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俠立即提醒:「血龍才是你未婚夫。」
「如今你就是血龍,所以你就是我未婚夫……」周搖光的態度依然理所當然:「我近期好好反思了一下,發現我跟血龍的悲劇根源在於,互相之間我完全不了解。我不知道血龍在什麼地方,做着什麼樣的事情,我所知道的只有關於他的一些傳說,還有一大堆照片。至於血龍那邊呢,就更加荒唐了,甚至不知道我這個人的存在……為了避免這種別具再次發生,我覺得有必要加強了解。」
「你所謂的加強了解就是監視?」
「對。」周搖光點了點頭:「我必須對你有全盤掌控,你做的任何事情,我都要知道。。」
「這讓我很不舒服……」
「不舒服你也得受着。」周搖光冷冷一笑:「不管任何事情,哪怕你不說,我照樣能知道。比如,我還知道,目前你家裏住着一個女孩叫林以柔,振宇地產董事長秘書。」
「她只是在那裏暫住。」
「我也知道。」周搖光輕呼了一口氣:「不過別的女人跟你住一起,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你想怎麼樣?」
周搖光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我還沒想好。」
「你最好不要胡作非為。」
「否則呢?」
「否則新賬舊賬一起算。」任俠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不喜歡別人監視我,而且更討厭別人傷害我身邊的人。」
「你知道嗎,如果當年你對我也這麼盡心,你我之間也不會演變成後來的地步。」
「那是因為我不知道。」
「可你現在知道了。」周搖光理所當然的道:「聽着,血龍……哦,不,現在應該叫任俠,所有這些全都是你欠我的。」
周搖光嘴上是這麼說,但不可能知道任俠所有事情,非常重要的是,周搖光沒提起易代雲這個名字。
這讓任俠多少有些放心了,不想繼續跟周搖光廢話:「既然你了解我所有事情,那麼我跟衡山資本的梁子,你聽說了嗎?」
「剛剛聽說。」周搖光淡淡然的道:「薛偉剛死了,不知道誰殺的,反正外面很多人懷疑你。」
「你要是真牛逼就幫我把這個案子破了。」
「聽着,我不是萬能的,不可能調查所有事情,更不可能了解全部真相。」說到這裏,周搖光壓低了聲音:「我不知誰殺了薛偉剛,不過我可以提醒你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
「什麼?」
周搖光悄悄往薛家豪那個方向指了指:「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衡山資本的股東,而薛偉剛是衡山資本的實際管理者,他們兩個都姓薛,我懷疑有親戚關係。」頓了一下,任俠補充道:「我套過薛家豪的話,但薛家豪沒說。」
「那麼你告訴薛家豪,跟衡山資本有梁子了嗎?「」
「當然沒有。」任俠立即回答:「薛家豪是敵是友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說出真相。」
「算你聰明。」
「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薛家豪是薛偉剛同族伯父。」周搖光告訴任俠:「薛家豪在港島打拼,很重要一支力量,是一個村子出來的同族。廣府這邊有很多單姓村,整個村子都是一個姓,這種地方的宗族勢力非常大,一個人出去闖蕩成功,就會把村里同宗帶出去,其實薛家豪依靠的就是宗族勢力。至於這類單姓村的村民,是不是有親戚關係,就很難說了,或許大家幾百前是一家,不過根據我了解,其實已經沒什麼直接血緣關係。名義上薛家豪是薛偉剛的伯父,不過可以追查的範圍之內,兩個人不是血親。」
「原來如此。」
「宗族勢力強大的單姓村,一般來說非常團結,不過那也是過去。」周搖光譏諷的一笑:「以前交通落後,信息閉塞,絕大多數人一輩子都生活在一個村子裏,所以基於親緣關係建立起了宗族勢力,面對外部威脅的時候會非常團結。如今交通和通訊發達,人口遷徙往來非常頻繁,宗族勢力也漸漸被瓦解了。人們在面對利益誘惑的時候,也是各揣各的心眼,經常可以看到親兄弟互相殘殺,更別說這種幾百年前的親戚了。」
「薛家豪和薛偉剛關係如何?」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