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手傳來一股冰冷的寒意,面色蒼白,握手虛弱無力。曠德軍一看便知老人是典型的陽虛證。
「吳總好,吳總見笑了,我現在也還是什麼都沒有,只有幾畝山地,種點藥材,種點蔬菜而已。」曠德軍客氣地說。一見面就說人家有病,顯然不妥當。他體寒如此嚴重,按常態他應該早倒下來,而今他還依舊能跟一般老人身體狀況無異,顯然是喝了靈泉水的功效吧。
年輕的司機在細心地照顧着吳豆維,說是司機,看上去更象貼身保徱。
陳清松跟呂雪梅走在後面,呂雪梅今天穿的是平底鞋,但山間的路還是讓她有點走路不穩,走不了三五步就要乍呼一聲:「哎喲!」腳一歪,一副嬌軀倚上陳清鬆手臂。
曠德軍關照着陳標根,注意腳下不平的路。
「小曠,那塊地生長的是天麻麼?」陳標根指着面前一塊開滿翠綠色花苞的田地問。
「是啊,陳總,我挖一顆給你看看,你幫鑑定一下,這些天麻的品質怎樣?」說着,他跳下來連根帶苗挖了一顆天麻成品,抖落了泥土,遞到了陳標根的手裏。
「曠總,你這品種是烏天麻。莫哥給你的種子是烏天麻種?」陳清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
「二叔,公司不是說培育不出烏天麻品種麼?」他問。
「清松,你看清楚,這個是天麻變型過來的烏天麻。」陳標根仔細端祥手中的那隻體型超大的天麻。
一般的天麻重量最重不超過150克,但手中的這隻天麻足有500克重。橢圓形,長45cm,厚有6cm,表面淡黃棕色,略透明,多不規則縱皺紋。有由潛伏芽排列的多輪橫環紋,具點狀痕點,頂端有紅棕色鸚哥嘴狀頂芽;未端有自母體麻脫落後的圓臍形疤痕。
陳標根捏住尾端,想把它折斷,卻是不能。曠德軍拿過來,輕輕一折。陳標根看天麻斷面平坦,角質樣,淡棕色。有一股淡淡的氣味,鮮甜又略帶辣味。
「真的是變型的烏天麻,小曠,已經到採收期了,可以採摘了。」陳標根興奮地說。心內又暗自慶幸,好在自己跑這一趟,年輕人做事就是不老誠呀,清松這小子就是浮燥,放着好好的藥材不跟人談收購,就知道泡妹子。完整的家就要拆散了重組,現在的年輕人呀,真是不敲打不行。
「曠總,二叔正好來了,就談談烏天麻的收購價吧,」陳清松突然見二叔臉色不善,馬上跟進一步說。
「我都是初次種植,價格方面也不是很熟悉。這樣吧,咱們不急談價,等下我弄一個天麻燉土雞給大夥嘗嘗,看看它味道怎樣再說。」他又連着拔了幾顆,丟給曠德喜,吩咐他洗淨切片。
山坳里幾間臨時工棚,曠德軍招呼幾人坐下,用靈泉水泡上一壺金花茶。
李健過來跟他說:「曾總兩兄弟來了,你去接接吧。」
曠德軍向陳標根幾人告罪說:「幾位老總,先喝杯茶休息一下,然後可去石斛及靈芝地看看。我去接一下另外兩個老總。」
吳豆維說:「小伙子,你去忙吧。我們喝杯茶,然後再在你這些蔬菜大棚,種植基地看看。」
曠德軍點頭說:「招待不周,請多包涵!」然後匆匆往水庫堤壩上走去。
「不好意思,還要你曠總親自來迎接我們。」說話的卻是塗媚兒,跟她一起走來的是楊鳳秀。
「歡迎呀,你兩人這麼巧湊到一塊了?」曠德軍想,這兩人應該是初次相識吧,看兩人的熱乎勁好像是老友一樣。
「人家楊姐是大老闆送來的,我一個老蹭飯的自然有我破舊的交通工具。」塗媚兒說。
曠德軍己經看見堤壩上有輛紅色的大眾poIo,想必就是她的座駕。
「不錯哦,百變千狐,我都還沒拿到駕照,什麼時候借你大眾車練練手行麼?」
「沒問題,這輛幾萬塊的微車送給曠總都沒問題。」塗媚兒朗聲說。
「連人一起送最好了。」楊鳳秀開着玩笑說。
「車可送,人不行。」塗媚兒說。
曠德軍無心跟她們閒扯,就說:「兩位美女別逗我了,你們沿這條山路往前走,轉過山坳就看見幾間臨時鐵皮棚了,那就是我曠某人的家。我再去接兩個老總先。」
「我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