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婧的這篇《深入解讀王德孚及其新作》,可以說是對王德孚這篇雜文最好的補充說明,或者說是她用更加詳盡的語言,進一步闡述了她對這篇文章的理解,並將她的讀後感傳達給世人。
平心而論,她的解讀非常客觀,對讀者來說更加平易近人,而王德孚的原作,說真的因為寫得太深刻、太有內涵,蘊含的信息量太大,導致一般的讀者很難耐着性子看下去。
但現在有梁婧的這樣一篇深入淺出的解讀在,毫無疑問便讓王德孚的這篇《女性的屈從地位》,傳播得更加廣泛、名氣更大了。
而梁婧也因此名聲大噪,成為眾多蹭熱度的文人中最成功的一個,原本只是個「校園才女」,但現在,她的「才女」之名已經走出校園,許多魔都的報刊、雜誌,紛紛向其約稿,甚至還包括《紫羅蘭》。
不得不承認,梁婧確實有才,也深諳炒作之道,可見她骨子裏對「出名要趁早」的渴望。
她的眼光也非常不錯,一眼就相中了王德孚這篇可以引起極大話題性、爭議性的雜文,然後再以此為跳板,在文壇上更進一步,這就是她的本事。
不過這顯然對原作者王德孚來說,也是很有利的事情,因為他現在在魔都文壇,也算是一文成名了,哪怕這名聲爭議極大,許多男性文人像是罵國賊一樣痛罵他,但這又如何呢?
管這文名是不是罵名,管他的文章是對是錯,他自己不都出名了嗎?
反正女性作家們,對這位正在東吳大學就讀的大學生,都產生了興趣,如果有機會的話,她們肯定要親自見王德孚一面。
而梁婧最後還為王德孚自嗨、炫技的散文《聽雪之夜》宣傳了一波,這也讓不少讀者去嘗試閱讀了一番,看了之後,他們當然產生了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只因《聽雪之夜》這樣的作品,擺明了就是那種一般人寫不出來的散文名篇,普通讀者讀了之後,都會覺得該作者的文筆確實超凡脫俗,常人遠不及也。
在王德孚陷入被眾多大男子主義文人攻訐的旋渦時,可能有人會惋惜、同情他,只覺得他這樣的理想主義者,面對傳統、腐朽的舊勢力,簡直就好像以卵擊石。
比如說此時,在《紅薔薇》總編凌靜蘇那清幽典雅的古代園林式小別墅中,這位外表冷艷而精緻,氣質十分高貴的官家大小姐,今日在與她最為看重的天才作家王德孚相處時,就顯得更加溫婉柔情了。
王德孚的小說作品《情與性》已經在《紅薔薇》上連載了四期,下一期便會結束連載,並不包含結局,然後真正的結局,將只能從《情與性》的單行本上看到。
《紅薔薇》雜誌的銷量一直呈上升的趨勢,如今它每一期的銷量已經穩定在十萬左右,幾乎已經成了這蘇州雜誌界最為暢銷的文學雜誌,當然,這也是因為蘇州雜誌界確實很水,市場幾乎都被魔都的雜誌所佔領。
不過毫無疑問的是,它的影響力、廣告收入等,已經遠超當初拒絕了王德孚稿件的《姑蘇晚報》,只因文學雜誌讀者的凝聚力、忠誠度,可遠遠要高於《姑蘇晚報》這種綜合性商業報紙。
總編凌靜蘇在舉手投足之間,更加有一種女總裁的風範了,畢竟她現在已經通過這份雜誌《紅薔薇》,真正實現了經濟獨立,她現在或許是最為成功的女性出版商也說不定。
而這,都是眼前這個名為「王德孚」的天才作家的功勞。
可能誰都無法想像,在公司之中,無比高貴、冷漠、凜然不可侵犯的總編大人,在王德孚面前,卻好像一個溫柔的大姐姐,無底線地寵溺着對方,甚至都忘了自己的身份。
「默存,你現在肯定在為被那些道貌岸然的垃圾文人攻訐而煩惱吧,其實你根本不用太在乎那些人的看法,反正我非常喜歡你的這篇雜文,它可以說進一步開放了我的思想,讓我可以更加安心地專注於我的這份事業了。」
凌靜蘇這樣說着,自然而然地便執起王德孚的手,眼神直視對方,仿佛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她對王德孚的支持。
在凌靜蘇想來,王德孚這個時候深陷輿論旋渦,壓力肯定非常大,因為換做是她的話,看到許多大報上,那些赫赫有名的文人,在花式批判她,那她肯定沒法承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