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思顏瞪大了眼睛,聽到凌天成說到這裏,不自覺地問道:「這麼說,葉元裴是走了狗屎運?」
凌天成「嗯」了一聲:「可以這麼說吧,你走以後,他們的運氣確實不錯,不過也跟你的努力有很大關係。筆神閣 bishenge.com」
莊思顏搖頭說:「皇上,你就別給我戴高帽子了,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
凌天成把她圈到自己懷裏,難以言說自己的心情。
莊思顏可以不要那些誇獎,可以不領那些獎賞,但是他卻不會真的忘記她為大盛朝做了什麼?
她從錦城回來,一下了就找到了疫病的根源,且當即立斷,把所有的事扛下來。
而那個時候,凌天成還坐在朝堂之上,一心為着北疆和喀什族的戰事發愁。
如果不是她出現,整個京城的一場大災難,誰也不知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而且宮裏的很多人,包括凌天成在內,都有可能因母蟲而喪命,到那個時候,才真正是國破人亡的時候。
莊思顏身上一直有種能力,就是在對小事上,她可能嬌情,撒嬌,不講理,甚至會無理取鬧。
可一旦遇到大事,關乎着百姓的性命,關乎着整個大盛朝的安寧,她又比所有人理性,理智。
當初對付莊昌遠的時候,她是這樣,如今在京城中對付西域的毒蟲,還有格安,她也是這樣。
凌天成其實知道她那時出城去見格安。
本來想攔着她呢,可他當時又非常篤定的相信,她會有分寸的,有些不該做的事,莊思顏永遠不會去做。
後來她從宮外回來,也未與他說及此事,大家一直在忙着解毒。
好不容易把毒解了,她又病了。
凌天成把自己的唇吻在她的發間,心裏有安慰,也有許多的苦澀。
當初讓她嫁給自己,讓她入宮,本來是要給她幸福,讓她從此沒有災難,不再受苦的。
可是到現在為止,她卻幫自己扛了那麼多事,吃了那麼多苦。
這些年,她一直在外面跑,而那些事情本來都是他凌天成該做的。
莊思顏見身邊的男人久久不說話,只是緊緊抱着自己,就好奇的抬頭去看他。
結果她這一抬頭,剛好就把凌天成的唇印移到自己的有個。
那傢伙還自動移了一下位置,從面頰,移到了她的唇角邊。
許久許久沒有這麼親近了,說不上是想念,還是彆扭,莊思顏身體有些僵硬,任他抱着廝磨了片刻,才問:「喀什族那邊怎麼樣了?我聽你說了這麼多,一直沒提到他們?」
凌天成埋首在她的頸間:「我以為你不會問的。」
莊思顏就愣了一下:「我為什麼不問,這是我們國防問題,我很關心,我可不想我們的兒子以後繼了你的位,一上來國土就少一塊。」
凌天成就笑了起來:「我記得某人以前說過,做皇帝太苦了,不讓自己的孩子做,要從別人家的孩子裏選一個出來。」
莊思顏竟然異常認真:「是啊,我是說過這樣的話呀,我到現在也記得呀,如果凌甜甜長大,是個不中用的娃,那我們就從別人家的孩子裏選一個。
反正現在我已經收留了很多的孩子,也爭取把他們培養成才。
但如果他以後還是有一國這君的氣勢,那就把皇位給他唄。
也只有站在這個位置,有這個權利,才能真正做到保護該保護的人,守護該過護的地方。」
這些話里夾着現代語,還有大盛朝的語,反正現在凌天成什麼都能聽得懂,莊思顏也就越來越隨意。
發表完自己的感慨,還沒忘前面的問題:「到底如何了?也過去一兩個月了,應該有消息了吧?」
凌天成點頭:「有消息了,平陽關已經被我們拿了回來,但被他們抓去的將軍,只救回來一個,另一個被他們殺死了。」
&格安呢?他現在在哪兒?」
凌天成搖頭:「雙方開戰的時候,聽說他也在平陽關出現過,但是後面的他卻再未露頭。
我們平陽關的兵力並不是很足,如果十打十的跟喀什族打下去,沒有幾個月是分不出勝負的。
只所以這麼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