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說的嚴肅,要保護好大秦的技術。
沒等那匠人反應過來,白暉的親兵就大叫:「諾,任何非我秦人敢靠近,必斬之。」
「不夠,沒有令牌的任何人,都不允許靠近,特別是咱們的寶貝,別讓人知道了。」白暉說的輕鬆,幾個親兵也是笑了。
這時,白起才知道,白暉燒的不是炭,而是用來製作墨的石墨。
而且,白暉還發現一座石墨礦區,那裏的四周正在修建圍欄,禁止任何人靠近。
「若是我們有大量的優質陶器,可以從天下各國換來無數錢糧,這是好事。只是就這一隻爐,是不是少了點。」
西乞和剛說完,白暉的手就搭在他的肩膀上:「這事,自然是交給你去辦,擴大,不斷的擴大。然後把軍令傳到下去,斬三首者可以讓家人入陶坊作事,工錢會非常高的。斬十首者,可以入股陶坊。」
「什麼叫入股陶坊。」
「這麼解釋,一個爐為一個坊,這個爐子的產出肯定是爐主拿大頭,這個爐主可以是若干個秦軍士兵共同擁有,掙到錢就按比例來分,比如說一個爐算一千顆人頭,或是大爐三千顆人頭。不過最重要的是,讓爐子趕緊掙到錢,積存足夠的陶器之後,立即安排商人來交易,這才是正事。」
白暉講了一大堆,這事成為西乞和的活。
拍了拍身上的土,白暉伸了一個懶腰:「回去睡覺,讓我再研究一下,還有什麼好玩的。比如,快到冬天了,先搞一個火坑什麼的。」
沒等眾人回過神來,白暉已經消失不見。
木碗,不!
白暉白左庶長眼下用的餐具幾天之後,全部換成了上等硬陶。
這種硬陶已經非常接近瓷器,白暉相信給這些工匠足夠的賞賜,給他們足夠的時間,他們肯定能搞出瓷器來。
坐在屋內吃着火鍋,白暉又在動其他的腦筋了。
「來人……」白暉一聲輕呼。
幾天後,咸陽城。
一隊旗甲鮮明的騎士護衛着四架馬車,一面錦制的旗上滿着一個斗大的白字。
光是看着這些重裝騎兵拿着重戈,一臉肅殺之氣,路上商旅、行人紛紛讓道,就是幾位公侯的馬車,都避讓到一旁。
咸陽城門前。
「奉白左庶長之令,押送珍寶進獻我王。」
為首騎士一聲高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珍寶?」秦王聽到這消息,吩咐道:「叫他們直接送進宮中來。」
這是從數批優質硬陶之中挑選的精品,白起的腦袋只想着賣給商人去換點米、鹽、肉什麼的給軍士們加加餐,可白暉卻表示這些一定要獻上。
白暉也懶得和白起去講,這白起政治情商是負數。若不是戰神的一樣的威武,估計在秦國早就掛掉了。
送到秦宮的硬白陶秦王看到,喜歡,非常喜歡。
宣太后更是喜歡。
這些漂亮的白陶再加上精美的彩色花紋,絕對可以算是珍寶。
對於秦國來說,陶器上出現紅色,藍色確實是非常奇異的色彩,這是白暉的工匠在不斷嘗試之後,用鐵礦石、錫礦石、銅礦石等等,不知道多少礦石粉試出來的煉製色彩。
特別是一件紅色的瓷瓶,宣太后視有珍寶。
秦王翻看完白暉的書簡後笑道:「母親,這白暉倒是一個很有趣的人,這四車極精品的陶器,一車給宮裏,一車給兩位舅公,還有一車給贏芾、贏悝二人。最後一車留給兒子用來賞賜朝臣。」
「他這是有心,這些精美的陶器,就是宋國的陶邑都燒制不出這麼多,這麼好。他信中可有所求。」
在宣太后眼中,這四車硬白陶價值連城,白暉難道沒什麼要求。
這不可能。
秦王說道:「他信中說,快要過年,這是作臣子的對王上的孝敬,也請我恩准再賞賜幾件精美的給其母。他在白氏祭祖的時侯,摔了一隻祭碗,兒子認為可以再給白氏宗族一份硬白陶的賞賜。還些小事,兒以為算不得求。」
「何事?」
秦王回答:「他請求派幾位屋匠,以
第十八節 白暉獻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