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個心善的。」
「也是太后慈悲。」秦蓁連忙道。
太后被秦蓁逗樂了,算是恩准了。
秦蓁從太后的寢宮出來,便去了賢妃那處。
賢妃自然聽聞了此事兒,看着秦蓁時,說道,「你可知曉,慧貴妃是不喜歡那呂秀妍的,正打算尋個由頭將這門親事退了呢,你何必去招惹呢?」
「姑婆,蓁兒不過是瞧着她,便想起了自己。」秦蓁低頭道。
賢妃無奈,事已至此,她多說無益,也只是斥責了她幾句,便不說什麼了。
秦蓁覺得這一趟進宮,比起往日都輕鬆了不少。
她出宮之後,便回了秦家。
很快,太后的懿旨便到了趙家與呂家。
呂家無奈,只好將呂秀妍接回了呂家。
趙家並未被指責,反而得了賞賜,而趙老夫人的一品誥命也隨之冊封了。
趙老夫人喜出望外,原先還有些埋怨秦蓁,如今反倒覺得這秦蓁是個極好的,更是親自去秦晚秋那處,連帶着將秦晚秋也誇了一番。
秦晚秋只是含笑應承着,心中着實鬆了口氣。
如今趙老夫人因着這一品誥命而高興,自然不會過多地計較。
呂秀妍回了呂家,情形如何,暫且不表,只說秦蓁被老夫人喚去,自然是少不得被訓斥了。
秦蓁也只能應着,畢竟,此事兒是她妄為了。
老夫人礙於賢妃,又因壽辰與賢妃省親在即,並未過多的苛責。
而秦蓁次日便回了醫館。
徐大夫瞧着她回來,冷哼了一聲,「捨得回來了?」
秦蓁笑嘻嘻地上前,「師父,您也捨得回來了?」
「聽說你這幾日鬧騰的很。」徐大夫人不在,可是消息卻很靈通。
秦蓁挑眉,卻也不覺得奇怪。
隨即便一五一十地稟報了。
徐大夫搖頭,「那呂小姐日後與你,怕是會走到一處。」
「那豈不是更好?」秦蓁笑了笑,「大不了,日後我與她過好了。」
「什麼?」徐大夫怒目圓睜。
秦蓁連忙擺手道,「師父,徒兒不想嫁去沐家,可是,這些時日,不論是誰,都在提起此事。」
徐大夫接着道,「你若不願意,只管與太后說就是了。」
「沐家有婚書呢。」秦蓁覺得太后也管不了這些啊。
「婚書算什麼?」徐大夫無所謂道,「你只管去說就是了。」
秦蓁只是盯着他看着。
徐大夫挑眉,「瞧我做什麼?」
「太后為何會聽您的?」秦蓁連忙問道。
「你想知道?」徐大夫坐下,指了指矮几上放着的茶杯。
秦蓁殷勤地奉茶,乖順地看着他。
徐大夫抿了一口茶,「日後你便知道了。」
秦蓁冷哼了一聲,起身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徐大夫嘴角地笑意頓收,隨即起身也回了自個的屋子。
寄香看着她,「大小姐,呂小姐的事兒如今算是告一段落了,不過,慧貴妃那處,怕是會將此事兒怪罪到您身上。」
「哦。」秦蓁滿不在乎。
反正,不論她做什麼,慧貴妃與她本就八字不合。
更何況,慧貴妃還是林家的。
「日後呂小姐嫁去林家,您與呂小姐也不能來往了。」寄香提醒道。
「嫁與不嫁,隨她了。」秦蓁斜靠在軟榻上,還是回來醫館舒服。
她不必小心翼翼地應付那些讓她厭煩的人,只顧着學醫逗趣就是了。
秦蓁如此想着,看向寄香道,「江氏那處,倘若還有任何的動靜,你可不能拖延。」
「大小姐,您放心就是了。」寄香無奈道。
秦蓁便翻了個身,漸漸地睡去了。
約莫一個時辰之後,她才醒過來。
袁錦年的事兒,她並未隱瞞師父,不過是想讓師父明白,她是不想跟袁錦年同流合污的。
不知為何,她直覺一向很準,對於袁錦年,一定要敬而遠之。
天色漸暗,秦蓁將這幾日未做的事兒都做了,方才喘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