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昌貴見午餐時間也到了,就吩咐廚師弄幾個拿手好菜上來,招待一下曠總。曠德軍也慷慨地貢獻幾瓶靈泉水,叫廚師拿去加入飯菜裏面。
飯間,孫昌貴又拿出一瓶醬香茅台,說什麼也要請曠德軍喝上幾杯。
席上,羅仁寶也不失禮儀敬曠德軍。
還有楊鳳秀自然是大獻殷勤,頗頗敬曠德軍喝酒。外貌上,曠德軍帥到冒泡;金財方面,曠德軍家宛若每天都有一台印鈔機,不停地製造錢幣。
自然曠德軍的形像,在她心裏已經徹底改變。這個男人是精品中的佳品,是金龜婿中的寶石,且不說託付一生,哪怕是一霄春情,她也心滿意足了。
可惜的是,三人沒把客人灌醉,反而把自己喝醉了。楊鳳秀臉上一片霞紅,眼角含春。
羅仁寶喝得頭重腳輕,喚了一個保安,把自己扶去酒店客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孫昌貴踱進辦公室休息間,側臥在沙發上,對楊鳳秀說:「楊經理,安排曠總去客房部休息一下吧。」自顧躺下,睡了。
曠德軍卻清醒得很,一點醉意也無。只是身上穿的衣衫有一股濃濃的酒味。他經過脫胎換體的身體恰象一個海棉體,吸進去又從毛細孔把它排出到體外。
他看時間己經一點半了,他必須三點半之前把給王啟福的藥丸和靈泉水送到火車站,交給老嚴。人家火車是分秒不差,準時到點的。
他準備啟身告辭時,卻被喝得微醉的楊鳳秀叫住了。
曠德軍回頭只見她,面帶粉黛,艷若桃花,雙目迷離,珠唇輕啟:「曠總,你就不管我了麼?」說完慵懶地徑直往前,欲傾身倒地的樣子。
他輕輕把她扶住,說:「楊經理,你也去客房部休息一下吧。」
其實,她是清醒的,在潮陽市酒店,她海量的酒量歷經錘鍊,練就了百杯不醉的境界。
但她每次喝酒後,臉色都會紅潤微醺,讓人誤以為她己喝醉的假像,再加上她假裝迷離的醉語,所以想征服她的男人往往認為再多喝幾杯,她就會醉軟如泥,任自己擺佈了,殊不知這正是她保護自己的伎倆,男人的酒量在某種特定的環境下,往往比旺盛的荷爾蒙還脆弱。
她以為今天,用喝酒這一招,也可以把稚嫩的曠總佂服在石籀裙下,殊不知,經脫胎換體丸鍛造的曠德軍,根本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迷醉了;即使毒藥也傷害不了他半分。
「我在酒店有一間自已的房間,你扶我去行麼?」她醉態可掬地說。她嬌弱的神態讓人愛憐。
無奈曠德軍只好扶着她朝後院的賓館走去。她整個身體的重量倚靠在他身上,每一步邁出都仿佛沉重遲頓,他索性攔腰把她抱起。
這女人一米六的個子,體重才一百斤左右,是標準的骨感美人。
朦朧中,楊鳳秀見被他抱在懷裏,心內一陣狂喜。在電梯獨立的空間裏,她喃喃地說道:「曠總,你不會是嫌棄我吧。」因為他兩手輕鬆地抱着她,眼睛卻不往她身上膘上一眼。她含情脈脈的凝視都成了虛無:「你討厭我,對不對?」
曠德軍到了此時才發現她是借酒醉撤酒瘋,或許她根本沒醉。這女人大複雜了!
「楊經理說哪裏話,我不存在討厭和嫌棄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沒有對錯之分。」
「今天下午那樣對你,顯然是我不對。不過,也不能怪我,你象耍猴一樣耍了我,你真壞!」她舉起小拳,輕輕擂向他結實的胸膛。
曠德軍像針刺了一般,一鬆手,把她從手臂上滑落到地上,他輕輕將她一捻,把她扶住,朝賓館走去。
楊鳳秀還在裝醉,在他結實的胳膊間,她感覺無比的舒適與安全。
他把她送到賓館最高層,二十二層的一間轉角平房,扶她進了房,對她說:「楊經理,你休息一下吧,我現在還有件急事需要辦理,有事可打我電話。」話完,就想脫身離開。
「待幾分鐘,聊聊行嗎?」她把外面穿的那件西裝剝掉,只穿件貼身性感的短衫。
「我真的有點急事去辦。」他邁腿朝房外走去。
「我跟羅副總早就斷了,也是不可能的,他決不會為了我而跟他妻子離婚,我跟他是沒有未來的。」見他態度堅決,她不禁嘶喊道。
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