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我了。」司鴻初開始進入狀態,又摸了一把錢,交到荷官的手裏:「這是二萬整。」
接過司鴻初手裏的錢,荷官開始認真的清點。
片刻之後,她抬起頭來,微笑着說道:「先生,您的運氣真好,我不得不佩服。」
司鴻初收了錢,心中無比興奮,嘴上卻很謙卑道:「運氣這事兒,風水輪流轉,保不齊下次輪到誰頭上。」
運氣可能真會輪,但沒運到老黑頭上,所以老黑被氣壞了:「別磨嘰!該我了!」
老黑只用幾秒鐘就輸了。
司鴻初看着堆得小山一般的錢,吞了口口水,隨手摸了一把:「八千。」
荷官再次仔細的清點起來,隨後很惋惜的道:「對不起,先生,這是七千八。」
「我輸了。」司鴻初嘆了一口氣,有點失落道:「難道運氣離我而去了……」
「你要是有運氣,就不是土包子了。」老黑說着,得意洋洋的把手伸過去,抓了一大把鈔票。
老黑這一次贏了,剛好八千整。
司鴻初把之前的戰果吐回去了不少,不過還剩大半,可以繼續賭下去。
「繼續。」司鴻初深吸了一口氣,擺出一幅不甘心的模樣:「我相信,運氣會始終伴着我,再來一把。」
根據經驗,荷官知道,這種表現通常是賭客一輸到底的開始。
遇到好心的荷官,通常會間接的勸一下。
這個荷官見司鴻初很樸實的樣子,也想出言提醒,卻又不敢。
這場賭局很重要,決定的是一筆暴利生意何去何從,司鴻初和老黑兩個人必須賭出勝負。
司鴻初再次摸了一筆錢,揚了一下道:「這是兩萬四。」
接過司鴻初遞過來的錢,荷官開始清點。隨後,她鬆了一口氣,略有點輕鬆的道:「先生,你的運氣……似乎回來了。」
這裏有些其他賭客,此時全過來圍觀,不過都被曹姐和老黑的手下隔在外面,只能伸着頭遠遠的看。
他們有點傻眼,很久都沒人玩這個賭局了,司鴻初竟然能一再虎口拔鬚。
「老大……」看着司鴻初贏到手裏的錢,魏安復樂得嘴角直往後咧:「你真牛叉,要知道這樣,我早就帶你過來賭了!」
「你教我賭博?」
「我………」魏安復頓時神情一凜,馬上解釋道:「我是說……帶你過來玩玩,沒別的意思。」
「警告你,不要試圖教我學壞。」
「知道了………」魏安復嘆了一口氣,心道,還用我教嗎,你本來也不是好東西。
老黑摸了一把,輸了,狠狠地把錢往桌上一摔:「繼續!」
「看我如何鴻運當頭!」司鴻初再次下手,隨後用力往桌上一拍:「一萬七千三。」
荷官點點頭:「正確。」
如此往復了幾次,賭客們算是見識到什麼是賭神了,一個個圓瞪眼睛看着,驚訝得嘴巴都合攏不上。
至於老黑,有勝有負,不過還是負的次數較多,手頭的錢漸漸流向司鴻初。
司鴻初望着老黑,曖昧的說了一句:「希望你可別疲軟,堅持時間長點……」
「老子有的是錢,你儘管來吧!」
「好咧!」司鴻初再次摸了把錢,隨後若有深意道:「也許,再過一會,說這話的人就是我了!」
司鴻初又贏了,一張不多,一張不少。
賭客們看得直了眼,奇怪司鴻初上輩子積了什麼陰德,竟然能這麼接二連三的贏下去。
此時,面前有十幾萬塊了,司鴻初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的看着老黑道:「你不會反悔吧?」
「放心!」老黑深吸了幾口氣,兀自鎮定的道:「老子輸得起,願賭服輸,不過你小子也別太得意!」
「哦?」
「回頭要是我贏了,我也不要你的錢,直接砍斷你一隻手!」
司鴻初心忖:「果然來了……」
看着老黑,司鴻初猶豫着道:「那……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拿自己來賭。」
「你說算了就算了?」老黑哈哈大笑起來:「你既然上了這個賭桌,就別指望下去,必須賭到底!要是慫了,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