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微閉雙目,雙手不時摩挲着兩個女孩包裹在黑絲里的美足,緩緩說道:「稻垣太一郎,你立了一大功。」
稻垣太一郎眼睛一亮:「石原先生的意思是……」
「你提供的情報是正確的。」石原說着話,右手緩緩向上移去,摸到了一個女孩的大腿:「司鴻初暴打康大偉之後,引發各方勢力的爭鬥,至少藍昊和康志宏兩方——用華夏人的話說——已經卯上了。」
稻垣太一郎得意的笑了笑:「是嗎。」
「現在你該明白了,為什麼派你來菁華留學。」深深吸了一口氣,石原又緩緩吐了出來:「華夏人常說,校園是個小社會,我要說,像菁華這樣的貴族學校,是這個社會的未來。不僅華夏,各國都是這樣,因為這樣的學校匯集了太多權貴子弟,其中有一部分將來可以呼風喚雨。那麼,在這樣的校園裏,也就流傳着各種有用的情報,我們需要注意收集採納。」
「我明白了。」稻垣太一郎用力點了點頭:「只是,恕我愚鈍,不太明白,這件事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華夏這幾年的地產繁榮,造就太多暴利機會,很多國際資本集團湧入華夏地產業淘金。我們也一樣,只是很低調……」石原說到這裏,手順着女孩的絲襪美腿,已經探進了裙裾:「井上株式會社是我們紘州會最重要的組成部分,前幾年投入巨額資本在廣廈成立了井上地產。」
稻垣太一郎馬上明白了:「是為了那塊地?」
「你很聰明。」石原緩緩點了點頭:「康志宏想把地給自己的嫡系,思北藍氏想把地弄到手裏,還有其他方面也盯上了這塊地。我們挑逗他們互斗,關係越發惡化,結果會如何呢?」
「這……我想不到。」
「很簡單,那就是誰也得不到這塊地,所謂和蚌相爭漁翁得利的道理正在於此。」石原的語氣充斥着得意感,只是表情卻仍很死板,好像剛從棺材裏爬出來一樣:「司鴻初和張雲茹去白鷺島,我炸掉了他們的船,然後又派人追殺他們,這就是在煽風點火。」
稻垣太一郎急忙問:「得手了嗎?」
「沒有。」石原緩緩搖了搖頭:「我也不需要得手,讓他們活下去,這齣戲才更熱鬧。」
「我明白了。」稻垣太一郎哈哈一笑:「張雲茹也是世家之女,肯定把這筆帳算到康志宏頭上。藍昊見康志宏敢在自己頭上動土,肯定更氣,這樣一來他們會斗得更激烈。」
「沒錯。」石原的手在女孩裙下也不知道幹什麼,女孩的身體很不自在的扭來扭曲,臉色漲得通紅。石原好像非常享受,手上的動作更激烈了:「按說,以你的級別,沒有資格知道這些。不過看在你這次立功的份上,我就不妨多告訴你一些。」
稻垣太一郎又叩了一個頭:「多謝石原先生。」
「下去吧。」石原點點頭:「多注意你周圍的事情,多和華夏同學交往,有的時候可能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就包含着不可估量的情報價值。」
「是。」稻垣太一郎說着,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對了,石原先生,我有件事很好奇,能不能告訴我?」
「說。」
「到底是誰綁架藍萱?」
「藍昊一直在查,沒查出來,我卻已經知道了。」石原呵呵一笑:「高通是誰的手下?」
「是曹珮如的親信。」稻垣太一郎有點驚訝:「這麼說確實是曹珮如指使的?」
「沒錯。」石原點了點頭道:「只不過,既然高通已經失手,她堅決不會承認跟自己有關。」
……
藍萱的生日宴會,在島上的一間會所舉行,一時間賓朋雲集。
司鴻初發現,其中有不少人,是經常可以在媒體上看到的各界名流。
這讓司鴻初很感慨,自己過生日,至多就是老媽托人從縣城帶回來一個蛋糕,上面點上蠟燭讓自己吹滅了,這就算長大了一歲。
作為同齡人的藍萱,卻有着這樣的排場,看來投胎真的是一門技術活。
不過,到場的也不都是成功人士,司鴻初總感覺有些人像暴發戶,還有一些像牛b犯。
說起來,藍萱的生日宴會,本來是限定在很小的範圍內。
但這一次是在白鷺島舉行,有資格受邀的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