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資南出了家門,從包里拿出手機。
「什麼時候有空?我有有趣的事情想要告訴你。」向資南嘴角勾起,眼角露出得意得笑。
電話的那一頭是一個女人,那個在晚會上帶着面具的女人,那個叫趙念喬的女人。
「這一看我還真以為是伊千金呢。」向資南摸着這個和伊夢容長相幾乎沒什麼差別的女人溫柔的說。
「可不知能不能逃得過秦星皓的眼睛。」女人坐在向資南的腿上吻着他輕浮地說「他可是個聰明人。」
「事情當然沒有那麼簡單。」向資佳撫摸着女人的背脊,「秦星皓遲早會知道伊夢容的身份,或許他已經知道了……」
女人的身體微微顫動嫵媚着說「且不說他知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即使是知道,你覺得伊夢容會輕易原諒他嗎?」
「那可不一定,不過這並不影響我們的計劃。」向資南說道「不過……伊夢容怕是沒有你這樣子的好身材。」
「想必還沒有等到我出場的時候吧!但是你妹妹鬧出的一場戲,打亂了我出場的次序。」女人有些生氣的撒嬌着說。
「好啦好啦,我這不是來給你賠不是嘛。這不正好我有時間陪陪你。」向資南抱着女人瘋狂地掠吻。
「我是不會管秦星皓的死活,不過伊夢容定是交給我處理」女人用手擋住向資南的嘴嬌滴滴地說。
「好好好,都聽你的。」向資南勾起女人的下巴吻着說「不過,你是我的。」
女人的閉上眼睛,對眼前這個瘋狂掠奪自己身體的男人,除了厭惡,剩下的就只是利用。
如今除了向資南誰都不會知道趙念喬究竟是誰,七年前究竟發生了些什麼?或者說比七年前更早發生了些什麼?所有人都不得而知。
「對了,你不是說有什麼有趣的事情要告訴我嗎?」女人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向資南
「嗯,是有一件有趣的事情。」向資南起身鬆了松胸前的紐扣「如今向資佳和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你倒是可以充分的利用她」
「哼哼,就那個女人?」趙念喬勾了勾嘴角「你看她之前做的那些蠢事!她不要來拖後腿就行了。」趙念喬一臉嫌棄的說。
「她不過是供我利用的一顆棋子,這麼多年來和她共處一個屋檐下,我早已經受夠了。」向資南皺了皺眉頭輕蔑的說「反正目標都一樣,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借她的手殺人。」
女人沒有說話,只是覺得向資佳根本就是一個不靠譜的主。
這麼多年來,趙念喬一直秘密待在向資南身邊,多多少少對他這個所謂的妹妹還是有一定了解,一個嬌氣的向家千金大小姐,卻不知為何獨得向父的寵愛,畢竟是對向資南有威脅的人。向資南又怎麼會放過她?這些年來,向資南的手段她還是知道的。好一個借刀殺人,對於趙念喬來說借向資南的手殺伊夢容是再好不過了。
「這段時間你最好就不要出門了。」向資南揉着女人堅挺的胸說「免得被人認出來就不好了。」
「怎麼?你還怕我壞了你的計劃?」女人不屑地談到「相處了那麼些年,喬安的行為舉止,我還是知道的。」
「不是擔心你不像她,只是因為這張臉太容易引起人注意了。還是小心點好。」向資南眯了眯眼睛說。
「只要不碰見伊夢容,我是不會輕易被人認出來的。」女人自信的說。
「你做好還是乖乖的聽我的話,你需要的東西我都會給你。」向資南含着女人的耳垂,輕咬了一下說。
「我會注意場合的,我就想出去喝點酒,畢竟她是從來不會去酒吧的。」女人輕聲說,身體微微扭動。
「那你不要忘了帶上我送給你的面具。」向資南刮着女人的鼻子說「小心這張臉讓人給勾了去。那我可要傷心了。」
「自然是不會讓你傷心。」女人咬了咬嘴唇說道。
女人帶上面具去了酒吧,遇見了一些在閃耀的燈光迷離的音樂里狂亂的人群中舞動的人,一些悠然地坐在吧枱前玩弄酒瓶的人,一些聒噪的落寞的興奮的低沉的強勢的無助的人。那酒瓶在左手與右手之間,乖順地遊動着,上下彈跳,溫馴而矯情。
「陳少,你瞧,那個女人真正點」葉寧宇拍着陳瑾言的肩膀搖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