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隆」!「嘭隆」
那玄陰宗少主的泛黃符紙,是一位古之絕世大能留下的至寶,包含着無量的大道神威,或許玄陰宗少主的修為還不足以撐開這符紙的全部道威,但就是蔓延出冰山一角的大道氣機,也是凌駕於一切凡塵之力以上。
可以看到那三寸多長,平淡無奇的符紙,在高空上猶如一道九天大日,熾盛耀眼到無法仰視的地步!絕對能夠戮殺高階玄黃境的強者!
而與玄陰宗少主拼殺的油頭粉面少年,祭出的大道秘寶一樣不容小覷,菱形之狀的印鑑,變的像是一座火焰山般恢弘龐大,氣勢磅礡,表面流淌交織的一條條火焰痕跡,分明就是大道之力的體現,隱約還能聽到火凰長鳴之聲。
兩種截然不同的大道之威,在虛無之間,一次次的撞擊到一起,每一次的碰撞,都讓玄陰宗少主與那油頭粉面少年身形震動,骨骼顫慄,氣血翻滾。
要動用大道之威,不是那麼簡單的。二人若不是身前都有着一縷大道氣機守護,早就在哪夾雜着大道神威的風暴衝擊內化為烏有,灰飛煙滅了。
……
「葉兄弟,我們怎麼辦?」慕容天麟的注意力,從那大戰上收回,問道。
「你覺得這天雪龍鯉魚出現在這裏,正常嗎?」葉凌天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句。
慕容天麟滿臉水霧,道;「既然是花仙宮十五代花仙子留下的道場,有一些天雪龍鯉魚也很正常啊。怎麼?葉兄弟覺得哪裏不對勁嗎?」
「天雪龍鯉魚嘛,只能生活在極寒之地,要是正常的氣候下,根本就不可能存活。」葉凌天目光如炬,傳音解釋道:「而且這些天雪龍鯉魚的身上身上,有着一點不屬於這片區域的幽寒之氣,可見是被什麼人故意放養到兩座滄池裏。」
「因為這些天雪龍鯉魚才脫離極寒,身上的寒氣還未褪去,一時三刻不會死去。這人很聰明啊,用一百多條天雪龍鯉魚,來讓進入這道場中的南域天才自相殘殺,他們好完成自己要做的事情。」
聞言,慕容天麟吸了口涼氣,道:「……難道是那綠蘿仙子,黃衫仙子,赤月仙子所為?她們不是已經可以調動這道場外的一部分大道烙印了嗎?在場還有誰可以阻止她們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用得着這麼多此一舉,設計我等嗎?」
「我估計收服那「花仙圖」是不容一點外力干擾。」葉凌天眸光湛湛,道:「這三個女人倒是厲害,先是以自身魅力,蠱惑眾多南域天才為她們披荊斬棘,自己一點力不出,最後又藉助南域天才之力,掌控這道場外的大道烙印。
接着又擺出一副願意瓜分道場機緣的樣子,把諸多南域天才接引到這裏後,又設下一道讓群雄爭鬥,自相殘殺的迷局,所謂的仙子之名,說到底也是幾個心腸狠辣的小丫頭片子罷了。」
「呃」慕容天麟無語,道;「還是葉兄弟洞若觀火,要不然真給那三個小娘們坑了。對了,這道場裏不會一點機緣都沒有吧?」
「十有八九如此,要不然她們也用不着留下這些天雪龍鯉魚。這道場裏只有一件東西,便是那「花仙圖了」!」葉凌天說到這裏,嘴角勾起了邪笑,道:「你在這待着別動,也別道破這裏的迷局,我要去會會那三個仙子,想要設局蒙我,我就讓她們付出一點代價!」
……
無聲無息間,葉凌天消失在原地。
道場很大,說的是無邊無際。
到處都是迷離繚繞的霧氣,像是讓人進入了一片神秘浩瀚的星空。
葉凌天憑着直覺,朝着一個方向疾掠了半日的功夫,中途一點東西都沒見到。
這不像是一座道場,而是一座牢籠!一座封印守護着「花仙圖」的牢籠!
……
又是半日過去。
漫無目的飛行中的葉凌天,終於是感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旋律。
她把一身氣息收斂到極致,又拿出靈飛羽饋贈的飛仙傘。
靈飛羽說過,這飛仙傘最大的作用就是瞞天過海,躲在其內,聖人大能都不能見!
珠光寶滿,似是鑲嵌着日月恆星的寶傘,流光溢彩,霞光億條,瑞彩繽紛,葉凌天在這飛仙傘的掩蓋下,往前走了幾千米後,可算是看到了三個貌美如花,沉魚落雁,各有千秋的仙子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