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蕭必寒,華濤和許如玉依然坐在客廳沙發上喝茶。
在許如玉眼中,這個曾經的小師弟完全成長了起來,無論在那方面,都變成了她的主心骨。唯一遺憾的是,他不是自己的全部,還有好幾張小嘴在跟自己搶食。
但她還是有點慶幸,畢竟自己是死過一次的人,能夠搶得屬於自己的一份,已經夠她心滿意足了。
「玉娘,你想要多少股份份額?」華濤笑問道。
「這個嘛,當然是越多越好,不過我就一個人一張嘴,要多了也沒用,以後萬一走了,連繼承的人都沒有,還是算了吧,拿點工資和獎金就好。」許如玉再次帶着深意道。
華濤嘴角哆嗦了一下,這是許如玉第N次提到那個問題,從她的神態和眼神中,可以十分清楚地看出,她迫切想要一個屬於她的小生命。
他可以辦到,卻不敢去做。
「要不也是百分之五吧,跟車姐姐一樣。」
「可以呀,只要你跟車姐姐一樣,也送一個小寶寶給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玉娘,你容我再考慮考慮……」華濤咬牙道。
「你到底要考慮什麼?我一沒要你的名份,二沒要你負責養他,我要再年輕十歲,也不會跟你提這個要求,別看我現在細皮嫩肉,其實心老得咬不動了。好了,今天剛好是玉娘的好日子,也正好是最佳孕期,咱們晚上爭取一炮中的。」
「玉娘!」
「別婆婆媽媽,我上班去了,你要跟着一起走嗎?」許如玉掙脫華濤的懷抱,起身走到門口。
華濤略一沉吟:「你先去吧,我今天就呆在家中。」
「晚上要我陪你競拍,還是八妹?」許如玉再次問。
華濤搔搔後腦勺,他還沒考慮這個問題,照說應該讓華雪瑩出面才最合適。但被琴兒主導了思維的阿雪根本沒必要參加,而且她也不樂意去湊這種熱鬧。許如玉當仁不讓是最好的選擇,還可以幫他出謀劃策,帶玉娘去。雖說有點扎眼,但也說得過去。
「玉娘,下午出發前我再通知你,如果要你陪,就讓靳太行送你回來。」
許如玉甜笑點頭。沒再說什麼,踩着咯吱步,疾步跑出了別墅。
…
華濤回到樓頂小屋,他現在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辦理,這件事情要是順利,也出乎他的預期,對他今晚的勝利可以加成許多。
鎖上屋門,他坐在沙發上,大手一抹,一盞古式油燈出現在茶几上。
這盞油燈是他在市中心那套師傅留下的小別墅地下室找到的。這也是唯一的遺留物,要是再找不到線索,估計他就不可能再收回寶慶樓了。
白芒閃爍,華雪瑩的身形悄然坐在他身旁。
「阿雪,你看看,這盞燈要如何拆,才能夠保證不留下遺憾?」華濤指着油燈問道。
華雪瑩歪着螓首,仔細掃視了兩遍,黛眉微蹙道:「這燈具上明顯有一層真箴文,肯定是防破拆的。一旦強行拆開,必定自毀。」
「是啊,舒兒也這麼說。所以我一直沒有拆它,可是現在我等不及了。要是找不到線索,今晚有點棘手。」華濤嘆息道。
「拆油燈跟競拍金皇冠有什麼關聯?」
「關係大去了,只要你拆開了,我拿到了東西,你就知道它的重要性。」
「是嗎?行,我幫你看看。」華雪瑩雖搞不清楚所以然。但依然相信華濤所說。
她輕輕提起油燈,就在她入手剎那,油燈和她的小手明顯顫抖了一下,那個精金油箱裏還發出了一聲空濛的顫音。就在華濤臉露驚喜之色時,一切再次平復下來,又變成一具黑不溜秋的古油燈。
「阿雪,它有反應,這說明你一定可以打開它。」華濤砸吧着大嘴喝道。
華雪瑩白了華濤一眼,繼續審視上邊的構造,還不時試着往燈具里注入一點點真靈氣。可是小半刻過去,依然紋絲不動,再也沒有了反應。
「公子,你應該知道,我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阿雪,雖有其身,但無其神。說不準要等阿雪甦醒後,或者等她的思維完全跟琴兒融合後,才能夠找到開啟訣竅。」
「不行!等阿雪甦醒,那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今天必須開啟!」華濤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