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駿為了表達對大魔王的尊敬,哪怕最後一輛拉設備的拖車已經撤離,這裏真的已經變為了一個沒人的廢棄工廠,霍老四卻還留在這裏,陪護在馬為民的身邊。
此時的霍老四像足了孩子脾氣,想主動找點什麼話和大魔王說一下,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怕說錯了。
就此一來氣氛比較尷尬。
小馬自身則也是頭皮發麻,儘量不和他們任何人的目光接觸,也不說一個字,側着身子裝逼。
因為魔王的怨念正在消散,魔王的氣場當然也就消散了。
這個過程連小馬都控制不了,聽某人「匯報」說倪飛鴻離開前還念叨着「放了小馬」,禍害啊,她似乎總能帶起這身體的情緒,她一犯渾這身體就有怨念,反過來她一關心人,這身體的就會很高興,怨念消退快的喪心病狂。
現在在去想倪飛鴻的可惡之處已經沒用了,就像抗藥性似的,也是奇葩。
「二哥你想繼續消失狀態嗎?」霍老四忍不住疑惑着:「難道家族某些地方出了問題,讓大哥您故意在避開什麼?」
這問題除了霍老四在懷疑外,其實小馬自身也在懷疑。可惜關於這些,這具身體一點提示都沒有。
不知道怎麼回答,小馬馬上想到了之前他說的「馬嬌紅不待見他」。
於是繼續裝,側着身子抬手打住道:「別逼逼,你有疑問去問馬嬌紅。」
霍老四無比尷尬,覺得老子吃飽撐了才去問那個女瘋子,一想也是。
霍老四還有不少東西想問,但估計會得到一句「你看我是喜歡解釋的人嗎」,於是也就放棄了自找沒趣。
除此之外,霍老四更沒有吃飽撐了喜歡和他待在一起,差不多見大魔王沒說話的打算後,也就什麼也不說了,微微一招手,帶着他的人離開了。
聽聞着霍老四的車隊聲音遠去後,小馬鬆了一口氣,竟是感覺有點虛脫,手心裏全是汗。
真的緊張啊,這具身體面對的形勢是什麼誰也不知道,但是作為小馬而言,面對的都是狼群,很容易就會吃人的那種。
小馬也很仔細,從剛剛的有限對話中,又從最早那份家族信託文件中分析,現在基本可以肯定馬嬌紅是非常重要、非常又威懾力,非常牛逼的一個女人。
理論上應該是大魔王的人,但也僅僅是理論。
在小馬的立場上她也是個未知的神秘領域,因為無法確定的在於:如果早先那份信託文件真是大魔王擬定的,馬嬌紅執掌家族百分之二十的份額那等於她就是接班人。
但是萬一、那份文件不是大魔王的意志擬定的呢?
萬一如同某些歷史戲劇,大魔王不清醒之後,接班人是別人替大魔王擬定的呢?
大魔王怎麼想沒人知道,但作為被迫害妄想風格的小馬,有理由這麼去懷疑。
總歸現在對家族的事知道的太少,卻又不敢去了解。因為小馬去了解別人的同時,這些老狐狸牛鬼蛇神也在了解小馬。根據軍事規則,當對方了解到底牌的時候,一般就意味着梭哈開戰!
那就必須要死人,而且會死很多。
「得離他們遠些。」
小馬感覺頭疼不願意去想了,拍拍腦袋就離開了現場。
靠——
小馬才一出廠房感覺腳下漂浮,被人一個擒拿手外帶掃腿撂倒在。
還被對方用膝蓋頂着強壓在地上,手臂被強行扭到後面帶上了手銬。
好在感覺到手銬而不是刀子,說明來的是個警察,至少不會死了。於是小馬又沒心沒肺了起來。
最終被人反轉了過來,被用手電照着臉。
「果然是你小子?」聽到了反恐女張菁的聲音。
「張警官你來了啊,謝謝你來照顧我。」總體上她比較惡劣的一女暴徒,但被她做到小馬也算鬆了一口氣。
緊跟着,小馬的腦殼啪啦啪啦的響了起來,被她猛k了幾掌。
就此小馬對她充滿了怨念,嘴巴不敢說,因為根據經驗,嘴炮是肯定被她毆打的。但卻在心理畫圈圈詛咒:該死的女人,祝你天天丟失錢包,天天忘記帶鑰匙,天天丟失證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