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遠處,江御天因恐今日之事失去控制,也一早安排了許多人守在附近,他不參與蕭塵與太始道門之間的事情,但要保證帝王州不受損。
還有一些門派的修者,或是四方雲遊的散人,今天也沒走,全都聚在遠處,凝望着這邊,仿似看熱鬧一般。
大概到中午的時候,天上仍然陰沉沉的,就在這時,東南面的方向,終於有一股強大的氣息透了過來,跟着只見那邊天際雲層翻湧不止,一下出現了許多人影。
顯然是太始道門的人來了,只是不知來了多少,修為最高的又是何等修為。
這邊劍台上面,那一千多太始道門的人,此刻見到遠處終於有人來了,均是精神一振,仿似終於看見了救命繩索一樣。
遠處高樓上,江御天見到東南方向來了一大片人影,也立刻讓人戒備了起來,沒過多久,那一片人影就近了,儼然便是太始道門的人,為首之人,除了幾個修為看上去深不可測的老者,還有一個手持摺扇,白衣翩翩的男子。
「風無吟……」
看見那手拿摺扇的白衣男子後,唐心海臉上微微起了些變化,想要掙脫束縛,但卻被那禁制緊緊鎖着,怎樣也動不了,最終冷哼一聲,將頭偏開了,不去看那白衣男子。
而那白衣男子此時也看見了他,眼神里露出一絲輕蔑之色,最終目光慢慢落在了蕭塵身上,淡淡道:「可以放人了麼?」
花未央道:「我們的人呢?在哪?」
這時,那白衣男子才注意到她,不禁神色一動,心想這世上,除了夢仙宗那宗主夢仙兒,原來這憐花宮,也有如此絕世美貌之人,輕輕一笑,言語帶着幾分輕薄:「怎麼?這位美人兒,是在與我說話嗎?」
見他說話輕薄,花未央不怒反笑:「我與畜生說話。」
白衣男子也不動怒,仍是面帶微笑:「畜生可聽不懂美人說什麼。」
花未央笑道:「那你不是聽懂了嗎。」
「臭丫頭,你說什麼!」
這時,那白衣男子身後有幾個人發作了出來,花未央道:「喏,幾個小畜生聽不懂,大畜生卻是聽懂了。」
「你!」
那幾人更是惱羞成怒,不過那白衣男子卻並不着惱,伸手止住了後面幾人,此時仍然看着花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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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帶微笑:「好個牙尖嘴利的小美人,不過今日,我們可不是來這裏與美人鬥嘴的……」
話到此處,只見他向那劍台巨劍下面的層層禁制看了去,淡淡道:「把人放了。」
這時,仙姝夫人站了出來,冷聲道:「我們的人在哪裏?」
白衣男子手中摺扇輕搖,淡淡道:「我說了,只要把人放了,你們的人,自然會平安無事,現在,我要你們先放人……」
兩邊一下僵持住了,仙姝夫人向蕭塵看了過來,只見蕭塵眼神淡然,手掌一抬,凝出一把長劍,「咻」的一聲,瞬間朝後面的唐心海飛了去。
「住手!」
對面一名老者驚呼了出來,蕭塵手指一凝,「錚」的一聲,長劍在他玄力下控制自如,精準無誤停在了唐心海喉嚨前,剛才只要再往前一點,必然當場取了唐心海性命。
在場不少太始道門的人,都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尤其是那幾個老者,臉色更是變得慘白難看。
「我數三聲,若是再見不到人,便替他收屍,此後每隔一刻,殺一百人,直到看見人為止。」
蕭塵聲音冷淡,語氣間更是不帶一絲感情。
那白衣男子淡淡一笑,仍是鎮定從容,一邊搖着手中摺扇,一邊淡淡而笑:「隨你了,你若殺一百人,那你們也將少一百人,你若殺光這裏所有人,你們的人,也沒有一個能活。」
「一!」
蕭塵眼神冷然,不再多言,隨着話音落下,長劍一震,頓時發出一道劍嘯之聲,唐心海臉色一變,但此時卻不可能向那白衣男子求救,不過劍台上的幾個老者卻是比他更急,向那半空中看去:「風無吟!你做什麼!還不將他們的人帶出來!」
原來那白衣男子,名叫風無吟,其實在太始道門,並非只有一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