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永豐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他現在一看到凌浩就恨不得他去死。
還要用最殘忍的方法讓他去死,才能解心頭之恨。
「男兒跪天跪地跪父母,讓我跪你這頭畜牲?」凌浩臉上寫滿了嘲諷,看着姬八達和姬永豐的眼神就如同看着兩條狗。
「好好好!」姬永豐臉色一沉,接着不怒反笑,對着姬八達使了個眼色,「去,教教他怎麼做人!」
姬永豐本想一槍蹦死凌浩,但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他要羞辱凌浩,讓他知道得罪自己的後果。
姬八達拎着棒球棍滿臉囂張的朝着凌浩一步步走過去,眼神滿是不屑的打量了他兩眼。
「你不是很囂張嗎啊?還記得你是怎麼打我的嗎!打我啊,求求你你打我啊!」說完然後一棒子狠狠敲打在他的背後。
嘭的一聲悶響,凌浩感覺到背後瞬間傳來一陣劇痛,讓他差點沒站穩。
接着姬八達的臉上被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你……你還敢還手?」姬八達捂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凌浩。
他居然還敢還手?
「是你讓我打的!」凌浩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背後傳來的疼痛讓他的嘴角有些抽搐。
「讓你打,老子讓你還手!給我跪下!跪下!!!」見凌浩身子站得筆直,姬八達更怒了,這一次他一棍子打在凌浩的臉上。
一絲鮮血,順着凌浩的嘴角滑落,他咧咧嘴,不屑的看了姬八達一眼,「沒吃飯嗎?這點力氣幫我撓痒痒差不多!」
「老子讓你嘴硬,你他媽的在嘴硬!」姬八達瘋了似的,紅着眼睛揮着棒球棒不停地朝着凌浩的腦袋打去。
殷紅的鮮血,順着凌浩的額頭留下,流進眼睛,染紅了他的雙眼。
他死死的咬着牙,握緊了拳頭一聲不吭,身子站得筆直,如同一尊雕像,永不屈服。
「凌浩,你走啊,走啊!」姬輕舞的嗓子已經喊啞了,心像是被人重重的捏了一把,疼的無以加復。
她的心碎了。
看着姬八達用棒球棍雨點般的打在凌浩身上,姬輕舞感覺這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在姬輕舞的印象中,凌浩是多麼的強大,曾經在機場面對這麼多的刺客,他依舊談笑風生,彈指間秒殺那群訓練有素的刺客。
只要在他的懷裏,她就可以無憂無慮的睡覺,仿佛天塌下來都有這個男人頂着。
他是如此的強大,強大到就連她這個女王都不得不臣服於他。
可是如今這般強大的他,卻因為她忍受着一次次的暴打。
站直了身子的他已經有些搖搖晃晃,剛有一些輕微的搖晃,他又立馬停止了腰杆。
他本來可以走的,姬輕舞知道,要是凌浩想走,沒有人能攔得住他。
凌浩不走,都是為了她!
「走啊,你走啊!走啊!」
姬輕舞嚎啕大哭,瘋狂的掙扎着。
手腕已經被麻繩給磨得鮮血淋漓,但她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沒有什麼比她的心更疼,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傻瓜!」凌浩嘴角微微向上揚起。
他的眼神還和以前一樣溫柔的看着她。
仿佛在說,傻瓜,我怎麼會丟下你!
「呼呼呼!」姬八達累的彎下腰,氣喘吁吁的看着凌浩。
這傢伙是怪物嗎?打了這麼久,他居然屁事都沒有。
「沒力氣了嗎?」凌浩咧着嘴,語氣依舊輕蔑。
此時的他已經是強弓末弩,這接二連三的打擊讓他的身體有些吃不消。
頭上,身上,全都是鮮血,把他染成了血人。
姬輕舞已經哭不出眼淚,心口的疼痛讓她有些不能呼吸,只能不停地搖頭,扯着沙啞的嗓子一遍遍的喊凌浩離開。
「別哭,我會心疼!」凌浩咧了咧嘴,對着姬輕舞溫柔的道。
「聽的我真的是肉麻,真是好一對苦命鴛鴦!」姬永豐那囂張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而他手裏的手槍也緩緩抬起對準了凌浩的腦袋,「既然這樣,我做個好人,還是送你們下地獄吧!」
「不要!」姬輕舞撕心裂肺的喊了聲,差點沒
077:別哭,我會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