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禮,先鋒將軍有令。命你即刻前往先鋒大帳,有要事與你相商。」傳令兵來到火頭營後,對薛仁貴說道。
徐仁貴不敢怠慢,馬上起身跟着那名傳令兵。向張士貴的的先鋒大帳而去。
薛仁貴來到先鋒大帳之內,先向張士貴行禮。然後開口問道:「不知先鋒將軍找薛禮過來,有什麼交代。」
「薛仁貴,想必事已至此,你已經應該知道。你並非是皇上的夢中反賊,而是皇上的應夢賢臣。」張士貴一臉獰笑的薛仁貴說道。
聽到張士貴如此說,薛仁貴的臉上並沒有,露出絲毫的表情。同時也並沒有,開口對張士貴說什麼。
「是不是奇怪,本將軍為何會,如此直白的和你說此事。你先看看這是什麼,看過之後自然便會明白了。」張士貴說完之後,便將那個木盒交給了薛仁貴。
看到這隻木盒,薛仁貴的心頭不禁一顫。因為他真的認識這隻木盒,當他顫抖着雙手,將木盒打開之後。
薛仁貴的心徹底的懸了起來,伸手從木盒之中,將兩個木人拿了起來。然後怒視着張士貴說道:「你是從什麼地方得到它的。」
「山西絳州龍門縣,你夫人柳銀環居住的,破瓦寒窯之內。」張士貴一字一句的,對薛仁貴說道。
「薛仁貴,你不必懷疑。本將軍為了可以將你的夫人,柳銀環抓起來。不惜自己受了番兵一箭。」張志彪大笑着對薛仁貴說道。
薛仁貴當然知道,張志彪回長安養傷的事情。不過薛仁貴萬萬沒有想到。原來這一切都是,張士貴的陰謀詭計。
「你們將我夫人如何了。」薛仁貴與圓睜雙目,怒視着張士貴,惡狠狠的問道。
「你大可放心,如今你夫人吃得好睡得好。而且已經給你生了一個兒子。」張志彪獰笑着對薛仁貴說道。
「說吧,你們到底想讓我幹什麼?」薛仁貴將兩個木人揣在懷中,開口對張士貴問道。
「我們想要幹什麼,你應該心中比誰都清楚。我們要的就是,讓我的女婿何宗憲,成為皇上的應夢賢臣。」
「而你薛仁貴,永遠都是何宗憲的替身。就算是見到皇上,你也不能有絲毫的微詞。」張士貴一臉獰笑着,對薛仁貴說道。
「難道你覺得,我會因為一個女人,而放棄自己的功名與前程。你恐怕看錯了我薛仁貴。」薛仁貴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說道。
「哈哈哈,在本將軍面前,就不要演戲了。柳銀環在你最落魄的時候,嫁給你為妻。如今又為你生了孩子,你會置她的生死而不顧。」
「況且如今在我們手中的,並不僅僅只有你的夫人柳銀環。還有你那剛出生的兒子。」張志彪笑着對薛仁貴說道。
「算你們狠,我薛仁貴答應你。就算是見到了皇上,也會說那些功勞,都是何宗憲立下的。」薛仁貴咬着牙對張士貴說道。
「現在你需要做的,就是把龍門大陣的陣圖交出來。並且告訴何宗憲,如何指揮龍門大陣。」
「記住,你要是有絲毫的私藏。到時候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張士貴對薛仁貴說道。
薛仁貴想了想後,對張士貴說道:「龍門大陣的陣圖,並不在我的身上。請先鋒將軍稍候,我這就回火頭營,為你將陣圖取來。」
薛仁貴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先鋒大帳。此時薛仁貴的心中,十分的矛盾。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做。
一面是自己的結髮之妻,對自己有着患難與共的真情。一面是自己效忠的主公,對自己有知遇之恩。
這兩者都是薛仁貴不願背叛的,但是事到如今,卻讓薛仁貴不得不作出選擇。
薛仁貴一臉無精打采的表情,回到了火頭營中。呆坐在營房之內,手捧着龍門大陣的陣圖。不知自己如何是好。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走進了營房之內,開口對薛仁貴說道:「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做了。」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自己患難與共的妻子又豈能背叛。你無需有任何顧慮,只需將你手中的龍門大陣圖,交給他張士貴即可。」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趕到的李泰。聽到李泰的聲音,薛仁貴好像突然之間找到了組織。
於是急忙對李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