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王裝出一副驚訝的表情:「逃賊?」
「王詔,賊奴文熹從秦大河君伊川莊園被人救走,致使大河君護衛多人受傷,秦大河君已經點齊三千兵馬追趕,韓國各城守將派兵抓捕,若有藏匿者斬立決。」
韓王努力讓自己演的更真的一些,好不容易才裝出一副震驚的神情。
然後韓王看了看文熹,又看了看王詔,眼睛往上一翻暈倒。
副將大喊:「拿下賊人。」
文熹以及救她那些最後一位活着的被扔進了大牢之中。
大牢之中,兩間牢房分隔着文熹與那位救他的人。
文熹哭的死去活來,她越來越後悔從伊川莊子逃出來了,她感覺自己必死。
「在下,趙春。為趙王座下近衛,相信接應我們的人已經進入野王,今日的情況還有一絲生機,這生機在姑娘身上。」
「我!」文熹止住了哭泣。
「請姑娘不要害怕,還有機會。」
趙春很清楚,自己這次當真是九死一生,不過文熹這樣哭下去對任何事情都沒有半點好處,先穩住文熹身說。
再說韓王並沒有回居所,而是住進了軍營,命令加強守衛。
趙王確實在野王派有人手,卻不是為了救文熹,而是為拿下野王佈置的細作。
這位細作聽聞野王守將住進了軍營,便夜探將軍府。
其目的只有一個,拿到野王城的佈防圖。
可這位細作一進到野王守將的屋中,傻了,呆呆的看着屋內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他看到了什麼?
整個屋內,貼滿了文熹的畫相。
這是有多痴迷文熹?
至於佈防圖自然是沒有找到,這名細作卻是立即上報自己見到的一幕。
負責野王攻略的是趙王親信,當下就決定派人想辦法進入大牢,與文熹取得聯絡。
大牢是那麼好進的?
不過有韓王故意安排之下,趙王的親信還是花了大量錢幣進到了牢中。
趙春當晚就開始高喊,有緊急軍情要告訴野王守將來換取自己活命。
韓王親自來到大牢之中,唯有一件事情他不是裝出來的,那就是看文熹的眼神,那是真的一種愛慕。
可惜,文熹必死。
為了大業,韓王沒什麼捨不得。
趙春說道:「在下荊春,燕國人,我家姑娘願意追隨將軍,但將軍可有辦法自保?」
「自保,把你們的人頭獻上,自然就自保了。」
趙春搖了搖頭:「縱然能保命,能保住現有的地位?將軍難道不知道,秦大河君作事是何等的霸道。」
韓王問道:「你有什麼高見?」
「帶野王城降了,樂毅將軍眼下距離此地不足百里,燕國與魏國結盟,秘密圖謀韓國……」沒等趙春說完,韓王一甩衣袖:「可笑,區區弱燕,能保住本將,笑話。」
說罷,韓王就準備離開。
趙春急了:「將軍,我隨身的物件當中,有一隻竹筒水壺,破開水壺內有一塊金令,那是我王信物。」
「本將不信。」
「我王是趙王,趙、魏結盟將軍總是相信吧。若將軍有心,我王會將文熹賞賜給將軍,並保將軍一個千戶君位。憑那金令,相信會有足夠身份的人來見將軍。將軍,你承受不住秦大河君的怒火。不如求一個富貴。」
韓王緩緩的點了點頭:「好,我給你三日時間,秦大河君從宜陽調兵再到野王需要些時日,三日內本將見不到誠意,就殺掉文熹以求自保,雖然……」韓王一臉憐惜的看着文熹,這眼神完全就是真實的。
這麼一個美人,三大名姬,韓王不用演戲也深深的感覺到可惜。
正是韓王這眼神讓趙春信心十足。
兩天後,白暉的部隊遇到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一座橋斷了,要麼繞路,要麼修橋,這會耽誤很長時間的。
而韓王城北約三十里,一處秘密的營地內。
韓王假冒的野王守將終於見到了正主。
趙國,公子勝。
若是
第二二一節 追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