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邪惡的笑了笑,在秦霜七的眼中看起來那麼的猙獰恐怖,秦霜七拼命的搖着頭,瞪着眼睛呢喃着:「別,別過來…」
「怎麼?開始恐懼了?不要太慫了好不好啊!我還沒爽夠呢!」
「求你們了,我真的是冤枉的,放了我吧…」秦霜七已經明顯帶有哭腔,央求着兩人,此刻他已經接近了精神崩潰的邊緣。尤其是阮靜昕滿身鮮血的畫面出現在腦海中,他已經幾欲瘋你,狂。
齊元優雅笑了笑,在最脆弱的人性面前,他依舊保持了那從容的笑容,道:「只要你很配合我們,我們也沒有理由來花時間這麼折磨你,考慮好了沒有?」
「我不想坐監牢,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求你了…」
秦霜七話音未落,那名男子一巴掌又抽了過來,火辣辣的傷口又被重重的撕裂來,崩裂的血管,鮮血從那猙獰的傷口中流出。
「在這裏,曾經有無數個人都像你這般求饒過。」那狠厲的男子嘴角掛滿着嘲笑,又道:「可是最後又怎麼樣呢?還不是乖乖地屈打成招?這裏,你可以想像成地獄!」
說完,他向門口擺了擺手,兩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走了進來。
「扒開他的褲子!」
兩名警察猶豫了一下,見齊元亦向他們點頭示意,兩人便開始對秦霜七上下其手。
秦霜七見兩人已經欺身上前,開始歇斯底里的嘶吼着,一雙眼睛佈滿了血管,尤其是臉上密佈着幾條猙獰的血痕,因為恐懼而扭曲的臉頰,看起來甚是可怖。
「太吵了!給我閉嘴!」男子摳了摳耳朵一臉嫌惡,掏出了一卷黑色的膠布,把秦霜七的一張嘴死死的封了起來。
這時候那兩名警察已經將秦霜七的褲子扯爛,讓他已經接近了裸體的狀態,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褲子被退下,他掙扎着,血液和淚水一起從眼睛裏咕咕流出,他想瘋狂的吼叫,以泄自己心中的恐懼和不甘,但一切卻已經無能為力,他只能嗚嗚的慘哼着。
男子一聲獰笑,道:「也許我的名字能夠陪伴你一生,它將永遠成為你的噩夢,要記得我叫范江龍!」
范江龍利索的把秦霜七的下身套緊那個圓環中固定起來,同時一手撫向了電椅側面的一個暗鈕。
「試試感覺如何?」范江龍笑道。
秦霜七拼命的搖頭,下體被那個圓環套上,恥辱之感早已經被身心上所承受的痛苦所掩蓋了。
范江龍邪惡一笑,按下了電鈕,一陣電流從椅子的機闊中被激出,圓環兩端的電極頓時發出一陣劈啪的聲響,麻痹的電流一瞬間便襲上了秦霜七的下體,後者的腦門汗如雨下,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秦霜七全身一陣劇烈的抽搐,凳子被嘎吱嘎吱晃的亂顫,秦霜七卻依然無法掙脫半分。
范江龍鬆開了電鈕,哈哈大笑起來,此刻那兩名警察已經不忍再看眼前這一幕,紛紛把轉向一旁,齊元卻是一臉依然一副從容的樣子。在他看來,無論這種酷刑用於誰的身上,無疑不是一種泯滅人心的舉措,但一個人的命運如此,他唯有冷眼旁觀。
「怎麼樣?感覺還不錯是麼?」
秦霜七搖了搖頭,他已經感覺到奄奄一息,體力游離在了極限的邊緣,秦霜七不想再做任何的掙扎,不想再受這非人的折磨了,他想同意對方的一切要求,只要他們不再如此的折磨自己,他寧願俯首認罪。也許歷來酷刑逼供也這相比也不過如此吧,但他秦霜七終於嘗試到,這是一種怎樣的無奈,怎樣的悲哀,或許死亡已經是最好的解脫了吧。於是,他搖頭,不想承受這份無畏的痛苦,他想要個解脫。
「呦喝?還不滿意,那就再讓你嘗嘗好了!」范江龍明顯在故意曲解秦霜七的意思,後者恐懼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他想要表達自己的意思,可是嘴巴上的膠布死死的粘帖着,秦霜七隻能嗚嗚叫着,絕望已經蔓延在秦霜七的心裏。
范江龍側過耳朵伸向秦霜七,笑問道:「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清!」一手再次把電鈕按了下去,秦霜七再次全身的抽搐起來,終於在這無邊的痛苦中,秦霜七開始雙眼翻白,劇烈的抽搐忽然一頓,他的腦袋便聳拉了下去…
范江龍鬆開電鈕,撓了撓頭道:「太不禁玩了,就這麼點承受能力!」
齊元尷尬一笑,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