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並不是做夢還沒醒,他已經打定了注意要拉十八家公會一起下水,這個謀劃已經謀劃了很長時間。
指望怪物使徒一次兩次還可以,時間久了就不現實了。
而且這一批不屬於聯邦的力量屢屢出現,也有些太過於冒險,鬼知道會不會有研究狂魔法師真的來抓幾個使徒過去研究。
僱傭玩家來參戰不失為一種辦法。
不管是用金幣僱傭也好,用哈金斯的土地僱傭也罷,蘇老爺都不想往外拔一毛錢,更何況這種拿錢辦事的,又怎麼會拼命呢。
所以,就必須另闢蹊徑。
可惜這世上和自己智商一般高的人實在太少了,全都以為自己在做夢。
人生,怎麼就如此的寂寞啊。
給了自己帥氣的外形,還非要強塞進來一個聰明的大腦。
此後的幾天就是一個勁的備戰,反正現在沒辦法升級,死了也沒什麼經驗可以掉。
斯坦城建造完成,可惜沒有任何人關注這個雄城。
就連斯坦大公也帶着自己的士兵征戰的什麼也顧不上,蘇墨在斯坦城舉辦了一個小小的盛典,給苦力們發了紅包,讓他們逃命去了。
有人建議說,讓這些苦力留在斯坦城。
蘇墨沒同意,斯坦城就是一座空城,讓苦力守着有什麼意義?
苦力們的戰鬥力不行,就算據城而守,也會弄得傷亡慘重。
更何況,不管將來誰佔據這個地方,都不會允許一群苦力居住在這個偉大的城池裏。
至於苦力走了之後,能不能從此過上幸福的生活,蘇墨不知道。這樣的聯邦環境下,他什麼都沒辦法保證。
當然,他也不是什麼都沒做,他給這些苦力指點了去哈金斯的路線,只要這些苦力有毅力和決心,沿着蘇墨指點的路線,會儘可能安全的抵達哈金斯。
拖家帶口,風餐露宿,總比被亂兵殺了好。
但是故土難離,人是一種能夠勉強苟活就不想挪窩的生物,究竟有多少人會排除萬難到達哈金斯蘇墨根本就不知道。
他只告訴這些人,凡是到哈金斯安家的人,不僅能夠按照人頭分到土地,還能按照人頭一人給兩個金幣的安家費。
十歲以下的孩子和五十歲以上的老人,還能額外得到一枚。
就算不是自己家的人,收養着帶去哈金斯,也能夠得到金幣的獎賞,到了哈金斯,這些撿來的人如果不想要,哈金斯會出面接手。
空無一人的斯坦城,沐浴在初夏的暴雨中,沖刷着一切的罪惡。
它還是叫斯坦城,不管是哪個城門,都能看到非常明顯的巨大字體——人家除了錢,拿個冠名權怎麼了。
前前後後只花了二十二天的時間,從粗獷的城牆巨石,到細膩的屋檐雕刻,這在現實里幾乎是一件不敢想像的事情。
這要是一個真實的世界就好了。
蘇墨心裏想着。
他最近越來越喜歡呆在遊戲裏,只是偶爾才去上那幾節課,參加一些准畢業生必須要做的任務。
學生們之間的聚餐,還有各種學生會的活動,他一概推拒。
大家也都知道了他遊戲裏的身份,知道他有了何等的成就,就連學校似乎也默認他遊走在網吧和學校之間。
畢竟,蘇家還保持着他們往學校里捐錢的優良傳統。
經過了幾天的籌備,德瑪伯爵終於開始了他的征程,在周邊領主瑟瑟發抖的注視下,他們舉旗向東,兵分兩路,一路穿越崇山峻岭,另一路撲向相鄰的那個小子爵。
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這麼說其實也不怎麼恰當,因為德瑪伯爵根本就不掩飾自己此行的目標。
他的劍直指哈金斯。
罪名是現成的,說鐵馬男爵和斯坦大公勾結,是斯坦大公的走狗。
證據就是蘇墨是斯坦大公一手操辦成為哈金斯領主的,而且蘇墨還幫助斯坦大公建造了斯坦城,在斯坦大公被搞臭之前,哈金斯甚至「供奉着」斯坦大公的雕塑。
德瑪伯爵向聯邦請求過治蘇墨的罪,他願意為聯邦執行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