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海盜,本來是大當家,後來來了一個比我狠的,我沒打過,於是我就成了二當家。
我痛恨二當家這個名號。
因為我不再是大當家,所以很多東西我都享受不到。
然而時間是一劑良藥,我也漸漸的習慣了自己二當家的身份,直到三當家的出現。
可惜,大當家的已經成了真正的大當家,昔日裏支持我的人已經隨着我的屈服全都離我遠去,就算我再想着反抗也已經來不及了。
事實上,我和三當家是真心相愛的。
這一天,大當家的只船單劍的再一次出門找人單挑去了,他就是單挑比較厲害而已,當初我就是單挑輸給他才被他搶走了大當家的位子。
我和三當家的在大當家的這裏做頭髮。
一顆罪惡的炮彈從窗外飛來,直接砸死了我的摯愛,憤怒的我衝出去為他報仇。
然而,我面對的是一群死不要臉的冒險者,他們人太多了,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像大當家那種整天吵着要單挑的煞筆是多麼的可愛。
戰鬥到了最後一刻,我坦然的迎接死亡的到來。
然而讓我意外的是,這些冒險者只是把我綁着吊了起來,暫時並沒有殺我。
他們想做什麼?
那個長的非常帥氣,比三當家還要好看的頭目,這個時候走了出來,走到了我的面前,他蹲下來,和我平視,由於角度的原因,他在我眼中就是一個倒過來的沙雕。
「想死想活?」沙雕開口了。
「你們會不殺我?」我輕蔑的笑了,我可是馬蹄島曾經的大當家,也算見多識廣,這種滿口謊言的人我見得多了,而且我的地盤被佔了,我的船被搶了,我的三當家被殺了,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對這個沙雕屈服。
「這個要看你的誠意了。」
沙雕笑的實在是太噁心人了,實在太刺眼,我閉上了眼睛,心灰意冷的說道:「你們還是殺了我吧,對於你們這些可惡的強盜,我是不會屈服的。」
「其實,死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那個沙雕和煦的微笑着,可是我能夠看清他眼底的無情和冷意。
這樣的人,和三當家是不一樣的。
「你有沒有過渴求死亡的經歷呢,就是你會覺得死亡也是一種幸福,有沒有?」
我搖搖頭,心裏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我的腦海里閃過一幕幕我把俘虜折磨致死的畫面,有精壯的漢子,有賢淑的女士,有儒雅的老人,還有稚嫩的孩童
我見識的可多了,絕對不會被嚇到的。
「割了他的JJ!」拿個拿着盾牌的壞孩子躍躍欲試。
我忍不住覺得胯下就是一涼,有一種尿意噴涌的衝動,但是我忍住了,我真的很了不起,我忍住啦。
「我還是覺得凌遲比較好。」留着兩撇小鬍子的亡靈巫師走過來,這種職業的人實在太陰險,但是我不知道凌遲是個什麼意思,在我的字典里,找不到這個詞的描述。
似乎意識到我對凌遲這連個字的不理解。
於是這個惡魔就開始向我科普什麼叫凌遲,我一開始聽着還好,不就是拿小刀子割肉嗎,我們這邊比較兇狠的夥計,有時候也會對自己幹這種事,據說可以從痛苦中獲得快感。
然而,隨着他的描述,我變得毛骨悚然。
有什麼液體流進了我的嘴裏,難道下雨了?
這個時候,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已經被嚇尿了,我開始猶豫,是不是把他們想要的東西給他們,不就是我們藏起來的財寶嗎,我死了之後它們就不屬於我了。
「凌遲太麻煩了,你有時間在這裏割他三千刀?」那個長的比三當家還好看的沙雕拒絕了亡靈巫師的建議。
我鬆了口氣,那真是太好了。
「我們現在需要的是一種簡單快速有效的方式,不如這樣吧,」這個看起來還比較像個好人的沙雕,就說出了我一生的噩夢:「不如把一根削尖的木棍豎起來,其他什麼東西,反正只要有類似的作用都行」
我很納悶,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的納悶沒有持續多久,這個人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