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拍了拍我的頭頂,「來吧!你們隨便怎麼樣好不好,我絕對不攔着。」
哎呀!爺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他打不過那麼多鬼,乾脆把我送給他們了嗎?我看着爺爺,滿腦子的疑惑。
「臭道士,算你明白!」一個紅毛惡鬼飄到牆頭之上,「你趕快讓開!」
這個紅毛鬼周身紅褐色,看上去比先前那個強壯了許多,面目也更加兇惡。我膽怯的看向爺爺。
「別怕天健,它們誰都不敢碰你的。」爺爺小聲說道,伸手從懷裏取出一個青白色的玉牌掛在我脖子上,「你站着別動,否則這件事情就完不了啦!」
「爺爺,你是想讓他們抓住我?」
「怎麼可能呢!你放心,這些惡鬼不敢碰你的。」爺爺說着竟然退到了後面。
「喋喋」那個惡鬼怪笑着說道:「算你聰明,否則你們都得死跟我進去!」
那惡鬼好像根本不忌諱圍牆上的公雞血和符籙,飄身越過牆頭;在他身子下方剛好有一張符籙,這時竟然燃起一團火光。
我驚訝的看着他越過牆頭,忍不住去看爺爺、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天啊!真想把我送給惡鬼啊!我滿心的失落和惶恐。
那惡鬼來的很快,我扭回頭時它已經到了我的身前;特麼,他的獠牙足有四寸長、竟然像錐子一樣尖銳。
「啊!」那一刻爺爺的話早忘到了腦後,我大叫着想轉身逃跑,可惜被嚇得動不了啦!
我眼睜睜的看着惡鬼撲過來,他的一雙鬼爪離我的面門只有一尺遠了,爺爺再不出手我這條小命
突然,那個惡鬼把一雙鬼爪收了起來,並且倒退了回去。
哎呀!怎麼回事,這是?我既驚訝又意外,難道爺爺說的是真的?
那個惡鬼滿臉的驚駭神色,直愣愣的盯着我看,好一會兒我才弄明白他看的不是我、而是我胸前的玉牌。
那塊玉牌白中透青、色澤不純淨不說還有兩小塊雜質,得說玉質很普通、只是厚重的包漿說明是個老物件。
玉牌總體呈長方形、四個角內收,四邊是簡單的裝飾回文曲線、上面刻着幾個很怪異的文字。
怎麼回事兒?難道這塊玉牌很特殊、這個惡鬼認識並且懼怕這塊牌子?
其實時間很短,其他惡鬼剛跟上來那個紅棕色惡鬼突然掉頭逃去;其他惡鬼都懵逼了,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個個直直的看向我胸口。
之後的情形更讓人驚奇了,眾鬼紛紛掉頭,一個個惶恐的逃出院去。特麼,什麼情況?怎麼好像我是惡鬼似的。
過後我問爺爺那是怎麼回事,爺爺不聲不響的摘下玉牌收好了才說道:「現在不等告訴你,等你過了十八歲再說。」
怎麼什麼事情都得到十八歲再說啊?我覺得自己就是個謎,連我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這種感覺非常不爽。
但是爺爺絲毫不理睬我高高撅起的嘴唇,一點沒有提前告訴我的意思。
天很快就亮了,爺爺叫出主人家哥倆、告訴他們找人準備出殯;這一次果然沒有任何問題,順順利利的出了殯下了葬。
兩兄弟萬分的感激,拿出兩萬塊作為酬勞。十多年前兩萬塊錢真不算多,但是在比較偏僻的山區可也不是小數目啊!
爺爺似乎在躲避什麼,囑咐兩兄弟一定要把人家的墳墓修好、便帶着我急匆匆離開了,甚至都沒有吃飯。
爺爺帶着我一口氣來到一百多公里外的一個小縣城,這一次居然不走了,租了一戶趙姓人家的門房定居下來。
我好奇的問爺爺為什麼不走了,這次他沒說過十八歲的話,「行健,因為你該上學了。」
我聽了自然很高興,看看爺爺心情不錯便提出要跟他學打鬼的本事,爺爺卻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在我一再追問下爺爺才說道:「我答應過你爸爸,要把你培養成對國家有用的人。所以,今後你的任務就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天啊!都什麼時代了,這套詞早就餿得長白毛了,還說呢?不教就不教唄!我只鬱悶了一天就忘記了那件事情。
因為房東家也有一個叫趙平安的小男孩,他跟我同歲,胖乎乎的很好玩;愛玩是孩子的天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