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娜嚇的又向後靠了一步,瞪着大眼分辨道「你不但打,還一個勁的亂掐,每次都把人家弄疼了」。楊傑心神一亂,張嘴道「你早晚也是我的人,提前掐幾下有什麼關係」。琳娜小臉一紅,忙低下頭小聲嘀咕道「可也不能掐那麼疼啊」。
看着她嬌媚的樣兒,楊傑頓感全身一陣燥熱,忙深吸一口氣,再不敢夾纏下去,神色一整道「好了,只要你聽話,我打你屁股做什麼,現在跟我說什麼事吧」。琳娜登時又鎖起了眉頭。
原來那天吉朗台離開後,心中認定是佩爾松夫妻設套坑他,第二天便派人去琳娜家逼要禮金,其實吉朗台知道,佩爾松收了他五十枚金幣的禮金後,不但一人偷在外面吃喝嫖賭,回家後還為了哄騙老婆,又買家具又修屋,十多天下來,早已把禮金花的七七八八,又哪來的錢還債。吉朗台這樣趁火打劫的逼債,就是為了出一口惡氣。佩爾松本就是個遊手好閒沒有擔當的人,在吉朗台的催逼下,就把主意打在了小女兒身上,結果吉朗台翻臉不認可,依然是帶人堵門逼債,原來佩爾松的小女兒只有十五歲,還是個沒長開的豆芽菜,根本就入不了吉朗台的法眼。
佩爾松被逼無奈,就狗急跳牆的把主意又打在了風韻猶存的老婆身上,本來打小女兒的主意,桑德琳就很惱火,夫妻為此沒少吵架,現在佩爾松乾脆連老婆也想賣。桑德琳終於被激怒,夫妻二人打了個熱火朝天。佩爾松不是武士老婆的對手,被打出了家門。這傢伙更絕,直接跑到吉朗台那裏簽了份協議,把老婆孩子一塊打包賣了一百金幣,被吉朗台抵做了五十枚金幣的禮金後,他拿着剩餘的五十枚金幣一走了之,據說是跟着一個傭兵團,跑去神落濕地尋找發財的機會了。
早就垂涎桑德琳姿色的吉朗台,手裏攥着佩爾松草簽的協議,自然是理直氣壯地帶人打上了門。桑德琳倒是還有點骨氣,手握大劍來了個寧死不屈,吉朗台怕逼出人命落個人財兩空,所以也沒敢真的用強,想來個水磨工夫,一步步逼迫對方就範,雙方就這樣僵持了下來。桑德琳帶着兩個年幼的孩子無處可躲,又自知再僵持下去,吉朗台一旦失去耐心,必會用強,她為了孩子也不可能真的與吉朗台拼命,眼看就要家破人亡的桑德琳走投無路之下,今天終於厚着臉皮來楊傑這裏尋求幫助了。
楊傑聽完琳娜的哭訴,心中大怒,既怒佩爾松無情無義狼心狗肺,又怒吉朗台仗勢做這逼人家破人亡的缺德事。他在地球上就是窮吊絲一枚,最恨的便是那些仗勢欺人橫行鄉里的暴發戶。這些人通過官商勾結,短期內便聚斂起雄厚的不義之財,他們知道自己的財富來之不正,所以根本就不會回饋社會,除了用錢深耕關係網外,就是窮奢極欲橫行鄉里,周圍百姓無不深受其害,卻多是敢怒不敢言,其中有不少人被這些財狼弄成了家破人亡的下場。這些人的行事準則便是,每起糾紛不管對錯,寧可給官員送十萬,也絕不賠償百姓一厘,因為官員收受十萬,不但能拉上關係,以後還能為其大開賺黑心錢的方便之門,賠百姓一厘卻是換不來半點好處,反會失了高貴的臉面。好的群眾口碑,在這些心地歹毒,行事殘忍的爆發戶們看來,猶如擦腚紙,可以完全漠視,即使把老實百姓逼得家破人亡又怎樣,我金錢鋪路官商一體,你全家死乾淨了又奈我何,不過是滿足一下我變態的虛榮心,增加了一個在狐朋狗友圈中,互相交流炫耀的談資。律法對我們來說,不是用來遵守的,是拿來踐踏破壞的,否則怎能顯出我的強勢和與眾不同來。此事未過,老子就可以照樣吃喝嫖賭橫行不法。這就是特色社會裏,特色暴發戶們的特色心態。
楊傑拂去地球上的不快經歷,決定為桑德琳出頭,但想到自己也是窮的叮噹響,只要吉朗台一伸手,說一句,拿一百金幣來,自己就會人窮志短馬瘦毛長的退避三舍,總不能拿把菜刀上前大吼一聲「哪個混蛋敢到這裏撒野,不知道這家人有我楊某人罩着嗎,什麼、不給錢就把人帶走,老子告訴你,要錢沒有,要人不給,要命更不給,要敢說半個不字,管殺不管埋,老子砍死你」,跟吉朗台這奸商玩黑社會?咱即使兩世為人,也沒那經驗吶,這他娘的有點太扯了,也不像一個尊貴的法師學徒該幹的事啊。他在屋內轉了一圈,抬頭看到琳娜一臉的盲目信任目光,心中一發急,倒是忽然想出了一個計策來。
楊傑又仔細斟酌了下這個無賴計
第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