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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他自己一點也不歡迎這一家人的到來,可每次人家要來,他還得陪着笑臉,拿出好東西招待。
偏偏他連選擇朋友的權利都沒有,於是越想越生氣,正悶着不知怎麼消遣呢,就聽到外頭有人來報事。
結果進來的人,很快就把凌天成他們去鐵鋪子,還有在那兒發生的事跟他說了。
好不容易反應過來,問來報信的人:「你們可看清那人什麼樣子了?」
「哦?沒看到臉,看到了身形?」葉元裴問。
葉元裴笑了起來:「你們倒是厲害。」
葉元裴也沒有真的就把他當成眼線,不過說過幾次話後,覺得此人有點意思,再加上前次遇到溫青一事,就讓他留意鐵鋪子裏的事。
葉元裴把他打發走以後,便換了衣服,準備入宮。
那可是他唯一的兒子,要是來人真有加害之意,現在估計凌甜甜已經不在了,這種危險的人物,在京城裏出沒,還把手伸到他家的車轎上,估計他現在已經把人安排下去了。
他嘆口氣,自喃道:「改天我找唐庚切磋一下,這水平去街邊擺攤算命 ,看會不會餓死。」
葉元裴立馬朝他一笑:「說下着雨,還讓您跑一趟,辛苦了。」
傳信太監笑的眼都看不到路了,顛着小腳跟着他往宮裏走去。
凌天成倒沒針對此事多說,只問他:「女子,這樣的高手,會有誰?」
在他的印象里,像凌天成這樣的都算是高手了。
也就把這念頭打消了。
這事他還真不知道。
那時候凌天成對他十分信任,南北兵權都在他的手裏,連朝中有什麼事,都會讓他拿注意。
那些老謀深算的朝臣們,最會的就是見風使舵,自然都巴不得登上他的門。
不過葉大將軍府,又豈是誰都能進去的?
但現在不會了,他數次沒了官職,有時候在紫辰殿跟凌天成開懟,也會有朝臣們看到,有人已經開始對他大將軍的位置感到危機了。
對於不知內情的人來說,顧成安留在平陽關,白恆再次出征北疆,接了葉元裴剩下來的盤。
等他把葉元裴全部架空以後,也就是該收拾他的時候了。
不過自從上次狼人谷以後,葉元裴自認自己再無死仇。
所以,至於得罪女人,那就更不可能了。
倒是京兆府尹那邊很快就回了消息。
而且人很年輕,以後上升的空間還是有的,所以凌天成對他還是很看重的。
原來凌甜甜這個事不是個案,最近京城裏都時有發生。
這兩個時段,光線都不是那麼強烈,隔的遠了就看不到人,而她本身又身着淺灰色的袍子,就更引不起別人的注意了。
行為就跟一個調皮的孩子一樣,而且逗的也都是孩子,情況也跟凌甜甜相似,就是把手伸進別人的車子裏。
凌天成聽完,問葉元裴:「你怎麼看?」
凌天成盯着他的臉問:「實話?」
凌天成沒跟着他一起猜下去,而是直接說:「我聽顏兒說過你們兩個過去的事。
葉元裴的臉色極難看。
凌天成看他,目光跟外面的雨似的,涼的很。
葉元裴:「……」
可他還是想做垂死掙扎。
凌天成:「手生的話,以後就多找一些給你做。」
尼瑪。
真是看不得他有一日閒。
他暗暗下決定,必須得儘快想辦法,離開京城,離凌天成遠一點,省得時不時的被他算計。
此想法一出,葉元裴恨不得立刻就走。
無論心裏有多少怨言,這事已經到他頭上了,而且是拿不下來的那種,他只得回去準備。
出現的時間段,還有外貌特徵都說的清清楚楚。
因為那人武功很高,葉元裴不想他的人因為這事受傷,或者隕命。
葉元裴只是暗底里去查而已。
且現在的京城之中,也只有他手裏還有一些武功高手,就算不能與那人彼敵,也總比一上去就死的好。
人多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