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五衰,魂飛湮滅……」
蕭塵不禁感到背後一寒,如此厲害麼?天人五衰,乃是自古神仙妖魔都逃不過的一重劫難,任其大羅金仙也好,天帝佛祖也罷,還是那逆天蓋世魔神,一旦引來了自身天人五衰,那麼便必死無疑!
沈婧向他看了一眼,終於注意到他神色間怪怪的,問道:「你忽然問我這些做什麼?」
蕭塵這才清醒過來,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是好奇,隨便問問而已。」心想未央只是天生畏寒,她不可能會是那什麼玄陰之體的,是自己想太多了。
過得片刻,待施針完畢,沈婧道:「你體內寒氣我已替你引出,往後記住,不可再去那寒谷。」話到此處,又輕輕瞪了他一眼:「再敢偷看我練功,我扒了你的皮。」
想到之前在幽谷裏面撞見她那般練功,蕭塵頗有些尷尬,撓頭一笑:「姐,我不是不小心撞見的嗎,要早知道你在下邊練功,我就不來了……」
「誰是你姐?還沒老就被你給叫老了。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沈婧輕輕看了他一眼,這才盈盈緩步往外而去,蕭塵看着她離去的身影,心裏仍舊想着,她剛剛修煉的到底是什麼功法。
接下來的幾天,外面依舊每日大雪紛飛,白天由沈婧替他施針梳理經脈,看看能否勉強感應到天地靈氣,夜裏他則如往常一般,嘗試最基本的修煉法訣,然而還是不行,他一絲玄氣也感受不到。
不管是玄青功法,還是凌音傳授於他的瑤光心法,亦或是當年怪前輩教給他的功法,都沒用。
「還是不行麼?」
這一日,沈婧照舊替他施針完畢,讓他嘗試「以氣御物」,對着尺許外桌子上的一個小碗運功,哪怕能夠令小碗稍稍動一下,便足以他欣喜若狂,然而沒用,已經一個時辰了,他已是滿身大汗淋漓,那小碗卻依舊不曾動過半分。
「不行……」
蕭塵輕嘆聲氣,慢慢將手放了下去,他已無法感應天地靈氣,無法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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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婧雙眉微蹙,按了按他肩膀,輕聲道:「沒事,也許是經脈剛剛續上的緣故,興許過段時間……」
「呵……」
蕭塵苦笑道:「過段時間又有什麼用,我現在……已是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
沈婧皺眉道:「你不要這樣說,以往的數千年裏,這天下間有多少人一開始都無法修煉玄門之法,但到最後,卻有人另闢蹊徑,獨創一門修煉法訣,成為了一方巨擘,所以……」
她說到此處,停了一會兒,才繼續認真地道:「你未必要繼續修煉玄門之法,未嘗不可試着修煉別的法訣。」
「別的修煉法門……」
蕭塵凝思片刻,難道沈婧姐的意思,她竟要自己嘗試修魔嗎?不,儘管他已離開玄青,儘管他已不再是玄門弟子,但師父之情,永世難報,他不會墮入魔道,與師父為敵。
在他心裏,凌音始終是他一生的師父,師父二十幾年前犧牲自身仙元救下自己,替自己取名一塵,如今便是寧死,還師父這一條性命,也絕不入魔。
「我不會入魔的。」他搖了搖頭,緩緩說道。
沈婧看着他:「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也不想看見有一天你入魔。」
「那……沈婧姐,你的意思是?」蕭塵抬起頭來,有些奇怪地看着她。
沈婧輕輕咬着嘴唇,臉上微紅,似是有些為難的樣子,許久才道:「我剛剛其實是想說,我所修煉的功法,你一定能夠修煉,只是……」
蕭塵見她此刻為難的樣子,急切問道:「只是如何?」
沈婧咬着嘴唇,終是道:「我所修煉的這門功法玄之又玄,世間只有女子才能修得,男子卻是萬萬修煉不得,你若要修煉的話,只能將自己……」她說到此處,臉上緋紅一片,聲音越來越低了:「只能將自己變成女子……」
蕭塵微微一愣,隨後不斷搖手:「沈婧姐,事到如今,你別開我玩笑了,罷了罷了,你出去罷。」
他心想這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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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