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偉吃了虧,被人暴揍一頓,但並非一無所獲。一筆閣 www.yibige.com事實上,他在方雅雅面前說的很有男子氣概,可當時被圍毆那一幕,卻將他嚇的差點尿了褲子。作為一個身經百戰的老警察,遲偉什麼場面都見過,但那幾個所謂的兔兒爺將他襲倒之後,居然要把他當成小受給「那個」了。若非他突然暴起下了重手,一世英名恐怕真要毀於一旦了。
至於這個插曲的真相,遲偉可不好意思厚着臉皮告訴自己的搭檔們。否則的話,這幾個看起來義氣為重實則腹黑的傢伙要笑話自己一輩子。
在柳南禾凝神思考那幾個特警為何要盯自己的稍時,遲偉打開手機,將一張照片擺在了眾人面前。照片裏是五六個青年男子的照片,個個英俊帥氣身高挺拔,如同四大天王年輕時的模樣。他們勾肩搭背站在一起,面帶微笑,不過眼神中卻帶着曖昧而挑逗的味道。
秦一燕掃了一眼,突然皺眉問道:「這就是那幾個兔兒爺?」
遲偉點點頭,道:「沒錯。」
方雅雅笑道:「你拍他們幹什麼?偉哥,怪不得你這麼大了還沒有女朋友,難不成,你的取向也……」
遲偉沒好氣的白了方雅雅一眼,道:「哥哥是不是有問題,一會兒你到我房裏來看看。」說完這句話又覺得不妥當,見方雅雅俏臉通紅,頓時又笑呵呵的賠罪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有問題,哈哈,哈哈。」
柳南禾拿過遲偉的手機,靜靜的看着那張照片,過了足足五分鐘,這才將手指輕輕點在最左側那個年輕人的頭上。
「這個人,他是誰?」柳南禾語氣嚴峻的問。
遲偉笑了:「頭,你可真神了。」
方雅雅和秦一燕對視了一眼,似乎還不明白他們在打什麼啞謎。遲偉沒有繼續給他們賣關子,而是臉色一正,嚴肅的反問道:「雅雅,一燕,我問你們,這件案子的受害人,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秦一燕面色如常,淡淡的答道:「取向畸形的人。」
方雅雅的回答則顯得有些色彩分明,她用一種略帶鄙視的語氣說:「還能是什麼人,就是一個噁心的老玻璃啊。」
遲偉笑道:「對,評價的沒錯兒。那我問你,這樣的一個人,他的心理會是正常的嗎?」
秦一燕和方雅雅同時搖了搖頭。遲偉繼續追問道:「咱們以前辦過的案子,有些禽獸父親,把罪惡的黑手伸向自己的親生女兒。而還有一些父親,比如說……比如說性取向不正常的男人,他的黑手,有的時候則會……伸向自己的親生兒子。」
方雅雅猛的站了起來,捂着自己的嘴巴驚訝的叫道:「你是說……你是說……」
遲偉的手指重重的在照片上最左側的年輕人頭上點了一下,道:「沒錯,這就是周的盧的兒子,他叫周宏建,今年二十四歲。如果我的直覺沒有錯,他應該就是殺人真兇。」
秦一燕也很吃驚,可她的神情就顯得冷靜多了。轉頭看向柳南禾,柳南禾似笑非笑的點頭道:「不錯,我的直覺也是他。而且,這幾位兔兒爺,很有可能也是幫凶。不過,命案是表面上的東西,倘若只是普普通通的兇殺案子,地方上早就破掉了,也用不着咱們千里迢迢的趕過來。」
秦一燕「嗯」了一聲,補充道:「沒錯兒,地方上的警察也不是吃乾飯的,這案子破不掉,背後肯定有什麼黑幕。當務之急,是把這層黑幕給揭開,而不是將真兇的面目揭露出來。」
方雅雅皺眉道:「一燕姐,你是擔心他被滅口?」
秦一燕面無表情的說:「這不很正常嗎?能調動特警盯專案組的稍,這人能量可不小呢。」
柳南禾似乎想到了什麼,馬上摸出自己的手機走到窗邊,給早上聯繫過的那個法醫打電話。鈴聲響了將近一分鐘,始終沒有人接聽。柳南禾等了幾分鐘再次撥過去,那邊還是無人接聽狀態。看到柳南禾的怪異神情,幾個搭檔心裏都有數了:肯定是又出事了。
直覺有時候是非常準的。當晚九點二十七分,柳南禾接到了浦東區局工作人員的問詢電話。據他們所說,那位名叫段西烈的法醫於兩個小時前被害,汽車被遺棄在濱海的一條小路上,屍體則躺在不遠處的海灘旁,死因為割喉。而在段西烈的通話名單上,只有一個號碼
2-9 狗急跳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