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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思顏甚是奇怪:「你沒去錦城?」
「那你怎麼不給我們個信兒,我跟皇上找你找的都快出精神病了,生怕你出事。」
只是大致到天問宗現在的情況說了一下。
凌天成神色凝重。
「當然會懷疑,每一個進去的人,都會被懷疑,要經過他們我次的考驗才會被通過。」
這個溫青也沒說,只是問凌天成:「我不能在宮裏久待,你們的時間也不多,儘快想辦法。」
「就在城中,但是幾乎不會出來,我們都還好,皇上不用擔心。」
他說了,天問宗如今在各種準備,人、武器等都城外。
這個時間連他們內部都很重要,跟當年京城之亂一樣,只有核心的,上層的人物才會知道。
如今卻換了溫青。
他自己成功接到了青澤帶去的人,也試着問他一些事,但什麼也沒昨到。
此人為京城人氏,以前兒女雙全,有家有院的。
莊思顏有點鬱悶地說:「天問宗里不會都是這種精神病患者吧?」
精神病患者在很多人的眼裏,是很難控制的,因為他們不會按正常人的思緒做事,情緒的起伏,對待事務的好壞,也都跟正常人不同。
一種很強烈的執念。
莊思顏突然想起:「溫青他們加入進去,是不是也是因為米月清?」
米月清的精神早就不太正常了,而溫青因為一直想把她治好,有時候也執著的讓人害怕。
那麼這些人進去以後,會經過哪些考驗呢?
他們兩人在宮裏猜測溫青的事,宮門外,葉元裴放出去的人,也把消息送進了他的府門。
他武力不錯,奮力突破眾圍出來了,但受了重傷,現在正招集大夫去府上搶救。
「韓英怎樣?」
葉元裴已經站起來往外走:「我們去看看。」
「我去韓府,你去一趟南城門,問問那裏的禁衛軍今天是不是都在睡覺?」
葉元裴去見韓英時,換了一套衣服。
從前在軍營里,跟將士們混在一起,一打起仗來,一兩個月不洗澡都很正常。
身上髒兮兮的,也沒必要換一套乾淨的衣服。
他已經是有家有媳婦兒的人了,不用出去誘惑小姑娘,要那麼帥幹嗎?
十分有自信的葉元裴,哪怕是去見凌天成,都是隨意穿。
料子還是以前凌天成賞的,是京城出了名的繡娘親手縫製。
他穿上這衣服的時候,腦子裏不自覺就出現這一條線的一些人。
衣服穿的飛快,順便還從管家那裏要了一些能拿出手的禮品。
大將軍府離韓府有些距離,不過再遠的路也難不過倒快馬加鞭。
守門的一看是當韓護國大將軍來了,麻溜地進去通報。
葉元裴在外面等了片刻,見報信的還沒出來,便直接往裏面走。
守門人瑟縮了一下,自動退了回去。
還有宮裏的太醫也來了,被人引着往裏面走。
韓渝住的院子裏,更是人滿為患,擠了不少人。
韓英在門邊不遠處,走來走去,完全沒了之前大學士的穩定和城府。
在門邊了還有韓家另外兩個兒子,跟他們的老父親一樣,也是着急的,但還要勸着韓英不要太擔心。
葉元裴在院內站了一會兒,沒有馬上去找韓英。
她進了這個院子後,先去安慰母親,然後才輕聲問旁邊的管家:「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大哥如今怎樣了?」
韓嬌往門口走。
他從這個院落里退出去,卻看到唐庚正在院門外面。
唐庚趕緊拱手行禮,然後才道:「太醫都來了,我也不會治病,進去淨添亂的,就在這兒等會兒。」
唐庚:「我當時就在那兒。」
這個倒是讓葉元裴有些意外。
他是大理寺卿,如果真的出現在現場,眾人不可能不注意到他的。
便想自己去那邊看看,是否能找到一些新的消息。
不過卻是晚了一步,我到的時候,就看到地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