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任俠同樣感慨:「這個司鴻初倒是很講義氣。」
沈詩月問了一句:「咱們這是要去哪?」
這個問題是方醉筠回答的:「我定了一家酒店,擺了一桌解穢酒,給任俠去去晦氣。」頓了一下,方醉筠補充道:「沒想到碰見沈總,那么正好大家一起,我早就想認識沈總了,借這個機會認識一下。」
沈詩月似乎想要說點什麼:「為……」
任俠知道沈詩月要說什麼,直接打斷了:「一起去吧!」
「我想起來還有很多工作。」沈詩月確實是不太想去,因為一直都不喜歡應酬。
任俠看出了這一點,把手搭在沈詩月腰間,附在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今天的事情應該能讓你看出來,人際關係有多麼重要。」
沈詩月有些猶豫:「確實……」
「所以還是一起去吧。」任俠輕嘆了一口氣:「在工作之外,你也應該有點其他生活了,如果只是忙着工作,其實工作未必會做好。」
「說得對。」沈詩月很輕鬆地一笑:「那麼就借這個機會,認識一下大家了。」
沈詩月離開治安支隊之後,整理了一下衣服,不過襯衫還是在褲子外面,所以任俠這一掌摸上去,又正好貼到了沈詩月的肌膚。
毫無疑問,一股巨大的元氣奔涌而來,讓任俠很是受用。
說巧不巧的是,韓章齡剛好跟沈詩月說了一句話:「你就是振宇地產的沈總是吧,正好我就想認識兩個開發商,買房子能不能給打折?」
沈詩月輕輕一笑:「既然咱們認識了,如果你看上哪個樓盤,只要是我們公司自己的,我一定給你最低價。如果是其他開發商的,只要我認識,跟你打個招呼,肯定也是有折扣的。」
「有沈總這句話就成。」韓章齡很是滿意:「今天咱們兩個得多喝兩杯。」
沈詩月有些尷尬的道:「這個嗎……我平常是不喝酒的。」
韓章齡還是很會說話的:「沒關係,你以茶代酒,你喝茶,我喝酒。」
韓章齡跟沈詩月這麼一聊天,沈詩月的注意力被分散開來,就沒有注意到任俠正摸自己的腰。
這個時候,任俠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司鴻初打過來的:「沒事兒了吧?」
「沒事兒了。」任俠告訴司鴻初:「本來就不應該有事兒。」
「我聽手下說你好像有點麻煩,於是就聯繫了方醉筠……」嘆了一口氣,司鴻初很無奈的道:「我在廣廈這邊也沒什麼朋友,實在是幫不上什麼,只能請別人出面了。」
「無論如何還是要謝謝你。」
「好說。」司鴻初淡然一笑:「先這樣,保持聯繫。」
任俠放下司鴻初的電話之後,方醉筠很好奇問了一句:「我已經了解過整個事情經過,好像起因是振宇地產前高管綁架沈詩月,然後牽扯出了其他案子……對這個涉事高管你們準備怎麼處理?」
任俠對沈詩月說了一句:「這個問題你來回答。」
沈詩月直接回答:「涉事高管唐政軍已經移交給警方,等待的將是法律的嚴懲,我個人不想做什麼,也沒必要做什麼。」
這一次是任俠問了一句:「另外兩個人,沙建偉和王慶雷,你怎麼處理?」
沈詩月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你認為呢?」
「王慶雷可以暫時放過一馬,我聽說最近他已經不怎麼跟沙建偉來往了,如果他從這個圈子退出去,轉而效忠於你,可以給個機會。至於沙建偉嗎……」冷冷一笑,任俠又道:「正好借這個機會,剝奪他部門總經理職務,安心做第二副總裁養老。同時在公司內部放出風,這一次沈總你被綁架,跟沙建偉有一定關係,只不過沈總你大人有大量,沒有追究沙建偉的責任。」
韓章齡很好奇:「既然沙建偉也有份兒,為什麼不直接開掉?」
「事情不是這麼簡單。」任俠搖了搖頭:「沙建偉這幫人在公司內部影響力太大,他們的資歷甚至比沈總本人還要老很多,當年是跟沈總的父親一起打拼的。這樣的人如果全部開掉,毫無疑問會對公司造成嚴重影響,現在公司各方面形勢都非常微妙,應該儘量保持穩定,決不能為了一時之氣失去理智。」
「任俠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