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拿出酒精棉簽和紗布,讓金玄祁坐在沙發上,她坐在一旁開始幫他處理傷口,在棉簽點在他的臉上時,金玄祁疼的直抽氣。
「嘶輕點兒。」
林沫好笑的看了金玄祁這個大豬蹄子一眼,自己又沒用力,他在這裏裝什麼柔弱?
「那麼危險的地方你都去了,這麼點兒疼有什麼好說的。」
「你擔心我?」
林沫也懶得和他說什麼,等處理的差不多以後,金玄祁看林沫不愛理自己,又找了個話題說道:
「你是不是瘦了?」
「呵,認識你太傷神了,又得管着城,又得殺毒蟲,最後還得大老遠的在城殺喪屍,所以瘦了。」
金玄祁也不惱林沫懟他,他去城的時候真的以為必死無疑,他也不明白自己的父親執意讓他去那裏送死。
結果在看到城城郊成山的喪屍屍體碎片以後,他笑了。
這女人的手段還真是
高調。
那堆成山的喪屍屍體碎片,可不是開玩笑的。
城離城的距離可不近。
她得費了多大的勁
才做到這個地步?
那一刻他明白過來自己的父親在想些什麼,自己的父親看樣子這次是賭贏了。
因為城一部分的的喪屍都讓林沫殺了,剩下的一部分也因為林沫的緣故都飛散開來去了別的地方,所以搜刮變得特別順利。
只要足夠小心,就可以避免和喪屍發送衝突。
不到兩個小時來過去的車就裝滿了。
他回來的路上都在想這個女人。
在想她的身體怎麼樣,會不會休息不好,之前連續的戰鬥又加上給自己驅蟲
現在又在城大開殺戒,身體吃得消麼?
會不會暈倒,她身邊就只有一條狗,如果暈倒了根本也通知不了別人
等到了城,他去跟自己父親報告這次搜刮來的物資時,表哥和自己說了喪屍攻擊的事兒,他竟然心裏一緊,也沒管其他的事兒,帶着傷就又來爬窗戶了。
在看到林沫在沙發里睡得正香以後,他才放下心來。
「我覺得我們。」
林沫害怕他說出什麼亂七八糟的話,剛想要剛想要打斷他。
門就響了。
有人敲門。
林沫莫名其妙的鬆了一口氣,這個門響的真及時。
林沫一感應竟然還是個能力者,林沫一打開門就看到一個漂亮的妹子站在門外。
「我就知道你在這裏,玄祁,你這幾天為什麼都沒有來找我」
金玄祁的臉色有些難看,這女人是自己之前在殺喪屍的時候認識的,他看這個妹子長得好看,殺喪屍也賣力,就對她還算是不錯
現在這一副小媳婦的樣子是什麼情況?
戀愛呢,就像是打仗,贏他是穩贏的,但是他從來都不收容戰俘。
尤其是這種連仗都沒打直接要當戰俘的。
世界上哪有這種事兒?
「你你是之前那個很厲害的覺醒者麼?你和玄祁你們」
林沫看那女生一臉悲痛欲絕的樣子,心裏覺得好笑。
這女人的表情是挺委屈痛苦的,甚至說悲痛欲絕也不為過,可情緒值連一百都沒過,何談委屈痛苦?
這活脫脫就是一個綠茶婊。
不過,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金玄祁要是沒撩人家小女生,人家也不會眼巴巴的就跑過來。
也沒必要在她面前演這麼一出。
她不想被誤會。
也不想和這個女人過招,
更不想給這個綠茶婊搭戲。
「你來這裏做什麼?」
那漂亮的妹子沒有回話,只是表情委屈的站在那裏,林沫提了一口氣,讓自己說的話聽起來儘可能的
輕鬆和不在乎。
她不喜歡這個女人,一舉一動都不喜歡。
她拿起一杯水遞過去給那個女生,哈哈一笑說道:
「你是金玄祁的女朋友吧?哎,你可別誤會,這兩天他在我這裏談關於城建設的事兒。」
看到那漂亮妹子臉上還是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