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的手還沒有碰到她,楚顏歡就大聲尖叫起來,「等一下!」
她又用力掙了掙胳膊,兩個保鏢手跟鐵鉗似的,根本掙脫不開。
「現在才知道怕,已經晚了!」厲沛良低頭看着她垂死掙扎的模樣,陰森森地笑了笑,「你媽真是把你慣壞了,才會讓你一點規矩都不懂!今天爸爸就代替她教育你,讓你好好感受缺失這麼多年的父愛!」
說着,他動手去解腰上的皮帶。
聽到金屬暗扣被打開的聲音,楚顏歡臉色一白,噁心得連頭皮都在發麻。
扭到身後的手腕斷了一般地疼,她視線掃過茶几上放着的那瓶紅酒,用力咬了咬後牙槽,終於下定決心。
再抬頭看向厲漬良時,她臉上已然換了明艷嬌媚的笑容。
紅唇一勾,硬氣地跟他談條件,「教訓我可以,但是如果你讓這兩個傢伙旁觀,我是不可能答應的!想要我心甘情願,立刻讓他們鬆開我,滾出去!」
等她說完,厲沛良不由笑起來,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
不過笑完之後,他眼神徒然一冷,語氣也陰沉到了極點,「你當我傻嗎?讓他們出去,好給你機會再對我腦袋下手?」
「我家沒有煙灰缸。」楚顏歡不施粉黛的臉抬了抬,臉上笑容淡淡,似不經意間流露出清純又嫵媚的風情,「再說,我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你用得着這麼怕我?」
「楚顏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耍什麼花樣!」厲沛良自然不是她三言兩語就能哄騙住的,隨手抽去腰上的皮帶,把她從茶几上拎起來狠狠扔到沙發上,「我今天就要當着他們的面上你!也好叫你長長記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跟我作對?」
楚顏歡倒在沙發上,沒有即將淪為他玩物的狼狽與恐慌,臉上的笑意反而更濃了,「反正我也逃不掉,自然任憑你處置。」
她越是表現得淡定自若,厲沛良心下的懷疑就更濃,他根本不相信她會突然轉了性子。
「我勸你不要動小心思,否則明天你勾引繼父的消息就會成為頭條!」
他話音未落,保鏢便拿出攝像機,把鏡頭對準他們,顯然早就想好了退路。
一旦拍下什麼限制級的畫面,不僅能堵住楚顏歡的嘴,還能以此作為威脅,逼她乖乖就範。
「有兩個保鏢時刻盯着我,我哪敢動歪心思?」楚顏歡從沙發上爬起來,拿起茶几上的紅酒瓶往厲漬良的酒杯里又斟了一些,然後將酒杯遞給他,自己直接抓着紅酒瓶,「以前是我小,不懂事,有什麼地方衝撞過你,我敬你一杯,權當是賠罪。」
說完,便拿酒瓶跟他的酒杯碰了一下。
垂眸,她盯着手裏的紅酒瓶看了兩三秒鐘,心一橫,仰頭猛灌了一大口紅酒。
「咳!咳咳!」
喝得太急,紅酒嗆得她劇烈咳嗽起來。
很快,她的面頰上便浮起兩團桃粉色的紅暈。
唇邊,有紅酒漬滴落。
順着她的下巴,流過脖頸,最後滑過鎖骨,消失在劇烈起伏着的胸口。
酒精渲染下,她身上散發着少女的清純,隱隱間又透着女人的魅惑力,美得勾魂攝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