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亞塞倫蓋蒂國家公園,開車狂飆中可以充分感受到生命的律動,一望無際的荒蕪戈壁上,似乎可以聞到死亡的氣息。
荒蕪乾枯的土地上寸草不生,路邊偶爾有着雜亂的茅草屋。在50度高溫下,時不時有赤腳的孩子追着吉普車奔跑,地平線上蠢蠢欲動的龍捲風似乎時刻準備吞噬掉一切。
顛簸三小時後,到達達洛爾硫磺湖。車內溫度計顯示室外51度。打開車門,一股熱浪迎面撲來。太陽在無雲的天空中無情地烘烤着大地,周圍一切仿佛都慢下來。
越是熱,越要穿好防曬服,每走一步都汗流浹背,仿佛行走的人形桑拿。穿過岩漿石堆積的山丘,一路向硫磺湖走去。
腐朽雞蛋的味道在熱空氣下越來越刺鼻,瞬間像走進一個魔幻星球,色彩斑斕的湖泊里點綴着熔岩泡沫,在這誘人的景觀下隱藏着可致命的硫磺水域,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離開硫磺湖,車繼續在一望無垠的戈壁上飛馳,直到看到遠方潔白的一片產鹽區。採鹽者都是通過雙手一點點地鑿鹽出來,再走幾個小時用駱駝把鹽送到鹽場。
在乾涸土地上,烈日燒烤下,這些採鹽者一天都喝不上幾杯水,更別說吃東西,背影讓人有些心酸。
雖然之前看到的景色已經讓眾人震撼,下午4點左右到達baseap,太陽似乎毫無休息的跡象,只能藏在茅草屋下,為晚上的攀登養精蓄銳。
這裏是世界上最貧困的國家之一,超過三分之一的人口都生活在貧困線以下,人均年收入在600美金左右。讓人很難想像,這裏曾經也是領先世界、聞名富裕的古國。
太陽終於下山,眾人向火山口走去,沒過多久發現腳下由纏綿柔軟的黑色細沙,變為崎嶇的火山石,夜色漸漸降臨,但感覺還是在蒸籠里行走,幾乎每步都要往喉嚨里灌水。
繁星開始爬上夜空,不久就看到前方的紅點在黑暗中閃爍。紅點漸漸擴大,火山熔岩產生的熱浪漸漸將人包圍。
深夜11點左右,終於到達山頂,看到煙霧繚繞的火山口近在咫尺。順着陡峭的懸崖,可以到達火山口。熔岩在眼前沸騰、噴涌、起舞,在空中留下一道道劃痕,周圍的岩石被岩漿映照的赤紅,震耳的轟鳴聲隨風層層散去。
這是自己離火山最近的一次,
永生難忘!
心中無比自豪,哥也算爬喜馬拉雅雪山,下過活火山口的男人!
這裏已經是埃塞爾比亞的境內,東非高原上的文明古國,大裂谷縱貫埃塞境內,傳說中的人類起源就位於這裏。
全國大部分地區為高原,氣候舒適,平均海拔近000米,有着非洲屋脊的稱號。
人狠路子野,全世界一年都只有12個月,這裏卻硬多出來個1月;大家都在12月25號過聖誕,在1月1號慶元旦,它卻偏偏不走尋常路,把聖誕節定在1月7號,把新年定在9月7號。
來到奧莫河谷,至今還是一副原始蠻荒的模樣,地廣人稀,散佈着繁茂的森林和灌木叢,大部分的原始部落就生活在其中。
這個地方在20世紀80年代才被國家地理發現,並被認定是最後的一個原始部落的古老地域,生活着50多個部族,在這之前他們從未接觸過外族人,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
部落文化保存完好,在他們看來,自己只屬於這片土地,只屬於所在的部落,完全沒有國家國民的概念。
來這裏就看神秘原始部落,在當地導遊帶領下,眾人第一次深入其中。這裏居住着很多摩爾西族,又叫唇盤族,見面的瞬間所有人無比震撼。
因為這裏的女人,在下嘴唇和耳垂上竟然長着大圓盤!
後來才知道她們並不是一出生就是這副模樣,而是後天故意弄成這樣的。根據當地記載,在很久以前,阿拉伯人入侵埃塞,為了防止被阿拉伯人將族中的婦女擄走,當地人就把女人的嘴唇和耳垂割開,然後在其中塞入泥盤,將之越撐越大,用這種自殘的形式毀容,從而確保部族的繁衍。
慢慢地發展到後來,摩爾西族人反而把唇盤當做美麗的象徵,未出嫁前,女人的唇盤越大,彩禮也就越高。她們一天中的大部分時間都帶着唇盤,只有在吃飯的時候才會取下來。
男人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