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什麼都成,不過兔子這東西容易生病,一生病就是一窩,不好養啊?」
「咱們村不是有薛先生嗎?他會給兔子看病。」
「薛先生還會給兔子看病?」趙良驚呼一聲。
「可不是,厲害着呢。」
「那?先養養試試?」趙良嘀咕一句,心裏也琢磨起來,畢竟縣裏那份臨時工,這麼久沒有去,早就被人頂了,要去的話還得拿錢走人情。
這次受傷吃藥花了不少錢,他手裏是真的沒有多少錢,跟爹娘要肯定是不成了。姓趙的也不是他一個人,兄弟成家之後就分家了,他因為是老大所以跟爹娘一起過。
但是這可不代表能夠隨便跟爹娘要錢,真的要錢了,那些弟弟妹妹們肯定有意見。
如果養兔子的話似乎可以嘗試一下,小兔子便宜,吃的東西也不過是草而已,沒本的東西。
養大了就是純掙錢。
原本擔心兔子會生病,如果寧宴的話是真的,有薛大夫在,這點兒也不用擔心了。
見趙良動心,寧宴繼續說了一些注意事項:「要養兔子最好餵兔子喝燒開放涼的水,兔子的胃比較弱,還有兔子吃的草最好洗乾淨曬乾,平時注意及時給兔子清理糞便,兔子嬌弱的很,大概需要注意的也就是這麼多。」
「行,等我身體再好一點兒,我就弄點小兔子養。」
「成,到時候養成了,肯定能賣不少錢。」養殖在這個時代本來就是掙錢的活兒。
只是,沒有專業的獸醫。沒人敢冒這麼大的風險專門去養殖。
找趙良是因為趙良經常往縣城跑,跟着那些捕快文書門下館子更是頻繁,對於肉類的需求要比村里那些死種田的了解的多,更重要的是敢去嘗試。
在村長家跟趙良說了一會兒話,寧宴就往家裏走去。
家裏倒是安靜的很,陳禍周遺都不在,院子裏的棕馬跟捲毛也不在。
想來應該是被人拉出去溜達去了。
好些日子沒有去縣城的燒烤鋪子,寧宴還有些擔心。
往山上走去,在山腰上看見陳禍,寧宴把馬兒牽到手裏:「我去縣城一趟,中午飯你跟周遺想辦法,實在弄不成就讓有餘去錢氏那邊吃飯。」
只讓小公子去吃飯?那:「那我周遺呢?」陳禍問道。
「餓着唄,誰讓你們連飯都不會做。」寧宴說着跳到馬背上,手裏的鞭子落在馬屁股上。
馬兒瞬間跑了起來,速度上雖不到日行八百,但是這速度比什麼牛車驢車要快的多。
平時兩個多小時的路程,寧宴只走了半個多小時。進城的時候因為牽着馬,還多交了幾文錢。
走到燒烤鋪子,人依舊多的人。
唐家姐弟忙的滿頭大汗,還在鋪子裏瞧見一個熟人。
周泉穿着普通麻布衣服,要了一盤子的烤串,一邊兒喝水一邊兒吃烤串。
「寧娘子來了,好些日子沒有看見你了,自家鋪子都不來,就不怕鋪子被人賣了。」
「房契地契在我手裏,這怎麼賣。」
「你倒是心大,過上幾天天氣就涼了,你鋪子的生意會更忙,要不要合作。」
「怎麼合作?」寧宴坐在周泉對面,聽着周泉念叨。
「你把烤串上的調料跟我說一下,我去其他地方也開上幾個燒烤鋪子,掙的前分你兩成!」
「你魷魚的生意做得好好的,怎麼這會兒想插手烤肉的活兒?」
「可別說了,也不知道哪個把爺爺給賣了,都知道海里的魷魚能吃,那些人從雲港、秦島等地捕了魷魚販賣到京城,府城就連通縣也不放過。」周泉說着差點兒哭了起來:「幸好之前存上一些錢,不然連烤肉都吃不起了。」
「……」寧宴同情的瞧了一眼周泉,跟周泉合作嗎?
寧宴心裏有些糾結,宣朝這麼大,烤肉的生意自然不會被她一個人掌控,現在吃烤肉的人還不是很多。
等那些舌頭尖一點兒的人品出原材料之後,她的優勢會大大減少。
跟周泉合作也不是不可以。
就怕這廝用人不謹慎,到時候出了事兒還連累她。
對上周泉期待的目光,寧宴嘴角抽了抽,一個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