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艾爾莎情緒又慢慢的溫和下來,主動坐過來道:「小時候馬文和霍東駿偷看我洗澡。被我抓到就吊起來把嘴打歪了。當時你不在,我說『小二就不像你們』。那時你營養不良身高比較矮,霍東駿和馬文就說他去找凳子去了。」
小馬險些噴飯了,好在忍住了沒失態。
頓了頓艾爾莎問:「這是真的嗎?」
媽的真的假的誰知道。
小馬兩眼一抹黑,於是繼續凝視着她不說話。
艾爾莎打他肩膀一拳:「我沒開玩笑,這事真實發生過的。不過那時你就是『豎子』,整個家族不待見你,不拿你當回事,基本不論什麼事發生都可以把黑鍋套你頭上,這未必是誰和你有仇,也未必是真想冤枉你,只是大家的習慣。習慣你懂嗎,習慣形成後就很難戒除。就像我和我的煙以及肺都沒仇,但就是習慣了把煙『燒死』,把肺『殺死』。」
小馬的新發現:這暴徒竟然是個哲學家?
艾爾莎又接着道:「我想表達的是,在當時家族不待見你的『習慣』下,在我的脾氣下,馬文霍東駿說了這樣的讒言後,我沒來虐待你不是嗎。」
小馬就算腦殘也知道的她這是表功,又興許,一定程度上這代表了她和大魔王間的情感際遇。未必像馬嬌紅那樣照顧大魔王才是功勞,有時候不添亂也就是功勞。
就此,小馬嘗試着微微點頭。
艾爾莎這才微笑:「說明你還有點良心,椅子就算了,但我對你最愛的情人動過心思的事,你也別耿耿於懷。不論如何我們是一家人。」
於是小馬想了想,忍不住有些無恥的道:「你有現金嗎?」
「有啊?」艾爾莎愕然。
「拿來。」小馬更無恥的伸出手。
艾爾莎遲疑少頃,只得叫人進來,把所能找到的現金全部湊起來後,大約十一萬軟妹幣四萬歐元的樣子。
又找了個袋子裝起來交給了他。
這種事不是第一次干,小馬很穩,沒表現出嘴巴笑歪的樣子。
就此一句話不說,小馬帶着錢走到了門口,又回身看着艾爾莎:「知道什麼意思嗎?」
艾爾莎有些尷尬的點頭:「知道,錢不重要,但這是榮耀和信譽,算是警告。」
好吧,既然她要自己這麼腦補,小馬裝作她說對了的樣子,微微點頭後走了。
其實小馬就是藉機弄點錢花花而已。
因為裝有錢人很辛苦的,要打腫臉充胖子,隨便請妹子一頓都是幾千,當初勒索的那一百多萬不夠花多久。
這身體不差錢,但縱使到了現在,就算簽個字會出現一萬億也然並卵,小馬偏偏不知道內幕不會簽字。並且要遠離這些人,接觸越少越好。
反正這次都冒險接觸了,不弄個幾十萬花花就顯得不夠猥瑣。
沒有心理壓力,這真的不是勒索,「要錢」小馬只是個建議,她自己要給那就沒辦法了不是。
帶着錢出得門來,艾爾莎的手下仍舊扣押着韓思怡。
小馬繼續裝,沒對手下說話,指指韓思怡淡淡的道:「跟我走。」
「婊1子快滾,這次饒你一命,記得把嘴巴封死,亂說一個字就是另外的局面。」
那些西班牙佬很粗魯,幾巴掌把韓思怡打了朝這邊跑過來。
一跑動,韓思怡的腳趾痛得撕心裂肺,但留得性命就不錯了,畢竟她知道這群人不怕事,她是親眼看着田佳被人打死的
於是她現在很感激小馬,是真心的感激,唯唯諾諾的跟着走,不說話。
離開艾爾莎的範圍後,小馬過來道:「我扶你走。」
韓思怡大難不死,受寵若驚,有些心慌的被他扶着走。心裏想了很多,無比震撼又背脊發涼,那麼牛的人,看似當時被他朋友(霍老四)震懾得大氣不敢喘的樣子?
是的韓思怡認為真正牛逼的是霍老四,這傢伙是霍老四的朋友。
以前韓思怡還在某場合見過霍老四和江耀文一起,那當然就非常牛逼了。
只是說大人物事多人忙,露個面鎮場之後就離開了。
儘管小馬不是「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