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辮冷笑着問:「你最近是不是糾纏一個男人?」
劉美娜下意識的回答:「沒有!」
「好好想一想。」荷蘭辮緩緩搖了搖頭:「你最好老實點,否則別說給你破相了,我特麼可是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
劉美娜聽到這話,身體顫抖的更加劇烈了,好像隨時都可能心臟病發。
「輕鬆點,別這麼緊張……」荷蘭辮嘿嘿一笑:「妹紙放心,我們不是啥好人!」
荷蘭辮不這麼說還好,這麼一說,劉美娜老實交代了:「我最近沒糾纏什麼人……就是跟我男朋友,鬧了一點矛盾!」
「你男朋友叫什麼?」
「任俠。」劉美娜一個勁搖頭:「你又不認識。」
「我還真就認識。」荷蘭辮呵呵一笑:「聽着,任俠不是你男朋友,也不是你能泡的男人,從今天開始離任俠遠點,聽到沒有?」
劉美娜微微眯起眼睛:「是任俠讓你們來的?」
荷蘭辮點頭承認:「沒錯。」
「好啊……」劉美娜發現荷蘭辮是任俠的手下,也就沒有剛才那麼害怕了:「任俠不管有什麼話,最好親自跟我說,讓別人轉達,這是什麼意思?」
「不管任俠親自說,還是我們轉達,反正都是一樣的!」荷蘭辮重複了一遍:「總之你就離任俠遠一點!」
「憑什麼?」劉美娜理直氣壯:「任俠是我男朋友,沒人能讓我遠離男朋友……」
荷蘭辮嘿嘿一笑,把襯衫紐扣解開兩粒,露出了胸上的紋身:「你能看出來我是幹什麼的吧?」
劉美娜當然能看出來:「混社會的……」
「沒錯。」荷蘭辮點了點頭:「聽說過和宏利嗎?」
「沒有。」
「你可以出去打聽一下。」荷蘭辮笑眯眯的告訴劉美娜:「我們社團的歷史可是相當悠久了,廣廈各種各樣的社團非常多,而我們是最悠久的一個。」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跟你沒關係,但跟任俠有關係。」荷蘭辮突然收起笑容,語氣變得冰冷起來:「你根本不了解任俠是什麼人,你也配不上任俠這個人,離任俠遠一點對你有好處。」
劉美娜有些明白了:「任俠……是你們的人?」
「任俠不是你想的那種男人!」荷蘭辮從身邊拿過來一個信封,直接扔給了劉美娜:「這裏面有兩萬塊錢,就算你企街去賣,一炮也就這個價格,算是便宜你了。拿上這筆錢,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從今往後不要再煩我們老大了。」
劉美娜氣呼呼的提出:「讓任俠親自跟我說……」
「老大沒時間搭理你!」荷蘭辮的聲音更加陰冷:「我們知道你住在哪裏,也知道你媽這幾天在廣廈,我們想要找你麻煩非常容易,所以你最好識相點,別讓我們找麻煩。」
劉美娜堅持道:「讓任俠親自跟我說!」
「你特麼是不是聽不懂中國話?」荷蘭辮把甩刀扔到一旁,從座椅下面掏出一把砍刀,在劉美娜面前晃了晃:「我剛才只是嚇唬你,我真想要砍人,才不用那么小的刀,都是用這種刀,別以為你是女人就可以不挨砍!」
劉美娜聽到這話,重又開始緊張起來:「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遠離任俠,今天往後,不要跟任俠有任何聯繫,也不要跟別人提你被任俠睡過!」荷蘭辮越來越不耐煩:「你要是不聽話,全家都的遭殃!」
劉美娜戰戰兢兢的點了一下頭:「我……我聽。」
「那就好。」荷蘭辮打開麵包車門,呵斥道:「你可以滾了!」
劉美娜打了一個哆嗦,拿起錢,老老實實下了車。
把劉美娜架上車的那幾個壯漢,一直守在車子下面,見劉美娜下了車之後,他們就上車了。
馬上的,麵包車發動起來,隨着引擎的轟鳴聲揚長而去。
荷蘭辮拿出手機,給任俠打了一個電話:「老大,搞定了,那個劉美娜,應該不會再來煩你了!」
「應該?」任俠對這個措辭很不滿:「我要的是確定!」
「放心好了。」荷蘭辮大大咧咧的說道:「這種事情我幹過很多次,每一次都非常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