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跑了,後悔是沒有用的,回去的路上,麥小吉也很少說話,還是有點生麻衣道長的氣。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這種人,要不是還有黃金圈手機限制他,還能把誰放眼裏?
驕傲固執自滿,活該被一方世界困住!
下車時,麻衣道長看出麥小吉的不滿,笑道:「萬事不可強求,順其自然即可。」
「道長,這話有消極成分,個人調查也就罷了,要是公檢法公開說出這樣的話來,都會引發民眾抗議。別說別人,我都聽不了這種答覆。」麥小吉窩火的指着自己鼻子嚷嚷。
麻衣道長又是呵呵一笑,「我所說順其自然,並非放棄,亦無消極之意。猶如魚兒咬鈎,它已警覺,只能將線放長,用力氣和智慧與其周旋,待其精疲力竭,可任由你擺佈。若是生拉硬扯,不是折了竿便是死了魚,得不償失。」
話裏有話!麥小吉很多疑問,還是咽回肚子裏去,答覆肯定就是天機不可泄露!
那半片寶貝,麥小吉就留在了聚仙樓,託付狄仁傑看管。這位老先生就表現很隨和,包好後放在自己兜里,還讓麥小吉儘管放心。
被司徒小丹順走的那個錫罐,不要也罷,本來也是她家的東西。
坐在車裏一直沒下來,崔雷還要將他們送回公司,然後再返回海蘭。離開前,麥小吉抬頭看了眼,發現一個窗戶開着,那裏站着個人仰頭看天,麥小吉也抬頭看去,隱隱約約看見個小黑點兒,像是風箏。
差點都忘了這個人,萬戶!
來到現代,這人真正做到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倒是學會了網購,聽說購買了移動硬盤、打印機之類,估計用作航天資料的整理。
以至於參觀古城區時,少了一個人麥小吉都沒察覺到,其實在聚仙樓萬戶也容易被人忽視,絕大部分時間都呆在自己房間裏。
有集體活動時,蔡文姬也會邀請他一起,只是萬戶除了待在屋裏,哪裏也不想去。久而久之,大家也不再招呼他。
麥小吉打算,等萬戶時間到期,就不給他續費了,多送些書籍資料,他這麼宅,在哪裏都一樣。
一來一回,司徒小丹已經跑得沒影,崔雷在海蘭逗留了三天也只好回來,石有志方面也沒打探出任何消息來。
司徒小丹哪裏是鬥智鬥勇的魚,分明已經脫鈎游遠了。
只能老天保佑,掙脫魚鈎時,司徒小丹的嘴巴被勾爛了,然後死在那個臭水溝里了吧!
狠狠詛咒過後,麥小吉有點想抽自己一巴掌,司徒小丹本來就可憐,又如此直接的向她揭露一個驚天秘聞,嫌疑最大的仇家喊了好幾年爸爸,還死了好幾年了,司徒小丹不得氣得爆體而亡?
畫個圈圈詛咒不死人,麥小吉暫時把這件事擱置一旁,聚仙樓又有了新動靜。
劉邦講,俱樂部收到了一份邀請函,邀請他們參加足球丙級聯賽,報名費用十萬,如果得了冠軍,可以得到百萬的獎金。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小吉,我覺得可以一試!」劉邦鬥志昂揚,卻被項羽潑了冷水,「哼,黑天白夜一起算,也沒有千日。」
「就那麼個意思!」劉邦又說道:「小吉,蒼天有眼哪!我覺得,這次是老天給我們的絕佳機會,哼哼,通過這次比賽,可以向世人展示咱們的球員風采!」
麥小吉點點頭,而項羽又提醒道:「不要被劉邦這廝矇騙,其實厚着臉皮聯繫了好幾家,都沒人瞧得上咱們的球員。」
「要不說,得打名氣?」劉邦反駁。
「那你便實話實說,何必這種吹噓的口氣。」項羽指責道。
「這,這不得鼓舞人心嘛!都跟你似的,實心的才好?我可聽球員私底下議論了,說你孤傲不合群,看到你就煩!」
「我有這個!」項羽彎起手臂,亮出疙瘩肉。
「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天天在球場,帶球都不會,光知道傻愣着,一有不聽話的球員,就會舉過頭頂!」劉邦雙手比劃,吵架是這對搭檔的常態。
劉邦巧舌如簧,項羽好急眼,所以一般都是項羽贏,一不高興就舉過頭頂,立刻求饒認錯。
熱鬧一番,麥小吉心情反而好多了,覺得可以嘗試。俱樂部到現在,還沒賺到一分錢,投入卻在不斷增加。儘管一再提倡息怒節約策略,但每個月被項羽踢壞的足球以及球門維護費,都得五六萬。
連仿真草坪也被項羽踩壞了不少。
十萬報名費不多,麥小吉讓球員們多做準備,參加比賽,增加實戰的經驗。
現在的聚仙樓,到了晚上才會熱鬧點兒,白天看不到人,都去古城區忙碌了。在蔡文姬的主持下,招商工作也正在快速進行。
趙海寧不放心,到底一個人悄悄去古城區考察一番,回來後卻對古人的工作效率大加讚賞。稱讚他們目標明確,能精準抓住遊客心理,如果做得好,還可以提高年薪。
「嘿嘿,那天我正在門口嗑瓜子,看到一個胖乎乎的男人走過來,額頭飽滿,田宅宮豐隆,一看就是有錢人。我還想着,這麼快就有客人來了,還衝他拋了個媚眼兒。結果,他的臉色刷的下就拉下來了,背着手很不滿地盯着我。那一刻啊,我大腦飛轉,很快就想到,他是趙海寧。半大老頭子了,對美女不敏感,白瞎了我那個媚眼兒。」寇白門笑道。
「不是說你,就是懶,大家都這麼忙,就你坐門口嗑瓜子,還吐了一地的皮兒。」李香君皺眉道。
「巧合而已,平時我不比你們忙?」寇白門不服氣道。
麥小吉卻很好奇,趙海寧不是好色之輩,尤其是古城區開發旅遊的關鍵時期,聘請這樣的管理員,非得開除不可。
但事後,麥小吉並沒有聽到他抱怨,好奇打聽道:「趙總什麼都沒說,還誇你們呢,那一關你怎麼過的?」
「我機靈啊!三五下把瓜子皮分成好幾推,在那喃喃自語,趙海寧聽到後就笑了,不誇才怪。」寇白門得意洋洋道。
「什麼意思?沒聽明白!」麥小吉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