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白暉還沒有說完,周天子就說道:「換,全換了。」
周王宮的人已經沒幾個了,而且都是年齡很大的人,周天子也想看到鶯歌燕舞,勤快聽話的侍從,可以作出廚師。所以換人是必須的。
白暉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萬萬沒想到會這麼順利。
出了王宮,白暉說道:「洛邑衛主將請宰氏選一人,宮衛請陶氏選一人,我會派我的親衛白平過來訓練新兵。順我大作者昌,逆我大秦者亡。」
白暉說完頭也不回的往自己的馬車走去。
范雎看的當事人,天子近臣太宰與司空對着白暉的背影一躬到底。
白暉上了馬車後對范雎說道:「委屈先生一年,出任天子司寇,待我有合適人選之後再給先生要職。」
范雎在馬上跪伏於地:「門下謝過主上,門下必盡心盡責,絕不會讓半個宵小之徒影響主上大計!」
司寇就是主管刑獄訴訟,治寇盜的官員。司空主官土地,戶籍。
其餘的官,白暉不在乎。
誰敢跳出來炸刺,白暉相信不用自己動手,范雎就會弄死他們全家。
范雎眼神里都閃着小星星。
他只想着周遊列國訴說自己的治國方略,突然間他發現,自己追隨的這個主人,謀的是天下。
那怕是為秦在謀,也是不世英傑。
范雎心說,秦或可得天下,秦三代出了三位英傑,商秧、張儀……白暉。
一夜之間,范雎從一個布衣小民變成了錦衣玉食的貴族。
白暉在馬車到了府門停下的時候對范雎說道:「白平對我有救命之恩,你認為我應該給白平一個什麼樣的官職呢?我在這裏警告你一次,唯才唯德而用,別為報恩而害死你自己,若想不明白,就想明白了再出任司寇之職!」
范雎聽完一身冷汗。
沒錯,在馬車上的時候他確實想的是自己落魄之時對自己有一飯一食之恩的人,誰想白暉就立即拿這件事情警告他。
范雎如何不怕。
白暉一句話就直刺他心內深處。
看着白暉往府中走,范雎就一直跪伏在地上等白暉的身影消失這才起身。起身之後,范雎發現自己衣服都濕了,被冷汗打濕的。
「唯才唯恩施用!」范雎默默的念着這個話。
沒錯,依白平對白暉的救命之恩,此時白平進將軍都不為過,但白平眼下只是一個軍候,而且是憑軍功殺出來的。
唯一的區別是,白平是白暉所信任的人,而且也有作事的才能,比別人多一些機會。
范雎想通了。
若給白平以高位,萬一白平帶兵作戰失敗了,那麼損失的是白暉的聲威,同時也會讓白平丟掉性命。
白暉回府第一件事情就是給自己的門客們寫信。
信中的內容是,將定陽縣陶坊、油坊、鐵匠坊等等一切,開始準備往洛邑搬,等自己的命令一下,就立即動身。
然後一封信給四衛。
洛邑即將新陶坊等各種工坊,只有四衛的合格士兵才有資格入股,先登記,然後等自己進一步的命令。
第三封信才寫給宣太后,講述自己對洛邑的逐步控制計劃。
白暉說的是逐步,事實上洛邑的事眼下就已經是他說了算。白暉不能不給宣太后匯報,因為秦國實際的掌權者就是宣太后。
寫完這三封信,白暉這才命人給自己更衣,去見秦王。
同時,白暉派人去邀請魏王遬、韓王咎等人玩牌。
「玩牌?」秦王在白暉匯報洛邑的事情時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洛邑的事情有什麼值得開心的,天子還在,誰敢打洛邑的主意。不過控制在我秦國手中卻是件好事,至於你非要天子詔出兵,這事……」
秦王心說,這就是脫褲子放屁的事,沒意思。
白暉準備解釋一下,秦王卻說道:「為兄關心的是打牌,你們玩牌為何不叫我。」
「那王上同去。」
不僅秦王去了,另外五王全到了,田文與魏冉也都到了。
這麼多人要麼兩桌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