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俠打光了一個彈匣,衝着司鴻初的手下喊了一聲:「子彈!」
司鴻初的手下立即拿出一個彈匣扔給司鴻初,司鴻初換到槍上之後,衝着麵包車又是一頓狂掃,很快又打光了彈匣。
任俠又要了一個彈匣,這一次換到槍上之後,沒有繼續開火,而是把抵在肩上,一步步緩緩向麵包車靠近。
與此同時,司鴻初的手下從另一個方向靠近,對這輛麵包車形成包圍。
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衝出來十幾個穿着黑色西裝的人,其中幾個把宮清山護住,另外幾個跟上任俠,一起包圍麵包車。他們手裏沒拿傢伙,但右手不約而同按在後腰位置,很顯然身上時代這傢伙的,隨時都可以掏出來。
任俠走進之後,發現麵包車裏總共三個人,駕駛位和副駕駛各一個,還有一個坐在車子後面,手裏全都拿着槍。但他們衝進來之後,還沒來得及開火,就死於任俠的射擊,而且很可能是第一輪射擊就全部斃命了。
任俠確定麵包車裏的人全死了,又觀察了一下周圍和遠處,再沒有其他可疑車輛或人物出現,這才把p5還給司鴻初的手下,隨後回到宮清山這裏:「抱歉,驚動你了……」
「這是怎麼回事?」宮清山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穩穩坐在那裏,根本沒有躲閃的意思:「我好像沒得罪過這樣的人物,他們應該是沖你來的吧?」
「是我連累了你。」任俠嘆了一口氣:「他們確實是沖我來的。」
宮清山喝了一口茶:「哪裏來的?」
「茂莊的人。」
「茂莊?」宮清山點了點頭:「原本是紅中哥的地盤,據說他死後,兒子羅文章從米國趕了回來,應該是接管到手裏了。」
「你知道?」
「干我們這一行的,方方面面信息都要了解一些……」宮清山理所當然的說道:「我還聽說,好像茂莊最近跟後港起了衝突,像是羅文章想要吞併後港。」
「沒錯。」任俠點了點頭:「我跟紅中哥有些恩怨,現在羅文章卯上我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只是我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找到你這裏。」
「顯然這些人是跟着你來的。」宮清山似乎沒有責怪任俠的意思,而是吩咐手下:「把車和屍體都弄走,找個地方處理一下,最後一把火燒乾淨,別留痕跡。」
宮清山的手下領命離開了。
任俠很歉然的再次說了一遍:「我真的非常抱歉。」
宮清山試探着問了一句:「你跟紅中哥有什麼恩怨?」
任俠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告訴宮清山:「我在團結村做的那個局,其實本意就是針對紅中哥,趙惠民私下的合作對象正是紅中哥。」
「聽說了,紅中哥因為投資失敗,才導致心臟病發……」宮清山呵呵笑了笑:「沒想到是你搞的鬼!」
「沒錯。」
「你害死了人家老子,人家兒子當然要找你算賬……」嘆了一口氣,宮清山又道:「還好,這個溫泉酒店還沒開張,這會兒在場的沒有外人,我可以把事情悄無聲息的化解。如果是正式開業賓客盈門,再發生這麼一場槍戰,今後這生意都得受影響。」
「我知道。」
宮清山問了一句:「後港和茂莊的梁子,你好像知道的很清楚,難道跟你有關?」
「多少有一些關係。」任俠告訴宮清山:「後港的老大花背榮,是蘇逸辰的伯父輩,而蘇逸辰又是我的朋友,結果我就被牽扯進來了。對了,在成高村炒地的,也有蘇逸辰一個。」
「是嗎。」宮清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跟羅文章有兩重恩怨,第一重是你氣死了紅中哥,第二重則是你要幫助花背榮保住後港,擋住了羅文章的財路,我說的對吧?」
「沒錯。」
「羅文章是一個很有野心,也很有想法的人……」宮清山似乎知道羅文章要做什麼:「這樣一個人,絕對是不守規矩的,他的出現會破壞原本社會生態,引發的很多後果連他自己都沒預料到。」
「你認識羅文章?」
「不認識。」宮清山不住搖頭:「我可是做正經生意的,紅中哥和羅文章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清楚,我怎麼能跟這種人扯上關係呢。只不過,我聽說了一些事,再加上我對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