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會客室里,蕭老狐狸和大島二郎的談判進入了尾聲,雙方各讓了一大步,大島開出一張十億的現金支票,而老狐狸將黑色公文包重新擱在茶几上。
大島二郎心中大鬆一口氣,臉上露出大片喜色。
這堆文件本來由他的弟弟三郎在半年前派人弄到手,但就在三郎偷偷回國,又被自己暗中陰死後,這份存放着申都大島集團保險箱中的重要文件就不翼而飛了。
他起先以為是三郎暗中藏起來,但經過多方查證,確信文件並未被三郎帶在身上,而是有人趁機盜取了。能夠有機會盜取文件,又跟三郎熟絡的人,在申都沒幾個,數來數去,就數蕭必寒最可疑。
老狐狸經常跟三郎一起鬼混,在聖瑪麗城每星期都要進行一兩次雙雄戰花魁,幾乎了解三郎的大半底細,在得知三郎被廢後,一定會起賊心,將之拿走。
大島二郎對花費十億巨資拿回這堆重要文件並不心痛,只要順利奪取了金皇冠,他就可以在家族取得決定性地位,那時別說十億,就是百億的家產還不是他的。再說,他是睚眥必報之人,蕭老狐狸遲早會成為他嘴中的肉,他會一點點將這隻老狐狸剝吃光。
大島二郎含笑打開公文包,一息後,突然抬起頭,目光如匕地盯着老狐狸。
「怎麼回事?一個空包也拿來騙人?」
「呃?空包?」
蕭必寒正撫摸着身後美人的小手,聽見聲音,渾身一個激靈,俯身取過公文包。
空空如也,別說文件,連張小紙片都沒有。
「瀾兒,文件呢?」
「我,我,我也不知道呀,明明就放在這裏面的……」身後的美女哆哆嗦嗦道。
「夠了~!快拿出來。不然老子讓你後悔一輩子!」蕭必寒霍然起身,一把擰住美人衣襟,將她整個人懸空提起。
「必寒,你。你聽我說……」
啪啪~!
兩記響亮的耳光傳出,美人玉臉瞬間浮起十個紅指頭印。
「嗚嗚~!我真不知道為什麼。」美人嚇哭了,她當然知道事態嚴重,要是拿不回文件,就不是打耳光的問題。真可能被老狐狸當肉賣了。
「嘿嘿嘿!蕭董,別演戲了,如果對條件不滿意,你大可以開口提,何必跟我玩這一套呢?你欺負我是生人不要緊,但欺負大島集團的頭上,就沒那麼好解決了。」大島二郎陰笑道。
蕭必寒一把扔出成羽瀾,將她狠狠撞在牆壁上,最後滾落在地,哀嚎着半天未爬起身。
「大島君。您容我查查,一準跟您一個滿意的答覆。這是您的支票,請收回!」
「哼!本人送出的東西,從來沒收回之理,給你十個小時,在咱們進競拍會場前,我必須見到資料,要是沒有,嘿嘿嘿!」大島二郎冷笑着,不懷好意的在美人身上掃視。
「是是!大島君。您放心,要是找不回資料,這女人我讓您隨意處置,那怕丟去賣肉。我也不說二話!」老狐狸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弓着身體連連點頭哈腰。
「算了,這二貨拿出去賣肉也沒什麼好價錢,給你一個警告,要是沒見到文件,我也不多要。就交出一半的蕭氏股份吧。」大島二郎冷笑完,起身走向門口。
砰的一聲,老狐狸身體一個踉蹌,就跌坐在地面上。
「哦對了,聽說你還有個兒子叫囂張,本人在實驗室呆過多年,閒得無聊時,對某些東西有過一些研究,要是我把囂張同學下邊那玩意割了,他還囂張得起來嗎?哼!」
大島二郎的哼聲還在空中裊繞,人已經消失不見。
這間小會客室里,只聽見美人的抽泣聲和老狐狸的呲牙聲。
…
華濤跟華雪瑩回到小屋,故意將窗戶關得沒那麼嚴實。兩個人兒進去後,再次開始了大會戰。
雖說這是華濤十個時辰內第三次作戰,但他依然精神飽滿,鬥志昂揚。雪美人享受了下午那頓快慰的仙石美餐,似乎對交流突然間就渴望起來,一手緊握仙石,一手緊框住那具雄渾身軀,主動出擊,將嘹亮的歌聲響徹寂靜的夜空。
百息不到,樓下傳來噼哩叭啦的關窗戶聲,顯然歌聲吵到了休息中的大多數人。只有車茹筠趴在窗前,笑吟吟聽了一會,接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