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找到了,但還有待進一步確認,並且蘭尼的身份在g國很有影響力,甚至說有消息稱他可能是g國總統的候選人,但他用血為什麼使用自己的名字?
根據情報顯示,蘭尼在幾個月前就已經辭去所有職務,以身體不適為理由。
根據蘇暮雪的分析,這個傢伙一直都在謀劃,身體的健康也是其中一個環節,經濟崩塌之前,他就以身體為由辭職,達到掩人耳目的效果。
這是最後一點需要解決的問題,蘇暮雪的分析細緻入微,讓葛震都不得不服。
半個月後,徹底完成確認,開啟行動。
但這次的行動只有兩個人,而且首要任務並非營救,是進行深度確認,畢竟蘭尼的身份真的很敏感。
但是在完成確認、情況允許下,可以做出營救選擇,前提是避免麻煩,位列次要任務。
兵者駐地,葛震收拾行裝,他的搭檔是大表哥胡海浪。
「暮雪,等我回來。」葛震抓着蘇暮雪的手低聲說道:「這一次再不可能失敗,我一定會把你父親安全帶回來。」
任務一次接一次出現意外,機會已經不多了,如果這次找到的線索還不能把蘇國士營救出來,怕是再也沒有機會,只能繼續等待。
而一旦等待,誰也不知道會是多少年,也許10年,也許20年,也許更長的時間,這是國家絕對不允許的。
所以,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因為在貿易戰爭的硝煙中,真的不能缺少國士無雙。
「你自己一定要小心。」蘇暮雪抬頭瞅着將要再次出征的葛震,眼睛裏自然流露出濃濃的不舍。
同樣的,葛震也是非常不舍。
他們已經徹底習慣身邊的彼此,葛震更是習慣蘇暮雪每天為他做的飯菜,他的胃徹底淪陷。
「放心吧,我是牲口,牲口難死。」葛震笑道。
「沒錯,你就是牲口。」蘇暮雪笑了,卻又馬上收起笑容,非常嚴肅的說道:「葛震,這次去g國你一定要小心。做空發生在g國,蘭尼在g國,而且還是很重要的人物。如果科技樹的最上層是他,那麼所有的一切都說得通。」
「怎麼說?」
「蘭尼想要成為總統,但g國的經濟高速發展,他根本沒有機會。綁架我爸或許根本不是為了做空g國,而是為了他的政治目的。現在g國一片混亂,總統失信於民眾,焦頭爛額。在這種情況下,位置變得非常不穩,那麼誰能收拾好這幅爛攤子,誰就有繼任總統的資格。
對於g國,蘭尼自然非常熟悉,他很清楚從哪裏下手,從哪裏收回。按理說洗錢是個持續行為,可這幾個月一點動靜都沒有,結合蘭尼這條線,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認定綁架我爸,就是為了他的政治目的。當然,一切都得建立在蘭尼的確是科技樹最上層的條件下。」
葛震沒有考慮過的問題,蘇暮雪全部做出補充,合情合理……這是推測,是假設,卻仿佛描述的就是事實。
這就是蘇暮雪的能力,她在戰爭研究所鑽研的重要課題就是詭道,而詭道的精髓就是兵法。
兵法講究大局性,講究戰略性,所以蘇暮雪習慣站在戰略層面看問題,習慣假設。
在主動設定戰略層面問題時,她有自己獨特的方法;在面對未知的局面時,她就會使用戰略層面分析推測。
一個mnssu血型,被她一口氣挖到g國的政治生態,這種敏銳性真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達到的。
「暮雪,我感覺咱們倆才是最好的搭檔。」葛震瞅着蘇暮雪的眼睛說道:「兵者詭道,我做兵者,你做詭道。」
「那你得吸納我成為兵者的一員才可以呀,呵呵。」蘇暮雪笑道:「時間快到了,我會做好飯等你回來。」
「好!」
葛震用力點頭,突然伸出右臂把蘇暮雪摟在懷裏,深深的吻下去。
「哐!哐!哐!」
剛吻一下,舌頭都沒來得及鑽進去呢,就聽到有人在那猛敲鐵門。
「抓緊時間。」胡海浪大聲叫道。
「等一會行不行?」葛震轉頭怒道:「你是不是有病?非得這個時候敲鐵門?外面等着,我還差三分鐘!」
狠狠罵了一頓,這個貨再湊上去親蘇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