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書房,楊傑看到書房內,堆滿的破爛家具已被清理了出去,裏面打掃的很整潔乾淨,不知琳娜想把這間屋子用來做什麼。可能正是因為這間屋子被清空,那絲若有若無的能量才滲透出來,否則滿屋破爛依然會掩藏其蹤。他提起內息,仔細的捕捉着那一絲能量的位置,果然發現了異樣,在原倚放書櫥的牆壁上,有一塊青石不但個頭小,而且顏色比周圍的石塊要淺的多。
楊傑走上前,敲擊了幾下,果然裏面傳出空洞的聲音。用手只輕摳了幾下,石塊便脫離牆面,顯現出裏面的小洞來。洞內除了一個不大的銅盒外,再無別物。他伸手拿出銅盒,那絲能量正是從盒子裏傳出。
銅盒上沒有什麼魔法裝置,只有一個卡扣,輕輕一按,盒蓋便自行彈了開來,楊傑驚訝的看到,盒內除了一個閃着幽光的水晶球外,就是幾張摺疊的發黃信紙。剛拿起水晶球,一絲清涼的能量便流進了手臂。他心中一動,逆轉起內息,發現水晶球像吸水的海綿,一邊吸着內息,一邊散出五顏六色的耀眼光芒。頓時想到,這應是一個測試元素親和力的水晶球,可讓他糾結的是自己的元素親和力,五顏六色全包括,根本分不清自身所親近的元素。想起維基以前曾說過,元素親和力最強的人是四系,一般是三系。難道是自己內息有問題,他不信邪的連續催動內息,結果除了五顏六色的光芒更盛外,仍分不出其中顏色的強弱。
屢試不爽下,楊傑無奈的放下水晶球,自我安慰的認為,這就是內息獨一無二的神奇之處,別人三四系,老子全系,我氣死你們。他胡思亂想了會,便又拿起那幾張信紙,打開一看,竟是原楊傑死去的父親,楊明的筆跡。
第一張信紙上,只有寥寥一行字,上面寫着,後天離京,別無所掛,唯念女兒尚小,不知來日相逢可相識,甚念。落款日期是十年前的日子。楊傑驚奇的暗想:沒想到自己這個替身還有個妹妹在京城,不知以後能不能見到。
第二張信紙上,也只是一行字,但卻讓楊傑看的目瞪口呆,只見上面寫着,明天離京,摯友扔杳無音信,不知大法師境界可有突破,今落魄而去,恐再難相見,實人生憾事。其女安妮金髮晶瑩,心思玲瓏,今後必成魔法奇才,雖與傑兒親事早定,若來日身份懸殊,又安知禍福,甚慮。落款是上一張的第二天。
第三張信紙上,開頭便是,去路遙遙,幾無歸程,碧海情天,別後無期。畢二十年之功一朝散去怨得誰來。情海茫茫可都曾悔過,此一去天涯隔阻,可還會留下過往的記憶。悔也罷,恨也罷,都將隨着逝去的時光漸漸沉澱,或隨風而去。
離去的馬蹄漸漸勁疾,回望城門音容飄渺依稀,唯念小女在側,助其成人。落款,仍是十年前的時間。
楊傑雖沒有留下原主人先前的記憶,但通過楊明這沉甸甸的字跡,也能感覺出父子二人當年離京時的倉惶淒涼。紙上的字不多,對這個女子也沒交代清楚,但通過小女在側來分析,這女子極可能是自己這個妹妹的母親。以最後幾句音容飄渺依稀分析,這個女子應當在楊明離京時,曾帶着孩子到城門偷偷相送,卻被楊明遠遠地看到了,也許是故意現身一見也未可知。那自己的母親到底是誰,為什麼信中隻字未提,這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楊明的畢二十年之功,一朝散去,怨得誰來。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楊明以前也是個法師,看來這具身體的身世絕不一般。
正在楊傑沉浸在信紙裏面透露出的信息中時,琳娜的嬌脆聲又響了起來「少爺,這回我們真的闊了,光後樓餐廳內的酒就值好幾千金幣」。楊傑把信紙和水晶球放入盒子,回身走出門。琳娜驚訝道「少爺,您手裏的盒子是從哪裏撿來的」。楊傑笑道「你倒給我撿一個看看,我是在這個書房內找到的,以後你可要保存好了,千萬不能丟失了」。
琳娜忙接過盒子緊緊的摟在懷裏道「你放心,少爺,只要我不丟,盒子就丟不了,這裏面到底有什麼寶貝,能不能告訴我呀」。楊傑在她頭上輕彈了下道「世上哪有這麼多寶貝,這是我父親的遺留之物,當然要保存好了」。琳娜捂着頭,不滿的道「又打頭,會打傻的」。
後面的小樓是一個老貴族的產業,修的極是典雅精緻,聽說洛克整整花了兩萬金幣,這還是說送給法師大人,若是別人,老貴族還不一定賣。老貴族的餐廳裝飾果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