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火氣旺,窗外的夜空不時綻放的煙花亮光,明滅不定地照在正在穿衣的秦梅杏身上,周安躺在那兒看着看着,漸漸火大。
眼看着秦梅杏內衣就快穿好,他突然把她拉回被窩,於是此處又要省略五百字。
大半個小時後,窗外的煙花早就放完,房間裏也終於陷入安靜,只有兩人有些粗重的喘息聲。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誰讓你乾的?我說同意了嗎?」
黑暗中,秦梅杏喘着粗氣說。
「沒忍住。」
周安實話實說。
「我好不容易快把衣服穿好了,害我又要重新穿,你個害人精!」
「呵呵。」
聊天止於呵呵?
片刻後,秦梅杏:「還要不要了?不要我就穿衣了,這次你想好了,別等我衣服快穿好,你又來,天都快亮了!」
「你穿吧,沒勁了。」
「呵呵。」
這次聊天真的止於呵呵,黑暗中,周安閉目休息,秦梅杏再次坐起來窸窸窣窣地穿衣。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兩人被窗外此起彼伏的鞭炮聲吵醒,但他們都有點睜不開眼,勉強睜了幾次,就又迷迷糊糊地睡去。
一直到日上三竿,周安被臥室門外,嘩嘩的流水聲吵醒。
這次他睡得差不多了,有種滿血復活的感覺,轉臉一看,旁邊的位置空了,被子下的手摸了摸旁邊的被窩,裏面還是熱的,門外的流水聲,應該是秦梅杏在洗臉。
窗外明媚的陽光照進房間,刺得他眼睛眯了眯,天亮了,睡醒了,一種荒唐感湧上他心頭。
沒想到這一世,秦梅杏給他充當了的角色,少年時期的幻想,竟然一朝如願,有點不真實。
聽着門外嘩嘩的流水聲,他心裏又起了邪念。
於是起床穿衣,穿好秋衣秋褲,走到門口,倚着門框看着秦梅杏撅着蜜桃臀在那裏低頭洗臉,他咽了咽口水,走上去就貼在她身後,一隻手摸了上去。
「別鬧!」
秦梅杏百忙之中,撥冗拍開他不老實的手。
「姐,再來一次吧!」
雙手轉移位置,他低聲說着,貼得更緊了。
「別鬧!」
秦梅杏扭動掙扎,但周安越「鬧」越歡,沒多久,省略五百字的情節就在洗漱台這裏發生,秦梅杏半推半就地雙手扶着洗漱台,做完的時候,她閉着眼、紅着臉反手推開周安。
「天都亮了,你還來!不知羞!」
周安接受批評,沒作聲,默默善後。
善後工作剛完成,他放在床頭的手機就響了,走過去一接,是他母親打來的,問他怎麼這個時間了還沒回家?外婆那裏還去不去拜年了?
「我馬上回來!馬上就回。」
應付完母親,抓緊時間去洗漱,等他洗漱好,秦梅杏早就把床鋪好了,順便把房間的衛生也簡單弄了弄。
「回家吧?快中午了。」她說。
「嗯,我們下樓去找點吃的就回。」
……
大年初一,下樓找吃的還真不容易,今天營業的早餐店幾乎沒有,反正周安和秦梅杏找了半條街都沒找着。
「回家再吃吧?」秦梅杏提議。
「只能這樣了。」
周安嘆息一聲,開車回家。
路上秦梅杏再次提醒,「咱倆的事,你千萬別跟任何人說呀!記住沒有?」
「放心吧!姐,你看我像傻子嗎?」
秦梅杏乜他一眼,「像!」
周安呵呵輕笑。
……
電三輪進村,看見他倆坐同一輛車回來,村民們都有點意外。
有人問他們幹什麼去了?
有人問秦梅杏沒事吧?聽說她昨晚被狗咬了。
還有人純粹只是跟他們打招呼,然後用好奇的目光打量他們。
但也只是好奇,周安相信這些人不會往別的方向聯想,畢竟他和秦梅杏的年齡差距在那兒,而且,秦梅杏平時也沒什麼風言風語傳出來,所以,沒人把他們往那方面聯想。
這不,周安開車把秦梅杏送到她家門口,她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