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之後,白暉又對衛君說道:「最多一個月,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了,但是,今天我告訴你的話,別傳給其他人知道。」
「是,是!」
衛君滿口的答應了下來。
送走了衛君,白暉這才往韓王那裏去。
韓王正在一邊看歌舞,一邊飲酒,開心的不得了。
白暉到了之後,趕到了舞姬,命人將一筐竹簡放在韓王面前後,揮手示意所有人都出去。突然又改口:「請韓相前來,一起喝一杯。」
韓王咎一臉的不解:「你又請人喝酒,又趕到了樂姬、舞姬。」
白暉一指自己:「小咎,看看我的臉。」
「你臉上沒花。」
「看我一臉的苦澀,看我一臉的無奈。」
韓王搖了搖頭:「沒看出來,只看到你春風滿面,印堂發亮,精神抖擻。」
這他喵的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白暉心裏一邊罵着,一邊拿出了自己新算盤。
這新算盤可是了得,用的是上等的玉珠,配又金盤,然後以絲錦包底。
「實話告訴你,咱們虧損的很嚴重。」
「什麼叫虧損?」
白暉裝模作樣的在算盤上打了幾下後說道:「小咎,我計算了一下。依現在的戰略計劃,我拿不回自己的本錢,而你還要欠秦國許多錢。」
「欠多少?」韓王終於緊張起來了。
白暉啪啪的打着算盤,一筆筆的給韓王細數着,聽的韓王滿頭大汗。
「慢,韓軍不要秋褲了。」
白暉反問:「馬上入冬,你準備把你的士兵往死里凍?」
「那個,不要臉盆了。」
「那臉盆才值幾塊金子,我送你都行。大頭是在軍械與軍服上,沒軍服韓軍士兵穿什麼,沒軍械,你拿什麼打仗。」
韓王開始翻看那一箱子竹簡。
論作賬的水平,白暉手下一票人馬可以甩韓國八條街,韓王越看越是感覺這筆賬讓他壓力巨大。
這時韓相張開地到了。
韓相很清楚,白暉叫自己來只有一種可能,有大事有可能韓王年輕看不透,他需要自己來給韓王出主意。
但張開地不明白的是,白暉如何有自信能說服自己。
張開地剛坐下,韓王就遞過去一隻竹簡:「相國,眼下以咱們與秦國簽訂的合同,就算完勝也不夠付賬,而且秦國也拿不出成本,此事很重要。」
張開地沒看那竹簡,他相信賬目不會錯,賬目人人都會算,白暉沒必要賬目上作假。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性,白暉有其他的目的。
當下,張開地說道:「大河君有何高見,請直言。」
「我兄長回來了。」
白暉這句話可不是拉家常,白起回來了,代表的意義可是有很多。
張開地立即追問:「武安君有何高見?」
「我把困難給兄長講了,兄長說有上中下三策,以供我與韓王選擇,我王也知道此事,但我王認為一切應該由韓王自己作主。」
白暉剛說完韓王就搶着說道:「不聽什麼中下二策,直接說上策。武安君戰神之名,實質名歸,他提出的上策,先聽。」
「血戰平坦!」
韓王懵了,他雖然比草包強的多,但卻不明白血戰平坦的意義何在。
倒是張開地閉上眼睛思考了足足一刻鐘後說道:「武安君此策,是建立在魏國不可信的基礎上,不知道本相猜測的可對?」
「是。若打下遼邑,等魏國作出反應,怕想血戰都沒有機會,趙國一定會給平坦增兵,除非我秦軍主力出擊,否則難以拿下平坦城。唯有速戰速決,才有血戰的機會。」
張開地反問:「我韓國沒有兩線作戰的能力,若趙軍南下,魏國反目,韓國危!」
「韓王可隱藏身份親守野王。」
「我王為何要隱藏身份?」
「因為我會去,我在野王。然後我兄長已經派出三萬精銳借道韓國前往楚國彭城,路過新鄭。按時間計算,當洛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