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在通往蒼梧城的其他幾條路上,也悄然地上演了剛才的那一幕。
因為蒼梧城背靠東湖最強大的不朽宗,一個壓得百宗聯盟都抬不起頭的勢力,所以蒼梧城自然而言就成了東湖最安全的城池,各式各樣的人都開始往蒼梧城匯聚,想把蒼梧城當做以後的家。也因為蒼梧城慢慢匯聚的人越來越多,商機越來越大,所以來這跑商的商隊也越來越多。
不過,出了城的世界,白天也不見得有多安全,晚上就更不用說了。夜晚正是猛獸、妖物覓食的時候,往來的商隊、還有往蒼梧城匯聚而來的人,都有可能遇到餓極了的妖物。
強大一些的人,在外面闖蕩慣了的人,對於這一點倒是不怎麼擔心,他們懂得避開。
可是沒那麼多生存經驗的人,在夜晚,他們就容易成為靶子。
有些人聰明,他們會投靠商隊,藉助商隊的力量去往蒼梧城,可也不代表就一定能夠一路平安無事。
想要達到目的,總得付出一些代價。
從沒有人可以不付出任何東西,就能獲得他想要的。
這是命理!
……
「娘……娘!小心左邊!後面!」
一個不過七八歲的孩子,遠遠地看着被妖物圍攻的母親,他想上去幫忙,可是被一旁的人拉着,只能呆在車隊邊上,也只能焦急地一旁提醒着自己的母親。
可是不論怎麼提醒,終究是猛獸的爪子拍下來的速度快。
現在商隊的人都陷入了猛獸、妖物的圍攻之中,雖然它們的數量不多,但是商隊想要贏下這場戰鬥,還是得付出很大的代價。
就比如這個孩子的母親,其實誰都清楚,她死定了——一人對付一獸尚且辛苦,可她卻被數隻猛獸、妖物圍住了,且沒人能夠幫得到她。
眼看着自己的娘親受傷後倒在了地上,那孩子頓時尖叫着哭了出來,大力甩動着身體想要掙脫他人的拉扯,
讓人絕望的一幕,悄然上演了。
在車隊旁的人看到這一幕,雖然不忍,可誰都無能為力。
可就在這時,一道白芒忽然划過!
不過,眨眼之後便消失在天際之中。
可它消失後,本來兇惡的猛獸、妖物戾氣全消,伴隨着不絕於耳的聲音,盡皆倒在了黑夜之中,倒在了眾人的腳下……
……
在這一夜,不止一處如此。
很多往蒼梧城來的人、商隊都遇到了這一道白芒,它忽然出現,忽然消失,像是從來沒有來過一樣,也沒人看得清它究竟是什麼。
可是它一走,本來威脅他們家人、朋友甚至是自己生命的猛獸、妖物都倒在了他們的腳下。
於此同時,瀧月劍已經飛回雲嵐山,回到了溫平的身前。
看着懸停在空中的瀧月劍,溫平滿意一笑,心中暗道:「極限距離是四十里,四十里後,飛劍的威力不會受到消減。超出了這個舉例,飛劍的威力就開始驟減,甚至有些控制不穩的感覺。」
不管怎麼說,這個結果很讓人滿意。
現在他就等於有了一雙四十里長的手臂!
實力大增!
也因為太專注,本來動一動念頭就能感應到雲廖他們的存在,可溫平就是沒有注意到他們。瀧月劍飛回來的那一刻,雲廖等人目光之中都閃過一縷奇異的光芒,在他們的感應中,瀧月劍散發的是御劍術的法術波動,但是瀧月劍飛出去這麼遠、這麼久,就不像御劍術了。
莫非,宗主私藏的鎮宗之術?
這是眾人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
龍柯不比其他人,直接一個健步上前,朝着溫平走去,一邊走一邊開口就問:「宗主,我也要學!」
「嗯?」
聽得這聲音,溫平這才回過神來,目光掃向眾人。
龍柯道:「我說怎麼今天一反常態,還以為是有什麼事情不好當着弟子的面說出來。沒想到竟然是偷偷的一個人練術法。」
「什麼叫偷偷的?」溫平收起瀧月劍,從土坡往下走,表情無奈。
龍柯道:「當初可是你自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