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張士貴已經帶兵回了長安,我們下一步又應該怎麼做呢?」魏徵開口對李泰問道。
「魏伯伯暗中做好準備,讓長安守軍隨時準備上城防禦。但是千萬不要讓人感覺到,你已經提前得到了消息。」李泰對魏徵說道。
「如今我長安城中,只有不到三萬守軍。恐怕很難防禦得了,張士貴的十萬人馬。」魏徵嘆息的對李泰說道。
「魏伯伯大可放心,父皇早就已經做了安排。薛仁貴已經領軍回來了,到時候會在張士貴的後方,發起攻擊。」李泰對魏徵說道。
「這個火候一定要掌握好,動手早了,幕後的主謀也許不會相信。動手晚了,有可能讓長安城丟失。」魏徵對李泰說道。
李泰笑着對魏徵說道:「魏伯伯說的不錯,所以只要張士貴的大軍來到長安城。魏伯伯就得想辦法散佈謠言。」
「就說父皇早就已經知道,幕後主謀是誰。只不過現在是缺少證據而已,只要可以擒拿張士貴。那時候幕後的主謀將無法遁形。」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到時候那幕後的主謀,自然會感到危機感。一定會暗中做手腳。」
「只不過魏王可知道,這幕後的主謀到底有可能是誰。」魏仁點了點頭後對李泰問道。
「江夏王李道宗,他的嫌疑應該最大。魏伯伯可以派人暗中留意。如果他有異動的話,一定不要打草驚蛇。」
「必須等他動手之後,才可以讓他伏法。否則恐怕沒人,能治得了她的罪。」李泰對位中說道。
「記得當年先皇,曾經下過聖旨。賜李道宗免死,說天下沒有殺他的刀槍,天下沒有捆他的繩。」
「如果真的要是他的話,事情恐怕就不那麼好辦了。」魏徵擔心的對李泰說道。
「所以才必須,坐實他是幕後主謀的罪名,否則根本就無法奈何他。」李泰點了點頭後對魏徵說道。
「沒有想到,他如今已經到了這個位置,竟然還會生出這樣不臣之心。真是人心難測呀。」魏徵嘆息的說道。
「魏伯伯,此事你最好是想辦法,和太子殿下打聲招呼。但是記住一定不要說我來了長安城。」李泰對魏徵說道。
「這就恐怕有一點難了,畢竟我無緣無故的說出此話。恐怕很難讓太子殿下相信。」魏徵為難的說道。
「所以才要魏伯伯您想辦法,如果此事不讓太子殿下知道。私自調動長安城守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李泰說道。
「想要讓太子殿下相信,那就必須拿出可以說服他的理由。這得讓我好好的想一想。」魏徵為難的說道。
「如果魏伯伯說,是登州都督派快馬送來的消息。說張士貴率領十萬先鋒軍,趕往長安勤王。不知可否說得通。」李泰對魏徵說道。
「這倒是一個可行之計,魏王你先住在我的府中。明天一早朝會之後,我會和太子去說。」魏徵點了點頭後說道。
……
第二天一早,朝會過後。魏徵便叫上房玄齡和杜如悔,一起到了太子的東宮。
「魏大人,今日你神神秘秘的叫上我們二人。去見太子殿下,到底有什麼事情。」杜如晦對魏徵問道。
「昨天晚上,有登州探馬來長安城探聽消息。說張士貴帶領先鋒軍回了登州。說長安城發生叛亂,他是奉了皇上的聖旨,回長安勤王的。」魏徵對杜如晦和房玄齡說道。
「難道是這張士貴圖謀不軌,還是有人誤傳消息給皇上。」杜如晦擔心的對魏徵問道。
「恐怕前者的可能性很大,就算是長安城發生了什麼變故。有他萬里迢迢趕回來,恐怕也已經來不及了。」魏徵搖了搖頭後說道。
「不錯,如果真是皇上接到了假消息。恐怕回來的就不止張士貴自己了。皇上和尉遲元帥,絕對會親自統兵回朝。」房玄齡點了點頭後說道。
「所以今日我才邀二位,一起來見太子。為的就是早做防範,免得被打個措手不及。」魏徵說道。
三人說話之間別來到了東宮,命人通報太子之後。便被太子李承乾,招入了東宮之內。
「三位大人,為何剛剛下了朝會又來見本宮。難不成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與本宮商量。」李承乾開口對三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