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泰松太后的臉都紅了......這個腦殘莽古爾泰說這個是什麼意思?難道也看上本宮了?但本宮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啊!
而福寧則有砍人的衝動了,這個莽古爾泰是混蛋,和代善一樣,都不是朕的好阿瑪!
而代善則是啞口無言,他也不能把太后泰松分給另外七個阿瑪!那是太后,不是風塵女子,不能這樣的......
而另外六個阿瑪,則是抱着看樂子的想法,全都一言不發——雖然大清到了最危險的時候,但是實力還是要保存的。他們能當皇阿瑪,靠得就是實力!沒有實力別說皇阿瑪,就想給人當兒子都沒人要。
而且他們幾個都知道福寧的心思......誰要平白無故多出八個爹,都難免會有砍死幾個的心思。
不過只要他們這幾個當阿瑪的手裏有兵有將,福寧就不敢動刀子。因為福寧、泰松母子倆手裏的兵力,打完一個阿瑪後就得元氣大損,到時候別的阿瑪一聯手,他們母子倆就得完蛋!
至於在場的大清文武官員,則是哭笑不得......現在大清國的主子真有點多了,一個皇上、一個太后、八個皇阿瑪都是主子。誰也奈何不了誰,而且強敵環伺,他們也不敢放開手腳內訌,所以就只能維持着這個奇奇怪怪的體制了。
可問題是,你們這些當主子的就不能稍微和睦一點?裝也得裝一個父慈子孝,諸爹和諧的好局面啊!
像現在這樣,誰也不知道明天早上會不會有一場阿瑪之間的火併發生,這日子過得也太不安生了。
不過大家明知道這樣不好,也沒人敢多說一句。這是阿瑪們之間的事兒,他們算老幾?哪兒有說話的份兒?
當奴才的不敢說話,當阿瑪的這幾位也閉了嘴,泰松和福寧更不知道該說什麼。
蓋州城東門外的這群大清朝的主子和奴才們一時都閉了嘴,場面也就安靜的有點奇怪了。
就在這時,一陣馬蹄響動從東面傳來。幾個各懷心思的阿瑪同時抬頭望去,遠遠的就看見一隊背着大包袱的騎兵,策馬而來。這包袱裏面也不知裝了什麼?似乎並不太重,所以才能隨着戰馬的奔跑而輕盈的上下起伏。
「那些是日本的騎兵嗎?怎麼背着那麼大一個包袱呢?裏面是行李嗎?」代善嘀咕了一句,打破了沉默。
「那叫母衣。」多鐸在朝鮮帶兵多年,不止一次和日本人聯手作戰,對他們的情況比較了解,當然知道「母衣眾」了,「那些都是日本國藩主的親兵,稱母衣眾,背着的那個大包袱就是母衣,實際上是空心的,用竹子編個筐,再蒙上布就是了......裏面不放東西。」
「那玩意有啥用?」代善又問。
「用來擋流矢的,」多鐸解釋道,「在騎兵完成一輪沖陣後撤退的時候,可以防止敵人的亂箭。」
「原來如此,」代善點點頭,又問:「不過背着這麼個東西,往後放箭也不方便吧?」
「的確不方便,」多鐸道,「不過日本國的騎兵大多不善於在馬背上放箭......也不大善於沖陣,主要靠下馬肉搏和在馬背上揮刀砍人殺敵,不過他們的個頭普遍矮小,力氣也不大,所以披甲博戰的能力不強,耐力也不好,所以在戰場上沒太大用處。
這日本國的騎兵的水準比起他們的步兵和炮兵,差得可不是一點半點啊......」
其實這幾年,因為得到了清國供應的戰馬,在朝鮮的日本騎兵的水準已經提升了不少。
但是和明清兩國的騎兵相比,日本騎兵的戰鬥力依舊不值一提。而且日本騎兵的用途也比較窄,不大能充當探馬偵騎——在日本戰國時代,充當偵察兵的多是忍者。而騎馬武士是高貴的存在,怎麼可能去干忍者才會幹的工作?
另外,日本騎兵也不能承擔掩護大軍或是襲擾敵軍大隊的任務。
而在列陣而斗的時候,日本騎兵對戰機的把握很差。往往會過早的投入決死衝鋒,所以很容易被對手殺得死傷慘重——騎兵在戰場上的用處絕不是一衝了之,而是需要反覆佯攻,以消耗敵人的體力,尋找敵陣的弱點,然後才能進行決死一擊。
但是日本騎兵在這方面完全不行,他們根本沒有反覆