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平陽前收回來,跟格安不在那裏有直接關係。」
莊思顏順着自己鬢邊的一小縷頭髮說:「會不會是他原本也是跟西域,北疆,還有錦城那邊聯繫的。
後來得知他們全都敗了,自己再打下去,也只會勞民傷財,所以才及時退兵的?」
凌天成道:「不排除這種可能,不過這個人一向行蹤不定,陰險狡猾,也有可能是另有圖謀,朕現在已經另派良將,去鎮守平陽關了。」
莊思顏點頭:「他的確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人,就給我們藥這件事,我到現在都沒想通,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凌天成沒有接這話,偏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莊思顏自己倒是想起先前跟格安的那一段,便看着凌天成的臉色問:「你知道我當時出城見格安吧。」
他「嗯」了一聲,把她抱的更緊一點。
莊思顏就在他懷裏道:「那你知道他當初給我提了什麼條件嗎?」
從凌天成的臉上,莊思顏什麼也看不出來,只知道他越抱自己越緊,快要把自己勒斷氣了。
不過這是一個心結,有其留在心裏,倒不如早早說出來。
她接着話頭說:「他當時說可以給我解藥,但條件是你手裏的五座城池,還有帶我走。」
莊思顏笑了起來。
凌天成卻不說話。
莊思顏便問他:「你猜我答應了嗎?」
凌天成:「自然沒有,不然你第二天怎麼回城的?」
莊思顏:「……」
這天聊的,一句話就給整死了。
可她還不放棄:「可當時咱兒子中毒了呀,我是想救他的,我為了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凌天成低低地在她耳邊說:「讓你受苦了,這些事情本來都該我去擔着,不應該讓你去,不應該讓你跟他見面,更不應該讓你面對這些事情。」
莊思顏鬱悶地看着他。
怎麼回事?本來是自己要解釋誤會的,怎麼就成了他的懺悔?
她看着凌天成好一會兒,才試着問:「我在格安的營帳里一夜,我們……」
凌天成沒等她把話說完:「無論當時發生了什麼,那都不是你的錯,而是他的錯,如果朕有見到他的那一天,會把他碎屍萬段。」
莊思顏:「……你不嫌棄我?」
凌天成已經起身,抱起她就往裏面的龍榻上走:「我為什麼要嫌棄你,你是我妻,是我凌天成現在唯一的親人,你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兒子,為了這個江南,已經犧牲了這麼多。我很抱歉沒有那麼強大,沒有把你和兒子保護好,反而讓你出面,去做這些事,去面對那些險惡的人……,顏兒,對不起……」
他已經把她放在龍榻上,一邊說着抱歉的話,一邊跟她一起擠上去。
莊思顏的身體並未完全好,還虛的不成樣子,被他揉兩下就氣喘吁吁了。
她推着他的手,急急道:「你要做什麼呀,別着急,我還有話要說呢?」
凌天成卻俯在她耳邊道:「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朕很想,顏兒不想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累的,你可以在上面……」
莊思顏:「……」
這個操作,真的溜到她說不出話來。
那人是皇上呢,過去倒不是沒發過這種事,但他可不情願自己在下,現在竟然主動……
莊思顏在自己身體不行,還有嘗試某人心甘情願那啥之間猶豫。
可已經有人先動了手。
衣服從龍榻上掉下來,落了一地。
上面的被褥里滾着兩個人,不時有少兒不宜的聲音傳出來。
正殿裏的爐火,還在燒着,暖暖的熱氣,把整個殿內烘的一點沒有冬日的寒意,反而像春天。
而外面,朔風還在「呼呼」地吹着,卷落了樹梢的枯指,吹掉了已經乾的花瓣。
出去傳了信兒,又回來的平兒,看到一眾奶娘和宮女,都在另一個小殿裏。
自己便也往那邊走,看到凌甜甜在鋪着褥子的榻上,努力翻身,若的一這的小宮女一直「咯咯>
她輕聲問一個婆子:「娘娘呢?不是過來看小皇子嗎?」
那婆子說:「跟皇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