曠德軍瞅准空檔,晃眼進入空間。仙田上那一百多株金花茶樹長得比人都高了,茂密的樹枝間,開始長出了花蕾。
他趕忙把金花茶整株移出了空間,在仙田之上整理出一塊田地,整好壟。
從師傅工具房,找來一個大水罐,把曬乾的巨型稻穀倒上幾籮筐入水罐,找到一根木棍,把水中稻穀攪動;倒入一點石灰粉。
把浸泡後的稻穀倒在密閉的水罐上,往上面澆上一遍溫水,然後用塑料薄膜密閉封住,暴曬三天。
在空間其實只有三個時辰,稻穀已經發芽,等曠德軍整好秧溝時,水罐中的稻穀己經達到下土的標準。
他費了幾個時辰,把秧苗播撒在空間仙田。
自從曠德軍住進祺山臨時工棚後,每當晚上夜深人靜,他從空間把雞崽,野豬崽,竹鼠及野兔從空間林地帶出空間,一出空間他就可讓它們各歸其棚,大小混養,第二天告訴曠德富數量就行。
曠德富自開始的大惑不解,到後來的習以為常了。自德軍告訴他,這是秘密不可說之後,他再也沒好奇探問過。
雖然村里很多人都問他:「德富,你養的土雞,口味這麼好吃,雞崽是從那個育雞場來的?你養的雞從沒見你們拉飼料進山,雞以什麼為食?」
他總是模糊回答:「什麼都告訴你了,你也可以養土雞了。」
有一個奇怪的現象,讓曠德富困惑不解,那就是這些土雞足可飛上幾丈高的松樹巔,尋覓松針葉之間的松果以及毛毛蟲為食,但就是不會飛越才二米多高的鐵絲網,飛到外面去。
有些人故意在鐵絲網外撤上穀物,以及各種蟲蟻,以圖引誘土雞飛越絲網,飛到牆外,他們便可堂而皇之的捉拿回家烹食。
還有那些野豬也是,它們若是想逃脫,這些鐵絲早被它們推倒。
常年在山背後的大樟嶺割松油的盧松濤找到曠德軍說:「曠老闆,我來幫你打工要不要?」
曠德軍知道大樟嶺有四五個常年割松油的港西人。他們租住在祺下謝禿子家的一間老房裏,據說其中是二對夫婦,另外一個是年輕人。
大樟嶺是前進村唯一沒有承包下去的幾百畝山林地,山上長得都是數十年的松樹,跟祺山相連。
本地人雖然山林里長得大部分都是松樹,但村民並不懂割松油的技術,也不懂松油還可換錢。
直到有一天,村委來了兩位港西人,找到杜谷生,說要承包大樟嶺百畝松樹的割松油。
沒人知道,五個港西人付了多少租金給杜谷生,只知道他們一干就幹了五六年。而村委收入一欄中從沒出現山林承包割松油的租金。
村委賄選事件被人舉報到鄉紀委後,港西人割松油這事也被抖落了出來。承包了五六年,到底邀了多少租金,都成了一筆黑帳。
「你們不是有五個人嘛,另兩對夫婦呢?」
盧松濤五六年之前來到前進村時還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五六年過去,長成了一個英俊青年。
「三叔跟表哥他們說乾脆回去種茉莉花茶,我們老家是全國最大的茉莉花生產基地,勤快的話,一天也可掙一二百塊。雖說比不上割松油來錢快,但貴在穩定,沒有風險。」
你三叔跟你表哥夫婦都回家鄉了,你一個人留在前進村又有什麼用?
「我緩一段時間,看看你們村新的村委領導班子是否願意從新承租大樟嶺給我們割松油?」
「以前,你們每年要邀多少租金給杜支書?」曠德軍好奇地問。
盧松濤為難地說:「這事不好透露,只要杜支書自己不說,我們是不可能說出去的。」
「其實,我不跟三叔他們回去,也是因為我是孤兒,家裏無牽無掛,回家種茉莉花茶也不可能,反正是打工,我看曠總這幹得還很紅火的,所以就來問一下,曠總這裏還招工麼?」
工肯定是要招的,曠德軍在港東的時候也跟多位港西人打過交道,覺得港西人比較實在,做事也比較勤懇。
「我這裏工資可能比不上港東打工哦。不嫌棄的話就留下來吧!」
盧松濤笑得一臉燦爛。他們租謝禿子家交了一年租金,所以他還可以住在謝禿子家。
問題是原先是五個人住的一棟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