尷尬地道:
「剛才病人嘴裏一直在喊……洛爸爸……洛爸爸……」
「洛爸爸?」
張躍一愣,嘴裏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
下一秒,他頓時恍然大悟!
尼瑪,是洛天!
想到剛才自己竟然重複了一遍「洛爸爸」,莫名其妙被姓洛的佔了便宜,張躍恨不得給自己臉上一巴掌!
「該死的!又是這個混蛋!老子與你勢不兩立!」
張躍怒罵一聲,接着掏出手機,撥通了李淼的電話號碼。
李淼,是這條街道負責治安的派出所所長,之前和張躍喝過幾次酒,也算有些交情。
「喂,是李所長嘛?幫我個忙,有人把我舅舅給日了,我要報警!」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懵逼的聲音:「我沒聽錯吧?有人把張總你舅舅給……日了?」
「……」張躍頓時一陣語塞。
皺了皺眉頭,張躍這才冷道:「我知道那小子在哪裏上班!明天你帶隊人過來,把那小子當眾抓走!我不僅要那小子蹲監獄,我還要他在公司里身敗名裂!」
電話那頭,李所長答應一聲,接着便掛了電話。
接着,張躍又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
趙明,號稱靜海市第一律師,業界傳說,從來沒有他打不贏的案子。
只要他出馬,黑的能說成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