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這話一出,不只是凌浩,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如果說這幫人是來給凌浩頒發錦旗的她們還能想得通。
畢竟凌浩昨天可是冒着生命危險衝進大火里救人。
到現在還有熱心市民在尋找着凌浩的下落,電視台也時不時的讚美這位江北市的無名英雄。
可要說凌浩故意傷害……
只有姬輕舞仿佛想到了什麼,目光里的驚訝逐漸變成冰冷刺骨。
「傷人?」凌浩眯着眼睛打量着這中年男人,從他肩膀上個徽章看,這人應該是個隊長。
「9月28號,也就是兩天前的中午,你是不是在玉蘭街,因為口角衝突打了一個人?」中年男人嚴肅的問。
「對,沒錯,但我……」
「那就沒錯了,帶走!」中年男人根本沒給凌浩解釋的機會,見他承認後,對着身後的兩個警員命令道。
見兩個警員拿出明晃晃的手銬要把凌浩抓走,柳雲漫第一時間像是護小雞仔一樣擋在了凌浩的面前。
馮亞男也站在了凌浩的身旁,目光冰冷的盯着他們。
這兩個剛才還互相爭鬥的女人此時聯合在一起,同仇敵愾。
「怎麼?你們也想抗法不成?」見兩個漂亮的女人擋在凌浩面前,那中年男人不由怒喝。
「齊隊長好大的官威啊!」一直默不作聲的姬輕舞輕笑道,語氣里滿是嘲諷。
「你是?」那中年男人,也就是齊隊長鄒着眉頭打量了姬輕舞一眼,有點眼熟,但是一時間沒想起來。
不過這女人身上的傲氣好重,說話的時候帶着一種上位者的威嚴。
特別是被她那雙眼睛看上一眼都感覺背後發涼,像是被一條眼鏡王蛇給盯住一般。
「金殿,姬輕舞!」姬輕舞依舊坐在沙發上,輕輕地攪動着那被早已冷卻的咖啡,緩緩說道。
姬輕舞!
聽到這三個字,周隊長瞬間愣住了,那兩個準備拷走凌浩的警員驚得「啊」的一聲,手銬都掉在地上。
人的名樹的影。
白寡婦的名號在江北誰不知道?
殺人不見血的女魔頭,真正的地下女王。
「原來是大小姐,真是久仰,久仰!」齊隊長咧了咧嘴,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這女人怎麼在這裏?也沒有人提前跟自己說一聲啊,這下難辦了。
「你都要把我男人抓走,我還不能在這?」姬輕舞說完,猛地站起身一拍桌子,聲音如刀子般冰冷,「誰給你的膽子!連我白寡婦的男人都敢抓。」
被姬輕舞這麼一瞪,齊隊長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
但一想到這一次下命令的人,頓時又咬着牙硬着頭皮道:「凌浩傷了人,我只是秉公辦理,帶走!」
雖是這樣說,但他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背後早已經濕成了一片,根本不敢抬起頭和姬輕舞對視。
這可是和白寡婦硬碰硬啊!
「好!好!好!」姬輕舞一愣,接着不怒反笑,連說了三個好,聲音比剛才還要平靜。
但了解姬輕舞的人知道,此時她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輕輕地朝着凌浩走過去,每走一步,那高跟鞋踏在地上的聲音仿佛都踩在那齊隊長和那兩個警員的心頭上。
「滾!」走到凌浩身旁,姬輕舞看了那兩個傢伙一眼,冷聲喝道。
女王氣勢十足。
那兩個傢伙為難的看着齊隊長,見後者臉色難看的對他們微微點頭,趕緊讓出半米的距離。
「你先跟他們去,等下我就去接你出來。」姬輕舞像個送丈夫出遠門的小女人一般,踮起腳尖幫凌浩整了整衣領。
聲音柔柔的,和剛才那氣勢凌人的女王樣天差地別。
「沒事,我只是去配合調查一下!」凌浩點點頭,絲毫沒有擔心。
道一千說一萬他都是站在理字上邊,別人想用車子撞他,還不能正當防衛了?
「舞姐!」見凌浩被帶走,馮亞男頓時就急眼了,拉着姬輕舞的手焦急的道。
「放心吧,凌浩不會有事的,要是他掉了一根頭髮,我會讓某些人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姬輕舞那黑色的
053: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